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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劉大江也不回答宋阿姨的話,他看著白雪問:

“到哪去玩了,看樣子玩的並不十分開心。”

“沒有去玩,我陪白小姐去醫院了。”宋阿姨解釋說。

聽說去醫院,劉大江急了,趕緊把白雪拉到自己的身邊,關切地問:

“病了,重嗎,大夫怎麼說?”

白雪臉一紅,低下了頭,正不知怎麼回答,還是宋阿姨替她回答:

“這兩天她感到懶,不願動,月經又過了幾天沒來,我怕她懷孕,陪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嚇我一跳,沒病就好。檢查有事嗎?”

“沒事,是陰性。但還是經常檢查好,以便及時採取措施。”宋阿姨停了一下,繼續說,“月經不準,有很多因素,受情緒等各方面影響。如果拖得太長了,就得找中醫調理一下了。”

劉大江看白雪從進來就一句話沒說,拉著白雪的手說:

“傻孩子,你怎麼了,一句話不說,還在生我的氣啊。”

“我哪生氣了,到是我惹你生氣了,所以今天不敢說話了。”

“宋阿姨你不要做晚飯了,今天我在水晶居請客,你也去。”劉大江說。

“董事長,你跟白小姐去吧,我就不去了。”宋阿姨說完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間。

“宋阿姨,你就去吧,從我來一直都是你照顧我,正好借這個機會,我也敬你一杯酒。”白雪站起來拉住宋阿姨的手說。

“宋阿姨,還是你有面子,她這麼半天都沒主動跟我說一句話,你一定要去。”劉大江說完拉起白雪的手,向樓上走去,走到樓梯口,又補充說,“宋阿姨你在房間等著,走時叫你。”

受那天的影響,今天白雪同劉大江見面後就不知說什麼好,總覺得有些彆扭。她從劉大江的表情上看,氣已經消了,除了沒有急於上樓外,其他都和往常一樣,白雪原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可是進到臥室後,怎麼開口,一邊向樓上臥室走,白雪一邊想著。

關上臥室門,白雪就去幫劉大江脫衣服。她把他的上衣掛進衣櫃後,又解他的褲帶。劉大江制止她:

“你先看看我給你帶來什麼禮物了。”

“什麼東西比這個還急嗎?”白雪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帶,指著內褲的凸起說。

“當然急了,為了它,三天我別的什麼事也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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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傻孩子怎麼變成壞孩子了。”劉大江說完笑了起來。

“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說我是變‘赤’了還是變‘黑’了?”白雪說完也笑了。

“你變什麼樣,還有待進一步考查,我可是馬上變‘赤’了。”劉大江指著自己快被白雪脫光的身體說。

今天白雪不再感到羞怯,膽子也大了,她一直沒有停手,把劉大江最後一件衣服也脫下去了,使他徹底“赤”了。她發現劉大江今天和上次不一樣,上次褲子還沒有脫,裡邊那東西就已經激動了,今天連內褲都脫下去了,它怎麼還穩穩地懸在那兒,沒有一點動靜。劉大江也發現了,他指著它,笑著說:

“看起來,我真得好好檢討一下,怎麼都對我有想法。”

說完他仍像往常一樣,把白雪抱上床去。當他把她的衣服脫去後,他的身體仍然沒有變化,只好先在她身邊躺下,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還生我的氣嗎?”劉大江問。

“我從來也沒生氣呀,你可是真生氣了,到現在氣還未消。”白雪說。

“誰說我現在還在生氣呀?”

“沒生氣,沒生氣它怎麼能這樣?”白雪撫摸著他的下身說。

回家住了三宿,同沙梅一次也沒親熱,怎麼會出現這種局面,難道真的老了嗎?劉大江想,說不準真的和那天生氣有關,因為從那天起,它一直都沒有精神。但他不能這樣回答白雪,於是他笑著說:

“它也不是鋼做的,哪能天天都精神抖擻,也有休息的時候。”

“我幫它,怎麼也不起作用呢?”

“先不研究它了,還是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劉大江說完,光著身子跳下床,拿過手包又回到床上。他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從包裡一樣一樣地往外拿。

“這是兩份戶口審批表,把你和白冰的戶口都遷到濱海來。你今後複習參加高考,還是參加成|人教育考試,就沒有障礙了。白冰的學校也聯絡好了,只要戶口遷來,就可以了。但不知他成績怎樣,如果入學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