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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論。”他一向不是個多事的人。

“其實那藥我也不是很懂,是媽媽去向舅舅要來的。聽說那藥不好取得,甚至已經絕跡了,那是一位中東王室送舅舅的。”

不會是名號為“女奴”,而調出那藥的藥師猝死之後絕跡的淫藥吧?

要真的是那藥就麻煩了。

中東至今仍是男尊女卑的社會,一個貴族男人若看上了一個女人,利用權勢逼迫強取豪掠也在所不惜。把女人捉回去之後,中東男人往往會想辦法叫那些女人心甘情願地獻身,以滿足其自大心態。在這種情況下,許多貴族或王族家的藥師開始研發淫藥,讓女人們在心情極度不願意的情況下仍會不自覺地獻身。

“女奴”就是這種淫藥中最著名的。

據密警中一個來自中東的屬下說,“女奴”是他見識過最邪惡、強烈的淫藥,再多的鎮定劑對它而言都是枉然,頂多讓對方熟睡,一覺醒來仍是慾火焚身。

“女奴”的治療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最快、最安全也是最沒有後遺症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和對方交歡;另一種方法是等毒解,自己痊癒。

後者的方法會讓中了“女奴”的人生不如死。“女奴”的永續性長,通常要熬個一個禮拜左右,身子比較弱的人可能會撐不住,曾有過致死的記錄。

應容想了想御影舞的症狀,很不巧,那和服了“女奴”的症狀是吻合的。現在就差一個步驟加以肯定而已。

“那藥的名稱是不是叫……女奴?”

“你知道?!”

應容的心沉了下來,哎……糟了!

再度來到房裡已夜幕四垂。

應容方才在樓下抽掉了整整一包煙,把心情弄得更加烏煙瘴氣。

來到房門前,推開門驚見御影舞已經醒來正打算下床。

“你好些了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還是開口問。

“我……想回家。”儘管體內的慾望持續攀升,御影舞卻想躲回家中。

不想……不想再讓應容看到她的醜態了!她在心中吶喊。

“你還不舒服不是嗎?”他輕撫著她的秀髮。

應容的碰觸使得御影的慾望沸騰得更厲害。“你……不要再捉弄我!”她想推開他,他卻將她反推回床上,屬於男性的性感唇瓣封住了她欲言又止的櫻口,修長的手指靈巧地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

襯衫內空無一物遮蔽的春色挑逗著應容的感官視覺,靈巧的手邪魅地滑入襯衫裡盈握著她胸前軟丘。手指輕捻著高聳的粉色花蕾恣情地逗轉誘弄。

他的手像把火,把她身上蓄勢蒸騰的慾火全然地挑起。

“你……”御影舞無法思考地緊摟著應容,她清楚地感覺到他魔魅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所勾起的狂濤慾望。忽地,她伸出手想除掉阻隔在她和應容之間的衣物。

應容似乎明白她的意圖,起身解去身上的束縛,在她乍見他健美的肌肉時,御影舞難為情地別開了臉。

接著,一波緊接著一波的狂情慾浪令她幾乎不能承受,待他埋首於她欺霜賽雪的胸前春光,靈巧的舌尖品掠著她已欣然而立的胸前花蕾,她倒抽了口氣,雙手插入他濃密的發中,喉間不自覺的吟哦出聲,身子乞求似地弓向他。

不急著回應她的熱情,應容的手在她身上挑逗地愛撫著,最後順著誘人的大腿曲線而上,直達雙腿之間的處子私密處……

“你……”御影舞紅著臉、喘著氣。他在摸……摸她那裡……

她基本可以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邪氣地在她身體上不規矩地動作著。“我……”她覺得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胸口即將引爆似的,下腹的慾望泉源燃燒得更厲害!“我……我要你!”

應容知道御影舞的不適應,在她耳邊低語,“第一次難免有點不舒服,痛的話就叫出來。”

“嗯……”

御影舞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她現在只想要他!瘋狂地想要他,除此之外腦子裡一片渾噩,什麼也聽不進去。她胡亂地點著頭。

儘管應容溫柔小心,仍叫御影舞痛得哭喊了出來。

“不……不要!我好痛……”她推著應容。看著她不舒服的樣子他也心疼,可是這是必經關卡,他也沒有辦法。

壓抑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慾望,應容等待著御影舞的適應;直到她深鎖的眉宇舒展開來,他才放任他的魯莽……

突來的美妙席捲了兩人,一種只屬於彼此之間的甜美、激情……

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