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齊曙的保證,而且那天軍中的那些兵甲也見著了蘇方,在他們的渲染之下,齊曙整軍兵將士氣終於升到了頂峰,這也是半年來大戰最為令人激動的一次,而蘇方,作為此次誅奸之戰的主力,卻仍是一臉的平靜,更讓他們覺得此戰必勝!
……
大齊皇朝皇宮冬暖閣。
在這大齊皇朝最核心的地方,兩個現今大齊皇朝的掌控人物——齊乾、齊恆,正坐在這閣中的長椅之上,他們面前的桌几上正放著那封戰書,一個焦急不已,滿面愁容,而另一個則面容穩定,絲毫不顯急切,正押著一口茶,慢慢的品著。
終於,齊乾坐不住了,問道:
“攝政王,這……這……可怎麼辦,齊曙這小子的兵力跟我們相當,而且,他還有皇叔的十來萬虎豹軍,那可都是以一當十的啊……其他各個行省都在持觀望態度,兵也調不過來,我們根本就是五五之數……怎麼辦……”
齊恆將茶碗放在了桌子上,冷笑道:
“那可是昨天的情況,現今,哼哼,諒齊曙這小王八也逃不出昇天!”
“啊——攝政王,您已經有對策了?”齊乾喜道。
“你看你,好歹現在也是皇上了,怎麼還是這般的坐不住,以後怎麼面對文武百官,面對大軍!”齊恆不滿的教訓道。
“是……是……攝政王教訓的是……”齊乾一臉的恭敬,絲毫看不出一個皇帝應有的威嚴,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傀儡!
齊恆雖二十多年前升到先天后期之後,一直便未有寸進,絲毫也沒有突破的跡象,苦等了二十多年,至今仍是一無是處,想想也該止於此了,便並沒有在上面花什麼功夫,任他去了。
這個心結一解開,齊恆便不再苦修了,他要把以前沒有得到的全部補回來,當初一心修煉,並沒有去在意權力之爭,因此也便掛了個睿親王的名頭,有名無權。
現在,他要追求這些,他都要得到,以滿足他的慾望,人本來就是這樣,當他認為一條路走不通的時候,而他又並不是那麼的心志堅定之輩,那麼,他肯定會改變自己的追求方向,現在,齊恆便是如此。
“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篤定齊曙一定會輸,最後的勝利會是我們的?”齊恆忽的探過身子,朝齊乾問道。
齊乾望著齊恆那有些戲謔的眼神,囁嚅道:“回攝政王,我……我不知道……”
“哼——就知道你不知道,你也根本不會去想,要是我是你那個糊塗父皇,我也不會把皇位給你的!”
“憑什麼,我是太子,他只不過是個庶子,按理本就該是我!”齊乾不服氣道,臉漲得通紅!
“要是現在把你們兄弟倆換個位子,你認為你能堅持多久?”齊恆喝道。
齊乾聽到這聲喝問,一下子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但眼中的陰霾卻明顯的深了,這些,卻都沒有逃出齊恆的眼睛。
“實話跟你說吧,這次周圍各省的省督都已經承認你了,不日援軍便會過來,等到決戰那一天,哼——我讓他們插翅難飛——”齊恆說著,一臉的霸氣!
“啊——攝政王,您是怎麼做到的?”齊乾忙收回了眼神,‘驚喜’的問道。
齊恆斜眼看了齊乾一眼,說道:“因為——他們的家眷現在正在我六扇門呢,哈——”
齊恆說著,一聲長笑,出了門去——
……
三日後。
伴著一聲聲的鼓點,兩邊的兵甲來回不停的穿梭著,聲勢極為駭人,而這種聲勢映襯在這冬日蕭條的景色下,卻又是那麼的刺眼。
蘇方策馬立在一處,眯著眼看著那些忙碌的身影,心中想著,這基本上也該結束了,等這邊安定下來之後,也就該回家了,家裡的親人肯定特別想念著自己,嘴角不由浮現了一絲笑意。
齊曙策馬行至蘇方邊上,指著對面已然列好陣甲的隊伍,興致盎然的對蘇方問道:“蘇方,你功夫現在已經到了一個頂峰了,但對於行軍打仗,你可知道其中的訣竅嗎?”
蘇方對兵書倒是不太感興趣,因此也就想都沒想,便回道:“這個我可不知了……”
“這行軍打仗便有三策——上乃不戰而屈人之兵,中則計謀勝焉,至於下,便是兩軍對戰,各憑對沖,以兵力、武力取勝,但下則要損失太多的兵將,也便成了最末之選了!”齊曙感慨的說道。
這三個道理蘇方倒懂,只是沒有想得多,這下聽了齊曙之言,想了想,不禁說道:
“那——這次咱們三個可便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