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廉寵怪道。
帝王點首,意氣盎然。
“為什麼?”她拉著他衣袖好奇寶寶模樣,撇眼楚憐,星目幽幽,波光盪漾,忽而閃爍,笑靨如花。然後他衝著宇文殤瞭然一笑,就瀟灑出門。
靠,這兩個傢伙一個皇帝一個大老闆手上捏著無數訊息,現在玩深沉欺負她什麼都不知道!
不說就不說,她才懶得問。
宇文殤側首見她超級不爽地盤腿床沿,好笑地坐到她身邊,俯首欲吻,卻被小手一巴掌拍住鼻子,不准他靠近。
他強行拉下小手,好言道:“從九月初十,酉軒就沒有露面,定是楒旻察覺了西覃動靜,與朕一樣的想法,秘密派遣他前往離臺。現在兩個月了,酉軒肯定已經抵達離臺。宇文遠出逃,根本沒有必要讓虞寰帶兵追擊,所謂的虞寰率精騎八百出城,肯定是其他人假借他的名號,掩飾他行蹤,意欲出其不意。”
原來是這樣啊?廉寵依舊拉著臉,隨口“哦”了一聲,便揭開紐扣要去睡覺,卻被宇文殤扯住:
“你讓楚憐另外安排房間好好休息。”
分房睡?
廉寵點點頭,心下大喜。她本就有事想單獨去找楚憐,無奈他在身邊,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想不到現在機會自己送上門來。壓根懶得管他為何突然要分房睡,上下左右鼻子嘴巴晚安吻後,便屁顛屁顛地揚長而去。
廉寵甫離開,宇文殤立刻冷下面孔,盤腿榻上,閉目運功調息。
廉寵出門向丫鬟問了楚憐住處,鬼鬼祟祟在宇文殤房間外探頭探腦半天,見他閉目打坐,靜心養傷,遂大搖大擺往楚憐寢房溜去。
小樓寂黑幽靜,廉寵飛奔而至,一腳踢開了大門。
輕紗曼舞,屏上影搖。
門扉“砰”地一聲敞開後,少女急促嬌媚呻吟自內間傳來。
哎呀……廉寵大叫不妙,收腿出門,聽見男人熟悉的怒斥:“該死!”
她雙手環胸無辜地靠在走廊牆壁上,過了一會兒,絕美男子腰間裹著塊布,上身薄衫氣急敗壞走了出來:“說了一萬次!進門先敲門!你手長來幹什麼的!!”
廉寵嬉皮笑臉,同情楚憐ML連衣服都不敢脫,偷眼內室,眼睛立刻被人捂住,就著慣性將她頭狠狠推了一下。
“什麼事?你現在跑出來你老公不管你嗎?”楚憐叉腰,橫眉怒目。
“唉,我有點擔心,那槍……我就這麼丟了,這個要是被人發現……或者留到未來,這算不算影響歷史啊……我在想要不要去找回來。”
“就這破事?!”楚憐音度提高,指著腰間高聳的小帳篷,咬牙切齒:“你可真會選時間啊!”
廉寵狀似無害地眨眨眼,摸摸後腦勺,嘿嘿乾笑。
楚憐深深呼吸,面目猙獰道:“發現就發現了!剛好豐富他們的科學史!還原歷史本來面目!好了,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有道理哦。廉寵點頭,卻被楚憐大力往外推了一把,見他憤憤轉身,她立刻飛撲過去如無尾熊般抱住男人胳膊:“等等……我還有事情問你!”
“有屁快放!”
“那個那個……”她死皮賴臉垂眼看了看楚憐的小帳篷,笑得無比討好,踮腳湊到他耳邊:“如果身子不方便,怎麼幫男人洩火?”
這些日子,宇文殤不敢確定廉寵已經可以行房,都是趁她睡著後抱住她自行解決,廉寵發現過兩次,遂放在心上,總覺得自己該儘儘當老婆的義務,擱著楚憐這現場的超級達人不請教又更待何時呢?
楚憐聞言俊顏抽搐,從猙獰到古怪,從古怪到不懷好意,最後滿眼欣慰,勾住廉寵肩膀,萬般妖媚風流道:“先進去,等我哄睡我可愛的小婉,再來跟你探討探討這項高深的技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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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龍六年七月初七,帝妃染恙。
七月十二,群臣覲見炤陽宮。廷尉山文豐上書稱此為不臣之舉,虎烈王虞寰持司將調兵守衛炤陽。其後,右相南宮奉歸廟主持朝政,左相太尉不服,分庭抗禮,各自為政,晚晉斥樇毒害帝妃,欲攜天子以令諸侯,其心可誅,妄為人臣,左相附和,近東諸侯舉盟號軍勤王。史稱七月朝變。
八月廿三,廉毅密軍出關,兵發白兼溪。
九月始,晚晉擁衛王遠為帝,聲討南宮奸賊。九月初九,晚晉兵敗,斷頭玄靖門。衛尉紀章揮虎烈王旗號,領將周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