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弱,沒想到,夠狠,差點將自己舌頭給咬掉!
“既然不識抬舉,那本少就不憐香惜玉了!”齊遇斯冷硬的嗓音,恍然一揚;手指猛然使力,只聽“咯噔”一聲,初七的左手腕當場折斷!
“啊——”
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初七再次痛的忍不住哀鳴出聲
 ;。。。 ; ; 因為推自己的男人的力道太大,而初七又太過於單薄,腳下一個沒站穩,而周圍又沒有可扶碰的東西,她整個人硬生生的撲到了齊遇斯的懷裡。樂—文
齊遇斯邪邪一笑,鐵臂直接將她勾進自己的懷裡,雙臂將她禁錮的更緊,勒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眼裡帶著淡淡幽光,伸出骨節修長的手,強行捏住她的下巴。
不意外的,他又看到她難堪又通紅的小臉,這女人似乎很愛臉紅。
四周口哨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左祈輕佻的對著齊遇斯打了個口哨:“喲,我們齊少魅力可真不小,這不,又一個花痴女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了”
初七整張臉火辣辣的。
“看不出來,竟然如此主動,嗯?”男人強行將她給拽入己懷,放肆的在她身上撩起一團炙熱的火焰,惹得初七出了一身驚懼顫慄的雞皮疙瘩。
“雖然這裡小了點,但是還蠻有彈性。不錯,天然的東西就是有手感。”他眸子射向她的胸前的兩團飽滿,邪肆輕佻的說。
周圍口哨聲更響,一陣不懷好意的鬨笑聲,也隨之而至。
初七眼中閃過絕對的厭惡和害怕,用力推拒齊遇斯的碰觸,淚睫在顫顫抖動:“你行行好,放過我和姐姐吧,我們不是你們要找的女人。這裡那麼多漂亮的姐姐,你們隨便挑選好了,求求你了……”
而夏芷煙看到初七在齊遇斯懷裡嚇得瑟瑟發抖的模樣,整個人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剛才的冷傲和血性再也堅持不了了。
她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柔順的低俯在齊遇斯面前,低聲下四的對著齊遇斯祈求道:“齊少,我知道您一向深明大義,恩怨分明,這裡的姐妹們都對您讚不絕口,想必您也不會為難一個小小的女子吧。初七還太小,她才十七歲,還是個學生。求求您發發慈悲,放過她吧,您放過了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小心翼翼的對著男人陪著笑臉,細聲細語的討好諂媚著他,她自己一個人什麼都不怕,大不了要命一條,可是初七不行,初七是她的寶貝,也是她存活著的目標和希望。
齊遇斯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初七身上,粗糙的掌心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那上好的如綢緞般光滑的質地,讓他撫摸的愛不釋手。
反倒是左祈,看到剛才還一身毒刺刺得他狼狽不堪的夏芷煙,現在為了一個稚嫩的小女生,竟然放下身段,收斂起了自己的毒刺,變得卑微不已的模樣,冷嗤一聲,俊眸中的獸性卻散發的越發濃烈。
初七看到姐姐因為自己而低聲下氣的樣子,整個人愧疚得無與倫比。
她苦苦的在齊遇斯懷裡掙扎,奈何,根本就動彈不得,偏偏下巴還被他捏的生疼,幾乎要被他給活活捏碎,痛的她眼中的水霧一層又一層的瀰漫……
“你放開我!”她對他怒目相視,用力掙扎。
“敢命令本少!”齊遇斯詭譎的眯起雙眸,突然間冷冷的笑了:“女人嘛,你這樣欲迎還拒,惺惺作態有意思嗎?!不就是想要錢嗎,羅威,上錢!”
他對著站在包廂暗處的一個黑衣男人打了個響指,立即,男人拎上來一個銀色的皮箱。
開啟,裡面赫然是一打打厚厚的鈔票,那白花花的鈔票,幾乎晃花了人的眼,看那鈔票的厚度和打數,沒有上千萬,最起碼估摸著也有幾百萬!
 ;。。。 ; ; 說話的男人是左祈,齊遇斯的拜把兄弟。︾樂︾文︾小︾說|
他的聲音一向懶洋洋,輕潤磁性,彷彿溫柔的情*人,聽似無害,但是在這裡工作的小姐卻都知道,這男人的狡猾狠辣較之於齊少,不分伯仲,誰也不敢輕易惹怒這個笑面虎。
這男人,相貌英俊無比,有背景,有錢,有面子,更有手段,所有紈絝子弟身上的缺點,他幾乎條條佔據,風*流任性,無法無天。
最近他才剛從國外回來,聽說媚色來了一個冷傲美豔的毒玫瑰,他立即約了齊遇斯,趕來媚色,想一親芳澤,更以高價*,想要買這妖豔的冷玫瑰*。
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