上和他做愛的人大多怕的要死,還有幾個因為笨拙而丟了性命。好吧……就算殿下清醒的時候他也從不畏懼。除了詛咒,沒有什麼會讓他感到畏懼。
烏爾不在意索瑪沒有技巧的主動,探手撫摸他的胸口,他知道索瑪喜歡他摸那裡。他用指尖擰弄索瑪的兩個乳頭,夾著它們輕輕拉扯。這換來了索瑪愉悅的呻吟。他把兩點乳頭夾在指間有技巧地玩弄,將他的乳頭玩得發硬。索瑪摸索一般的扭動令他感到心癢。他沿著索瑪的肋骨摸到他的後背。手心在飽滿的肌肉上滑動,很快摸到他的肉臀。他揉捏著索瑪富有彈性的臀瓣,託著他的雙臀幫他完成“自己動”的艱難任務。而後,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一把提著索瑪的胳膊讓他跪在地上,他起身,因為性慾高漲而感到有些暈眩。這是個瘋狂的夜晚,或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有一瞬間這麼想著,然後拋開了一切想法,握住自己硬挺的陽具從後面進入了索瑪。
“嗯……”
身體再次被滾燙的肉棒填滿,索瑪饜足地悶哼一聲。從背後插入的陽具進得意外地深,柔軟的後穴幾乎痙攣了一下,貪婪地吮吸這根流著淫水的肉棒。
“烏爾……”索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黑暗中,烏爾的瞳孔驟然放大。他緊緊抓住索瑪的胯骨,粗暴地頂了他一下,好像要把囊袋一起頂入貪吃的小穴裡。
“啊……!”毫無防備的深入,索瑪被頂得叫了一聲,但他迎來的是身後之人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拔出來的時候時深時淺,但是每一次撞擊都惡狠狠插到最深。烏爾好像在幹他的殺父仇人,恨不得能把人頂得癱瘓。索瑪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被撞得支離破碎。已經被插得柔軟的後穴承受著瘋狂的抽插,他幾乎已經感覺不到陽物的出入,只能被潮水一般的酥麻感淹沒。快感像瘟疫吞噬著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他很快感到癱軟,雙手支不住身體的重量。他的上半身軟到了草地上,而胯部依舊被烏爾緊緊抓著,任由他操幹。快感和持續不斷的撞擊讓他原本就混亂的意識變得愈發薄弱。他的身體完全被肉慾所支配,下意識扭動著屁股迎合烏爾。
烏爾在幾乎失去理智的衝撞中射了精。索瑪已經不知不覺洩在了草地上,感到後穴被猛插了十來下,侵犯他的陽具彷彿有生命一般搏動了幾下,終於停了下來。快感的餘韻在那一刻擴散,兩個人都感覺到近乎脫力的愜意。烏爾手一鬆,索瑪整個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烏爾跪在草地上,看著黑暗中虛空的一點,在射精後的很久才漸漸從快感中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確定了索瑪的位置。他反應過來自己該做什麼,將麼指湊到嘴邊,咬開了一道口。鮮血很快滲了出來,沾到了他的唇上。
他單手將索瑪放平,用鮮血在他的胸口熟練地畫上一道符。
詛咒無法憑空消失,除非是施咒者自己收回,或者被其他更強的詛咒頂替。被動地等人來解決可不是烏爾.佩因的做事風格。他決定採用頂替的辦法,讓索瑪揹負自己的詛咒。他需要用比當初下咒的巫師更強的魔力才能將困擾王子十幾年的黑暗詛咒驅逐。當然,魔力一直是烏爾引以為傲的資本。問題是,用什麼詛咒來替代呢……
烏爾饜足地眯著雙眼,在夜色中思考了一會兒,嘴角勾起一絲笑。如果有人能看見這絲笑,或許會驚訝在陰沈的黑魔法師臉上會浮現這樣有些俏皮的神色。
就讓我詛咒你,想揍我的時候,只能用親吻來解決。親愛的殿下以為如何呢?
如果殿下知道了,該氣得跳腳。他聳聳肩,沈下心來默唸咒語,將詛咒烙印在索瑪的血液裡。魔符在黑暗中浮現幽綠的光,只一剎那便隱入了索瑪的身體裡,不見了。
一場激烈的性愛後又無節制地使用了魔力,就算是烏爾也感到了疲憊。 他為了雙手抱索瑪出來,甚至沒有帶魔杖,此時身邊沒有任何可以照明的光源。他認命地在空氣中畫了一道符,從裡面取出一個睡袋,將他和索瑪一起裹了起來。
偶爾露宿或許不錯。嗯,很浪漫。他想著,在已經陷入沈睡的索瑪頭髮上吻了吻,說,“晚安,殿下。”
作家的話:每次發文都很急著去睡覺所以一直沒機會縮~
感謝妹紙們的小禮物和留言~我很有動力》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