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襯了好一會兒之後開口說道:“我就賭一枚價值在中等的六品丹藥,至於這枚丹藥到底是哪一種,就由你說了算,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能贏了。”
吳北慶的這句話,成功地挑起了郭馳宏的挑戰欲,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吳北慶竟然會如此嚴肅的跟自己說這些,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
郭馳宏如今身家頗豐,一枚六品中等丹藥而已,對於郭馳宏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非常乾脆的點了點頭:“賭就賭!我就賭他失敗在最後一步。”
吳北慶點了點頭:“我賭他失敗在第二步,他連凝練成丹都做不到1
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似乎只要郭馳宏敢反駁一兩句,就能當場跟他掐起來一般。
郭馳宏挑了挑眉,輕笑一聲說道:“那我跟你一樣,也押一枚六品中等丹藥,至於是哪一種,也讓你來跳。”
兩個人一拍即合,關注點再次放在了葉凡身上。
耳邊傳來嗡嗡說話之聲,打擾不了此刻的葉凡,完成了第一步之後,就來到了第二步,其實前兩步對於葉凡來說,一點兒都不難。
畢竟它吸收了前輩大能的記憶,那位前輩大佬無數次的重複過第一步與第二步,別說六品丹的藥,就算七品丹藥,八品丹藥,甚至九品丹藥聖品丹藥,他都能輕而易舉的煉製出來。
畢竟這位前輩大能來自一級世界神虛界,在神虛界九品丹藥都算是非常一般的丹藥。
只不過如今葉凡與記憶融合的還不算太融洽,要不然連九品丹藥,葉凡都能輕鬆熟練的煉製出來。
王館主側著頭一直把目光放在二掌櫃的身上,只是看二掌櫃的目光,好奇之中帶著一絲鄙夷,還有一種架起胳膊看笑話的意思。
他把目光停留在二掌櫃身上一段時間,然後又去看看葉凡,那雙眼珠子一直在二掌櫃與葉凡之間滴溜溜亂轉,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也似乎是在判斷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王館主才突然開口說的:“你說的這位徒弟,可真是不同凡響……”
二掌櫃一聽這話臉色更難看了,本來他站在這兒就一直繃著,誰的心情都沒有他難受。
本來以為極其靠譜的葉凡,突然臨陣反水弄出這麼一個么蛾子來,再就是那個趙啟明,不顧天盛丹坊的聲譽,把葉凡的事情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全都說了個乾淨。
這些事情,砸在二掌櫃的心裡,讓他越來越難受,王館主突然這麼一句話,差點讓二掌櫃破防。
他強行壓住內心的怒火,緩緩轉過頭來看向王館主:“王館主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為妙,我的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
我們家學徒到底是怎樣的我心裡有數,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心裡也有數,反正我也沒有期待他們誰能成為聯盟的正式學徒。”
如果葉凡沒有突發奇想去煉製六品丹藥,他還有希望能夠成為聯盟的正式學徒,可如今葉凡的這番騷操作,已經徹底絕了,他這般念想。
葉凡根本不可能煉製的出六品丹藥,也失去了透過凝練丹氣符文,來證明自己天賦與實力的機會,他這樣做就是在自掘墳墓。
為了之後的失敗做鋪墊,二掌櫃也不得不這麼說,如果不這麼說的話,最後結果會狠狠打他那張臉,到時候王館主會嘲笑的更加厲害。
就算二掌櫃這麼多年以來風風雨雨都見識過了,也會經受不住這種嘲笑。
王館主冷笑一聲:“看來你一點兒都不看好那個叫葉凡的學徒,我也不知道你們天盛丹坊到底怎麼想的,怎麼什麼人都能收進來。
像這種腦子進水,非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多傻的人,就算是成為了六品煉丹師,也只會給你們拖後腿。”
王館主的這些話聽上去好像挺在理,但語氣卻陰陽怪氣,任誰都能聽得出來,二掌櫃嘴角一抽,把頭又扭了回去目視前方,不再把目光放在王館主的身上。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可我這個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什麼都聽不見了,我勸王館主不如閉上嘴巴,好好觀察一下你們紫金丹坊最得意的學徒。”
說完這句話之後,二掌櫃故意與王館主之間拉開距離,繼續跟這個傢伙對話,二掌櫃都能活活被氣出血來,乾脆閉上嘴吧,最好什麼話都聽不見。
“丹體成型了1郭馳宏突然開口說。
這時候就算郭馳宏不提醒,吳北慶也把這一切看在眼中,這時候的吳北慶活脫脫就像吞了一隻死蒼蠅一樣,臉色難看至極。
本以為這小子就是個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