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楊盈給任如意倒茶,有些小心翼翼的把茶放在任如意旁邊
楊盈看著任如意好奇問道 : "你在寫什麼呀?"
任如意邊寫邊回應 : "安國朝堂都有哪些大人物,待會兒你要背的"
楊盈懵懵的應了一聲‘哦’,沒有在說什麼
任如意繼續問道 :"你為什麼不怕我?之前膽子那麼小,說句話都結結巴巴的,怎麼後來又突然把我們留下來了?說"
"因為…你們一過來就能制住明女史,明女史她……她很嚴厲的"。楊盈向任如意解釋,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要流
任如意 :"她打過你?"
楊盈含著淚水搖搖頭
於是任如意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把她扶起來,但是楊盈下意識的躲了起來
直到伸手把她扶起,掀開楊盈的袖口,看著楊盈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紅色針眼
這時蕭婉柔回來了,看著倆人的動作,再看楊盈手臂上的血孔的針眼
蕭婉柔心疼的詢問道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楊盈搖了搖頭,回答道 :"沒有"
任如意 :"果然是用針扎見不得人的地方,梧國人也搞這一套,為什麼不告訴寧遠舟?"
楊盈 :"我怕遠舟哥哥為難,而且明女史也是為了提醒我用功聽講嘛"
"傻瓜,用功聽講有很多方式,不一定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弄,諾…這是藥膏
記得待會兒擦上,這樣就不會留疤了"。蕭婉柔說話期間,順便把藥遞給楊盈
而楊盈看著手裡藥膏瓶子眼淚不停的流下,抬著頭看著蕭婉柔
"好了,把眼淚收住,哭了就不好看了,知道嗎?以後私底下你就叫阿柔姐"。蕭婉柔給她擦掉眼淚安慰她
楊盈沒有吱聲而是瘋狂的點了點頭
這時元祿端著點心走進來
任如意 :"元祿"
元祿應了一聲 :"在"
任如意 : "給送明女史回去的人傳個信,回去之前你們六道堂的附骨針,每天三針,一針也不許少"
"是"。得到傳話時元祿答應了,便匆匆離開
任如意看著楊盈疑惑問道 :"你哭什麼?"
楊盈上前抱住倆人 :"如意姐、阿柔姐"
安慰好楊盈之後,任如意和蕭婉柔便各自離開
走到一半就看見寧遠舟端著看著倆人,任如意和蕭婉柔默契對視一眼,便走到寧遠舟跟前
寧遠舟 :"剛才我聽元祿說了,謝謝你們,而且這些年我也很久沒有見過阿盈了,也是我疏忽了"
任如意 :"宮裡折騰女人的把戲,你不知道很正常"
蕭婉柔 :"我當以為是什麼?就如她所說的,宮裡折騰女人的把戲罷了,就連皇帝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何況宮外的人"
寧遠舟 : "正好跟你們說一下,除了商隊之外,使團裡還有很多負責保護的天道兄弟,之後你們在使團裡……"
"你就不問我怎麼教她?"。任如意打斷寧遠舟的話,問著他
蕭婉柔 :"就是,況且不是有你們什麼使團裡天道兄弟保護,為什麼還要貼身暗中保護?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寧遠舟看著任如意 :"這個不用問既然我選擇了讓你教她,自然用人不疑更何況還有誰…能比任左使更瞭解安國呢?"
轉頭看向蕭婉柔,繼續說道 :"我也跟你過了,雖然阿盈是女扮男裝出使沒有人知道,但有些事我們也不好太靠近,多一個人就少一分危險和保障"
蕭婉柔 :"既然如此,那豈不是給別人露出破綻嗎?"
寧遠舟 :"放心,我會安排好妥當至於其他的只能見機行事"
蕭婉柔 :"你安排好就行,我也不會過多追問了"
任如意 :"我已經離開安國五年了"
寧遠舟 :"但你這五年不都在做白雀嗎,教殿下完全足夠
剛才沒說完,為了避免麻煩,在使團面前,我就說你們是六道堂的女緹騎但在十三他們面前
我就說你們一個是褚國的不良人和一個逃命被追殺的不良人的管事"
任如意疑惑問道 :"為什麼不直接跟他們說我是朱衣衛的白雀;還有她,你就這麼相信她,讓她留在使團裡"
寧遠舟 :"因為我猜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希望被當作出賣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