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知道這些,我靠。
蘇晴翌異常吃驚。
“嗯,你說得對。是我的錯,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很殘忍。”蘇晴翌思考了下繼續說,可是左木然卻沒有繼續回答下去。
蘇晴翌感覺有些失望,他們怎麼可以都這樣,要是照這樣下去她怎麼辦。
想到這裡,蘇晴翌悄然離開了。
左木然依然站在那裡,遠望著下面的人民,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將軍府因為左木然的迴歸,變得異常喧鬧,看起來都讓人高興。
可蘇晴翌卻開心不起來。
越是如此,她得心就越是繃得緊緊的,快要窒息一般。
很快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望著熟悉的擺設。聞著屋內的氣息,依然是之前的味道,可是卻少了些熟悉的東西。
恨,她悔恨自己這些年都幹了什麼。為什麼一直幻想著那些沒辦法實現的東西,現在好了,什麼都成了泡影了。
國安寺,在她心裡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可是又迫不及待。
這要是在現代出點錢還可以,可不是。
“小姐——”蘇晴翌正坐在書
桌前發呆,突然走進來兩個模樣清秀的丫鬟,看起來挺可愛的,看著蘇晴翌微笑著說。
蘇晴翌也跟著微笑著打招呼。“嗯,你們是——”
“我們是將軍安排來侍奉小姐的丫鬟,小姐有什麼吩咐就儘管告訴我們便是。”其中一個丫鬟恬淡的望著蘇晴翌說。
“是的,小姐。我們從今往後就是你的婢女啦,小姐真的好美哦~。”另外一個很不示弱的阿諛奉承道。“奴婢叫阿花,小姐叫奴婢花兒就好。”
“奴婢叫雪梅,小姐可以喊我雪兒。”
“嗯。”蘇晴翌微微點頭。
“你們之前是做什麼的。”
“稟告小姐,我們之前都是二公子跟前的婢女,現在二公子不在了,老爺就讓我們來服侍小姐。”雪兒說。
聞言花兒白了雪兒一眼,然後俯身欲言又止。
“嗯,好。好了,現在沒什麼事,你們就先下去吧,有事情我再喊你們。”蘇晴翌說完轉身看著自己跟前的書本。
她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他們到底會是來監視她的呢,還是服侍她的?這些蘇晴翌都不清楚——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便到了夜晚。
夜冰涼如水,可蘇晴翌卻依然坐在書桌前,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明月。
古人云,對月則易思親。
看來一點不錯,此時蘇晴翌就倍受煎熬。
她不懂,為何命運如此不堪回首。她為何會捲入這樣一場恩怨情仇之中,非但如此竟還越陷越深。
她無心論是非,可是非卻圍著她轉。
“叩叩叩——”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聲音急促清脆。
“會是誰呢?”蘇晴翌自問道。
自從玉兒被抓了去之後,夜晚她都只是一個人發呆的,轉瞬多久了。恐連她自己也不知吧。
她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可聲音卻沒有了。
興許是聽錯了,也沒準。蘇晴翌安慰道。
“叩叩叩——”可是在她正要繼續看書的時候,聲音突然又響起來了。
這會聽的真切。
“是誰?誰在外面敲門?”
“我,是我。晴翌,你開門。”蘇晴翌微驚,竟然會是左木然。
“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快回去吧,我都睡下了。”蘇晴翌敷衍道。
話閉,問外鴉雀無聲。
許久。“晴翌,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錯,可是我只想給你說說話。這麼久了,我每晚做夢都會夢到你——我知道,雖然有些關係很複雜,可是我不害怕。”
蘇晴翌沒吭聲。
“不管怎麼樣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不離不棄。”左木然繼續說。
他的話真的該信還是不該信呢,蘇晴翌不知道,很糾結。
人們都說女人是感情動物,看來一點不錯。否則也不會出現,女人都是水做的這個說法,它所代表的並非只是女人愛哭這一點吧。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也不會再相信什麼。別再做無謂的事情,那些都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蘇晴翌淡淡的說,說完左木然就不再說話了。
蘇晴翌心突然感覺糾結,可最終還是沒去開門。
明晃晃的火苗被微風吹得緩緩跳動,看起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