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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是我想想的那樣,找我換器官來的?而是要驗證我這塊玉佩的身份?黑衣保鏢阿飛把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左手隨意的在箱子中央按了幾下,然後在箱子旁邊按了幾下,“啵”的一聲,似乎有機括彈開。阿飛抬頭看了老者一眼,老者微微點頭,阿飛這才緩緩的把箱蓋移開。箱子剛一開啟,一股綠色的光芒就然映得阿飛臉色綠幽幽的一片。本來是很滑稽的事情,大廳中眾人卻是一臉的嚴肅,就連阿飛都是收拾自己漫不經心的神態,垂手徒老者身後。嶽峰受到氣氛影響,更是不敢出聲,只是盯著箱子的中央。箱子裡面是一個整塊的玉被雕刻成一個方形的臉盆狀,整塊玉晶瑩剔透,綠光瑩瑩,盆底彷彿有雕刻的花紋,不過因為綠光太過刺眼,竟然看不清楚。“注水!”老者沉聲道。“我來!”閻老五正待去取水,旁邊的休閒紫玫卻搶先一步,大步走到大廳角落的飲水機旁邊,隨隨便便的把右手往飲水機上面的大桶上順手一貼,數十斤的塑膠桶裝純淨水竟然就吸附在她的右手掌心鄭紫玫平抓著水桶走了回來,倒懸在空中的水桶裡面的水竟然一滴都不下落。水桶一直移動到了玉池上方,紫玫也不見如何動作,桶中的水宛如一條銀線般注入池中,沒有半點水花濺出。水注到八成滿的時候,紫玫右掌一收,側身移開,退在一旁隨手把桶反過來放在地上。嶽峰如同看美國大片一樣,看的目瞪口呆,哇!高手,全都是高手!池中一片綠波盪漾,老者走上前去,緩緩的把手中的玉佩放進池鄭“放血!”老者淡淡的了一句。閻老五拿起楊逸之事先準備的盤子,剛要動手,紫玫:“閻叔,我來!”紫玫轉過頭身來,隨手抓住嶽峰的手腕,猶如一道鐵箍緊緊的鉗住嶽峰,右手一翻,一支銀色的簪子出現在紫玫右掌掌心,是個簪子,其實也不然,因為這個簪子前端鋒利,中間空心,有點像一個樣子怪異的針管。紫玫對著嶽峰淡淡一笑,簪子緩緩的刺進嶽峰的食指,少許的痛,猶如被蚊子叮了一口,嶽峰略微皺了下眉頭。一絲血液從幾近透明的簪體中間向尾端流過去,片刻,一滴鮮血就出現在簪子尾端。紫玫鬆開嶽峰的手,轉身把那滴鮮血滴進玉池。頃刻之間,綠光大盛,整個大廳都被籠罩在一片綠色的光暈鄭老者與其他三人均是退後兩步,凝神注視著。綠光越來越濃,最後竟然箱子上方有如實質般的凝聚成一個方圓兩米的綠色光球,光球中央,一個通體碧綠的烏龜的在裡面搖頭晃腦,憨態可掬/。?=

第10章 我是誰?

西門嘯天站起來冷哼一聲:“你真是丟盡我西門世家的臉,想我西門慶祖先,何等的風流,何等的倜儻,怎麼會有你這麼個膽懦弱的後代!我們西門家的風流倜儻功,看來是前途無望了。”完,乾脆閉上眼睛。閻老五見狀也不再吭聲,因為,他知道老爺子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是考慮某個決策的時候,果然,西門嘯天考慮了會,緩緩睜開眼睛,對著嶽峰一字一頓的道:“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儘管玉池驗明正身,但是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真實身份,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西門家的種,老五,將他帶到解剖室去。”嶽峰一聽這句話,頓時大叫起來:“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們終於露餡了,還不是想要我的器官?老頭,你真的是看走眼了,我這人看上去身軀健壯,其實你們不知道,我一週有七天身體不舒服,禮拜一心臟絞痛,禮拜二頭疼,禮拜三肺疼,禮拜四腎疼捎帶牙疼……”不等嶽峰唸完喪歌,就被黑衣保鏢阿飛拎起來,楊逸之前面帶路,來到一間十分清潔的內室,看著潔白的牆壁和潔白的床單。加上被阿飛單臂用力的夾住的原因,嶽峰連驚帶嚇,一下子暈了過去。嶽峰醒過來時候,發現自己全身僅剩下一條底褲,赤條條地躺在一張手術床上面,西門嘯天站在跟前,正在靜靜地打量著自己,嶽峰想掙扎,卻發覺手腳均不能動,草!看來是被點|穴了。西門嘯天面色威嚴,對著嶽峰打量了許久,突然又伸出雙手,平放在嶽峰胸前,嶽峰只覺得胸前就彷彿產生了一股電流,暖洋洋挺舒服,可是那團電流越來越強,嶽峰開始感覺胸悶:“老頭,你玩什麼?你想這樣麻醉我嗎?喂喂,不行啊,求你快放手。”嶽峰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有一種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覺,簡直就要口吐白沫了。西門嘯天收了功力,:“王八犢子,要不是因為我兒子生的,我還真懶得管你,我問你,你就是寧可死,也不肯認我這個爺爺嗎?”嶽峰心想,這個老傢伙陰謀詭計有的是,我不能輕易中計,但也不能白痴眼前虧,他既然想認下我這個孫子,我就暫時糊弄他一下,等他們放鬆警惕,我在伺機逃走。於是哭喪著臉:“不是我不想認你,實在是你的故事太沒有服力了,我一時接受不了。”“老爺,少爺的有道理,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