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不好，我正想去找你呢。”

“來找，別……別來。”孫河淑娟要象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來一下也好。有好多事，我想跟說說。還……還有一件事，我正想請你幫忙。”

姜玲忙關心地問道：“淑娟，淑娟，你怎麼了？”

孫淑娟回答道：“唉，說來話長，你來時在說。到我這裡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於是孫淑娟又把她所在的城市和地址告訴了姜玲。沒等姜玲再問她什麼？孫淑娟便忙電話掛上。

姜玲掛上電話，便一頓犯迷糊。姜玲想，孫淑娟到底是怎麼了？我一定去看看孫淑娟。看看她一個人在那裡到底在幹什麼？

姜玲便做準備去南方找孫淑娟。姜玲不是被劃破了，縫了兩針。昨天下午姜玲便找一頂紅色線帽，戴在頭上。所以，一晚上孟傑家也沒有發現姜玲的頭上還打著繃帶。這去南方自然不用戴這樣厚的帽子了。於是，姜玲跑上街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買頂單帽。又買了好多出行用的東西。直到中午，這才去火車站買夜間去南方的火車票。買完火車票這才回宿舍。

回宿舍裡姜玲想，我這一上午都沒有去上班為什麼楊總護士長，也不打個電話來問我。至少也要問一下我現在怎麼樣了吧？看樣子現在在院領導眼裡就是多餘之物。有我也行，沒我也行。既然人家都看我，我走了也就不用跟他們打招呼了。更不用打什麼辭職報告。

於是，姜玲便躺在床休息了一會，想我這一走要不要跟卜小菊和於筱蝶打一聲招呼。我現在要是跟她們倆打招呼，她們倆說不定現在就過來找我。說不定她們馬上就會把我下南方的事捅出去。那時再走就麻煩了。不能，我現在還不能把我要去找孫淑娟的事告訴她們倆。還是等我上了火車再吧，這事告訴她們倆。姜玲躺在床想著想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姜玲醒來一看，現在已經是四點多鐘了。心想我怎麼一下睡到現在才醒？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不行，趕快收拾東西。於是，姜玲迅速從床爬起來。洗洗了臉，便開始收拾行禮。等收拾好了，便走出了門。

出門後姜玲這才想起我的鑰匙交給誰？交給郭院長，郭院長自然知道這間宿舍是閻院長送給我的。這不是打自招我和閻院長有一腿。把鑰匙還給閻院長，顯然也不能，閻院長這時正在勞改隊裡呢，我去那找他去。算了我還是裝著吧，管他們這些呢。他們把宿舍收回去就收回去。不收回去，我回家過年，到這裡還有落腳地點。姜玲要到這裡，拉著行禮直奔火車站。

到火車站姜玲一看發車的時間早著呢。便把行禮寄存在火車站。獨自己一人，在火車站四周轉轉想吃點飯再走。姜玲這樣邊走邊四下張望著，突然看到一家燒烤店。姜玲看這家燒烤怎麼這樣眼熟，想了想才想起來。那年她和穆林過來送閔小華時，在這家燒烤店裡吃過飯。今天故地重遊，進去做到也不錯。

姜玲想到這裡便抬腿走進這家燒烤店。一看這家燒烤生意大不如以前。而且這店裡的牆燻得更黑，餐桌更髒。好不容易來了一位客人，老闆娘上來打招呼道：“這位姑娘想吃點什麼？快請坐吧。”

既然客人不多，到處都空位子。那就隨便找個位坐下。等姜玲做下，便問服務員：“還有沒有烤知了？”

報務員回答道：“早就沒有了。今年知了，好象比往年少多了。你還點別的吧。”

既然沒有知了，姜玲便隨便點了兩樣，什麼烤羊肉了，烤魷魚了等。反正一個人吃得又不多。最後，姜玲還要了一瓶啤酒。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邊吃邊喝。不由又想起她和穆林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不管吃什麼，都覺得那樣香。現在如今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裡，吃什麼都覺得沒有味口。姜玲既然穆林走了，我也別去想他了。還是吃飽喝足，坐火車機去找孫淑娟吧。於是，姜玲獨自坐在燒烤店很快地吃完飯。

吃完飯，從新回到火車站候車大廳，取回了行禮。好在沒等多會，火車便到站。在一頓忙活中姜玲上了列車，找一個靠社會窗戶的位子坐好。這時列車慢慢地開動了，很快便駛出A市市中心。

於是，姜玲掏出手機給卜小菊和於筱蝶分別發了一份簡訊。“卜小菊，姐走了。這所醫院姐再也呆不下走了。姐是找你淑娟姐了。姐走後你要自己保證自己。早點找一位安穩的男朋友好好過日子。”

“於筱蝶你說得對，姐就是一個‘破鞋’。我這雙‘破鞋’再也在這所醫院呆不下去。姐走了，姐去找你淑娟姐了。姐不生你的氣。姐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姐走後，你也要多保證。你也到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