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也不知道蕭婉柔究竟說的是誰,以為她是在為他們打抱不平
月姬也自知是自己先動的手
問道 : "那又如何,難道你要你家裡那位姓‘蕭’的站出來幫忙解決掉我們?"
蕭婉柔恥笑 : "不用,也不需要;我一人足矣!不過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我心疼"
月姬不知道蕭婉柔說的是誰,還沒反應過來立馬就被蕭婉柔掐著脖子
"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再敢動我的人,可不是這麼輕輕的掐你脖子這麼簡單的事了"
蕭婉柔說著溫柔的話,可話裡句句都是威脅與警告著她,說著手上的力氣就越用力
而月姬被掐著說不了話,雙手扶著蕭婉柔的手上
站在一旁的冥侯見月姬這樣,想上前幫忙,就被蕭婉柔怒著瞪看著他
蕭婉柔 : "在敢上前一步,她就真的活不了了,你也跟著一起下地獄"
被她這麼一說,冥侯也不敢再繼續往前走
說完,蕭婉柔便把月姬丟在地上
被丟在地上的月姬不停的咳嗽,而冥侯便把她扶起
冥侯好奇問道 : "你不是他們的人,為何跟他們一起?"
蕭婉柔 : "我樂意,你有意見?"
冥侯拱手行禮 : "不敢有意見"
蕭婉柔 ‘哼’ 的一聲,走到錢昭的面前,出聲關心的詢問他
蕭婉柔 : "還疼嗎?可還有什麼難受的地方?"
錢昭搖了搖頭 :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
蕭婉柔 : "那就好,要是你受傷嚴重了,他們也必須受到一些懲罰"
說完,蕭婉柔覺得自己莫名說的話不對勁
解釋著 : "我、我的意思是你總不能白白受傷"
在場的人一臉的吃瓜看著倆人,尤其是於十三
月姬站起來說道 : "對你而言,或許你家裡的那位不答應同意你跟他在一起的吧"
蕭婉柔 : "月姬前輩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些吧,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們二人走吧,如若今天的事再發生,或許真的讓你們永無天日了"
"你……"
月姬怒氣衝衝的看著蕭婉柔,本來還想繼續說什麼,卻一旁的冥侯給攔住
冥侯拱手行禮 : "打擾了,月姬我們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便帶著月姬離開
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院子裡的人面面相覷
蕭婉柔 : "好了,大家都該忙的忙該休息的休息去吧"
聽見蕭婉柔這麼說,六道堂的人轉頭看向寧遠舟,而寧遠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大家都去休息
蕭婉柔看向錢昭,說道 : "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還沒等錢昭回應,便轉身去挽任如意的胳膊
問道 : "如意姐,殿下怎麼樣了?"
任如意也沒拒絕蕭婉柔挽自己的胳膊,
說道 : "本來想去看她的,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
蕭婉柔 : "那一起去?"
任如意應了一聲,隨後便叫雷梓蕪一起去
屋內
任如意給楊盈包紮著傷口
蕭婉柔 : "阿盈,還疼嗎?"
楊盈搖了搖頭 : "好了許多,也沒那麼疼了"
蕭婉柔 : "那就好,疼的話就說"
楊盈點著頭 : "好,我知道了"
雷梓蕪比了大拇指 : "殿下真棒,疼了就沒有吭聲喊疼"
楊盈被誇著害羞低著頭 ‘嘿嘿’ 的一聲,然後抬頭看向給自己的任如意
楊盈 : "遠舟哥哥讓我稱病,不許陵州刺史進來拜見,是不是怕我露出破綻?"
任如意 : "你第一次見那麼多死傷他怕你情緒不穩"
楊盈難過低落的說道 : "我真沒用,那、那元祿,元祿挺得過來嗎?"
見到楊盈還不知道剛才的事情
任如意 : "看老天爺開不開眼了,這事你得問問她了"
說著便抬頭看向一旁安陽無恙坐著喝茶的蕭婉柔和雷梓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