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途。如果你沒有自信面對那種艱難,更渴望求死以免遭人恥笑,那的確是活著也沒用。我是不想多勸,如何選擇,自己決定吧!”
豔陽天目送他離開,低頭凝視雙掌,怔怔發呆。
席撒根本不懷疑陽天的選擇,陽天本有通往強大的希望寄託,那張記錄五極霸王劍決的秘笈。不過在席撒看來,那秘笈的奧秘如果解開,陽天還會再承受一次打擊。五極霸王劍儘管奧妙神奇,但也不是誰使來都有五極霸王的風采。
僅憑劍訣的奧妙,哪天對上武功精湛的帶刀祭司時,必然慘敗。在防禦結界作用下,多少種能量元素都枉然,那時雙方都分神,決定勝負的根本仍舊是修為高低。武功低者敗,續戰力短者敗。
席撒回到校場,侍從倒的茶水還沒涼,豔陽天已經回來。拾起地上寶劍,躍上龍騎,一言不發的加入演練對戰。他注意到,陽天的護面仍舊戴在臉上。西妃在場中教授龍騎戰法,指導眾人實戰中的應用。易之竟在校場一角指導凌上水武功。
席撒呆坐一陣,只覺無聊。對於校場內的演練情形毫無觀看興趣。不久有人來報,三位盟主與月族公主將到。席撒揮手應聲,著那人下去,輕笑自語。“他倒是會把握時機,這時來交好中魏。”
故意離開校場,待他們來時,在殿堂接見。寒暄一陣,陳善道終於耐不住。“聽聞中魏易之女王與軍械名家太子妃來了平川,席副盟主何不替大夥引見?”“一定。只是此刻太子妃旅途勞累,正在歇息。易之女王不在這裡,只能等到晚宴時分再說。”
“哦。原來如此。”席撒暗中好笑。李煙雨解圍道“也是錢副盟主心急難耐,聽聞易之女王在此,就想尋她請教武功。”錢破接話道“不是請教!是比試!看看她是否徒有虛名,本王就不信她一個女流之輩武功還能高到哪去。”
陳善道忙喝斥他收斂,不可如此張狂。席撒沒有聽的興趣,眼角餘光注意到同來的月上梢又如上次聯軍中帳時般,直盯他看,心下倍覺莫明其妙。再怎麼好奇,那天還看不夠麼?
這時她開口道“不知易之女王此刻何處?來時路上曾感覺地面震動,打聽得知,來自校場,莫非鳳淚龍騎與北撒龍騎都在那裡?”席撒暗贊她心細,點頭稱是。陳善道便道“既然如此,此刻左右無事。不若席兄弟帶大夥到校場看看鳳淚龍騎風采,順便幫忙引見如何?”
‘沒事還來找我?本是衝易之來的嘛。’席撒戲耍他們也夠了,當即點頭同意。領路出門時,遠遠見著李若在侍女陪同下過來,猶如仙落凡塵,美麗耀眼。身後頓時響起驚呼讚歎聲。“那一定就是聞名天下的中魏太子妃了,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
陳善道的讚歎,竟然得到李煙雨輕聲附和同贊。席撒上前關問,“太子妃休息的可好?”“有勞北撒關懷,已不覺倦憊。聽聞易之女王在校場,便想一睹王之門龍騎風采。”席撒暗想這不是拆臺,過去只能看到王之門丟人現眼的糟糕狀況。
口中卻忙答應說好,又引見陳善道等人。李若對他們微笑有禮,卻不願太多交談。席撒知她內心很不以為然,也不強找話題迫她開口。陳善道等人為她美貌驚呆,又敬她身份尊貴,都不敢隨便多說,錢破幾番胡亂找話,都被他暗中扯袖制止。
到達校場時,席撒暗鬆口氣。對戰演練已經結束,此刻雙方龍騎正在對練陣法,易之仍在教凌上水武功,看她摔的滿身塵土,發臉都被灰塵覆滿,竟仍能認真演練,也難怪會得另眼相看。
七百多頭龍獸在寬廣校場佇列成陣,這場面不禁讓陳善道等人為之吸引。精緻甲冑反射的光亮,讓李若都眺望許久,喃喃讚歎。“兵甲可真精良,必是出自南陳。”她清楚席撒與白莫歌關係,料想只有南陳能打造這等極品龍騎裝備,一猜即中。
陳善道卻不知這些,只道她精於軍械設計,自然能一言看出兵甲質地材料。以為尋到話題,介面讚歎。“太子妃不愧為軍械名家,一眼就看出究竟。”李若自不能解釋,實際上這種造藝不知南陳有,只看外表並不能確定出產何處。只得謙虛道“南陳所制,似得理所當然,不足一道。”
侍從端來茶水,替眾人滿上。李煙雨只顧注意易之,連連朝陳善道使眼色,見他只顧盯李若尋話說,不禁暗自氣惱。“席副盟主何時引見易之女王?去年曾有緣見過她一面,可惜無緣結實,今日煙雨實在不願錯過。”
陳善道這才回神,知道失態,連忙附和。席撒心想這時候請她過來純屬自找難堪,易之若懂得這麼給旁人面子,也不致人緣那麼差了。但眾人說道,只好使人叫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