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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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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圓滿但是完整的休止符。想到剛才徐郴離去的背影就無法抑制地難受,穆添搖晃著身子從口袋裡掏出行動電話,現在他惟一能求助的人只有那個男人了。

谷冕趕到“閒人莊”的時候已經接近半夜了。還在醫院裡就接到過穆添的電話,但是隻響了兩聲就掛了,再打過去也沒有人接聽,擔心他出事,輪班的時間還沒結束就急忙趕了過來,即便如此,在看到昏暗的酒吧內醉酒斜倒在座椅上的穆添時還是責備自己來得太晚。

酒吧內除了醉醺醺的小林和穆添還有一名留守的員工,客人早就走光了,要不是這兩個醉漢想必也早回家了,看到谷冕來他像遇到救星一樣舒了口氣,雖然沒有昭告天下,但天天見面當然多少知道他和老闆的關係。兩人看著酒瓶旁的醉漢,讓他們這樣睡在酒吧裡不是辦法,谷冕讓他擠來一塊溼毛巾,拍打著兩人的臉叫醒他們,從休息室裡拿來外套給他們穿上,然後攙扶著腳底虛浮打滑的兩人把他們扶進了車子裡。

酒吧裡善後的事留給了那名員工,谷冕負責把他們送回去。因為曾經去學校找過小林,所以知道他宿舍的地址。車子開到宿舍樓下,他把小林從車裡扶出來,濃烈的酒氣招來了宿舍管理人的責問,不過好在也沒太難為他們,以為又是失戀被甩之類的原因買醉,打電話到樓上叫下小林的舍友把他扶上去,他連連抱怨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谷冕一邊感謝下來幫忙的人一邊交代最好讓他喝點借酒的東西再睡,否則第二天醒來頭會很痛,看著他們消失在樓梯口他才放心地回到車上,而此時車子裡的情景卻讓他哭笑不得,本來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人半個身子都傾過來,趴在了方向盤上,佔據了大半個駕駛座的位子,谷冕鑽進去想扶他坐好,他的身子卻軟軟地怎麼都支撐不住,他無奈地嘆口氣,只好讓他的頭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握方向盤,一隻手圈住他的腰部扶穩他。

這樣的開車姿勢實在很高難度,車子到達穆添的樓下時,他半邊的手臂都快麻痺了。他輕輕搖晃著他喚醒他告訴他到家了,穆添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睜開,隨後又咕噥著閉上了眼睛,“我不要回去”,這樣的話重複了兩三次谷冕才聽清楚了是什麼意思。

“已經這麼晚了,還是上去睡吧。”

谷冕好言相勸,但是對這樣醉酒的人說話無異對牛彈琴,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他的話,他每勸一次卻被他纏得更緊,如果在平時會很開心,但是現在卻無法高興得起來。他試著捭開纏在自己腰際的雙手,不敢太過用力弄疼他,最終結果只能是他投降。倒車回頭駛往自己的公寓,因為醫院、酒吧、小林的學校、穆添和他的住處分別在不同的方向,開車回到家時他差不多在今晚把大半個城市跑了一遍。

他幾乎是把穆添抱上四樓的,醉酒的人不會配合,感覺上明顯就比平時重很多,谷冕喘著氣把他躺在沙發上,想起上次他照料醉酒的自己時,他開始明白他後來的惡作劇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他開啟暖氣,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找不到解酒的東西他只好去煮些參茶,爐火閃著藍色的火焰很快散發出熱量,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四周安靜地只有暖氣“嗡嗡”的響聲。忙亂告一段落的谷冕坐到沙發邊上,輕輕撫摸上熟睡的人臉頰,讓他的臉孔從沙發裡露出來,撥開他耷在眼瞼上幾縷髮絲,緊閉的雙眼上是濃蹙的眉頭,他伸手想幫他撫平,努力了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

一定是非常難過傷心的事吧,他不是那種無緣無故醉酒的人,平時也不見他沾過一滴烈酒,可是讓他如此傷心的人會是誰呢?是那個他喜歡的傢伙嗎?惟一肯定的是不是自己。谷冕感覺出心裡一絲絲的抽痛,嫉妒和不甘,還有更多無力的心情,如此喜歡他的自己沒有一點錯,可是拒絕讓別人代替他心裡最重要的位置的人又有什麼錯呢?!

廚房傳來水沸騰的咕嚕聲響,他起身去泡茶,剛燒好的水很燙,他耐心地花時間將水涼卻,試著可以進口才將杯子送到了穆添的唇邊,被人打攪了睡夢似乎很不高興,穆添像個小孩子一樣搖著頭顱抗議這種行為,谷冕勉強讓他喝下兩口,更多的茶漬沿著唇角流了出來,順著下巴地曲線鑽進了毛衣下面。

他趕緊抽出幾張紙巾幫他擦拭,指背碰觸到他溫熱柔軟的面板,谷冕看著他因為被水溼潤而閃著光澤的嘴唇,心臟莫名地躁動起來,嘴角還殘留著點點水跡,他像是受到誘惑一樣慢慢吻上他的嘴角,將那裡的水痕舔得乾淨。能讓他接受自己已經像是在做夢,他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