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對不起,我送飲料過來,看到滿地的死屍,以為你們中暑昏倒了,想說先潑水讓你們降個溫,再幫你們叫救護車。”她冷冷地說。
“死……死屍?”席火瞪著她。
這女生說話真毒啊!
“耶?是褚茉啊!”
“褚茉,你……你來啦?”
好幾個男生露出喜悅的表情,紛紛跟她打招呼,有人甚至努力撥頭髮,企圖把溼得像一大片海帶、海草的頭髮,撥成帥帥的髮型。
席火雙臂交叉在胸前,看看正在發情的雄性同類,又看看短髮女孩,眉毛挑了起來。
“火哥,她就是茶鋪的冰山西施啦!”小武挨在他身邊,偷偷說道。
“喔?”席火充滿興味地瞧著她。
這個女孩的確漂亮得讓人一眼難忘。
在黑濃短髮的襯托下,她的臉蛋顯得又白又小,看起來像比一個男人的巴掌還要小。短短的劉海用夾子夾到一邊,露出光潔的額頭;額頭下的眉眼彎彎長長的,清秀細緻,十分耐看;眼睛雖然不大,眼形卻很優美迷人,帶了一點古典味;就連眼皮上的皺摺、睫毛,都細緻得像是用最細小的彩筆尖去勾勒出來似的;小小的兩片唇瓣,嵌在挺秀的小鼻子下面,不笑的表情配上精緻的五官,還有單薄得近似少年的纖瘦手腳,總結來說就是一個字——酷。
表情酷,個性也酷,整個人的味道就是酷斃了,難怪她會被封為冰山西施。
嗯,這個酷妹很對他的味啊……
“不好意思,把你們潑溼了。”女孩淡淡說道,臉上看不出有一絲抱歉的表情。
嗯,聲音也很清亮,滿分、滿分!
席火在一旁不住的點頭,摩挲著下巴,看著她的眼神漸漸充滿了興趣。
“沒關係、沒關係!”
“天氣這麼熱,又剛好停電,這樣溼得好!溼得好啊!”
“謝謝你的及時雨,真是涼爽啊!”
幾個發情男性言不及義地恭維著。
“你們的飲料在這裡,總共三百二十元。”她放下盆子,指了指桌上的一大袋飲料。
眾人依依不捨地慢慢掏錢,就怕冰山西施錢一收齊,很快就要離開了。
“火哥,怎麼樣?有沒有很消暑?”小武狗腿地貼上來,偷偷問道。
“原來她就是冰山西施啊!”席火的嗓音帶笑。
正在低頭算錢的女孩聽見他的話,飛快地轉過頭來,眼神銳利地瞧向他。
“你說什麼?”她冷冷地問。
“火哥,噓——”小武緊張地拉住席火。
“我在說,我想追你!”席火對她咧嘴一笑。
“行啊,等你先換掉身上那件聳到不行的花襯衫,再把胸毛刮乾淨之後再說吧!”女孩瞄了瞄他袒露的胸膛。
“轟”一聲,席火的腦袋炸開一朵蕈狀雲。
她一句話就戳中他的兩個死穴。
聳……聳到不行的花襯衫?胸毛刮乾淨?
“花襯衫是怎樣?胸毛又怎樣?我穿花襯衫、長胸毛是礙到你了喔?你知不知道花襯衫和胸毛是男子漢的象徵啊!”席火怒氣衝衝地瞪她,頭髮幾乎要豎起來。
“沒錯,是礙到我的眼了。”女孩又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將錢收進牛仔褲的口袋後,轉身離開。
“你、你、你……”他忽然轉頭問小武。“她叫什麼名字?”
“褚茉。”小武飛快回答。
“出沒?哈哈哈,笑死人了!什麼怪名字啊?我還‘有熊出沒’咧!真是怪名字!那個什麼出沒的,花襯衫代表瀟灑,胸毛代表性格,你懂不懂啊?”
纖瘦的人兒好像沒聽到一樣,直直走向電梯口,搭電梯下樓。
“火哥,火哥息怒啊……”小武戰戰兢兢地安撫著,深怕他又要爆出一大串的國罵三字經。
其它人看看苗頭不對,拿了飲料紛紛走避,深怕本棟大樓出了名的黑道大哥會喊聲“不爽”,然後隨便抓個倒黴鬼來痛打一頓消消氣。
席火先是氣呼呼地瞪圓了一對眼,過沒多久後,忽然又笑了出來。
“怎、怎麼了,火哥?”小武眨眨眼,不明白他的情緒怎麼轉換得這麼快?
“小武,明天陪我去她店裡吧!”席火好心情地拿起飲料吸了一大口。“哇,好爽!”
“咦?火哥,你要去找冰山西施算賬啊?不好吧,人家女孩子只是說話直了一些罷了,沒必要跟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