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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的古逸風真的瘋狂了;過去那個沉默寡言;只知道研究武器的傢伙幾乎成了戰爭狂。

古逸風移動了一下步子;他仍舊站立著;冷眸凝視;等待袁德凱開口。

袁德凱敢單身來到東北軍的陣地司令部;必定有備而來;關於那封信;古逸風很想知道是不是袁德凱的緩兵之計;在沒有得到真相之前;古逸風不會動袁德凱一分一毫。

“我爸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不會復辟;更不會當皇帝;他也會擁護民主;推行民主制度;而且希望和古家精誠合作;這是我爸簽署的保證書;只要你撤軍;他馬上登報宣告。”袁德凱將一份保證書放在了桌子上;袁明義終於讓步了;而是大大的一步;他現在有總統當;好過成了階下囚;掉了腦袋強;雖然當皇帝的心思還沒有死;但此時他確實不能太過張揚了。

“還有呢?”古逸風的目光掠過了桌面上的保證書;袁明義能有此舉;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並不覺得吃驚。

“北廄以北;東北軍可以駐紮;古逸風;我爸可是給足了你面子;讓你的人進京了;趕緊收手吧。”袁德凱說出了第二個巨大的讓步;東北軍進駐廄以北;袁明義不得不承認東北的勢力。

“還有呢?”古逸風仍舊看著袁德凱。

袁德凱清了一下嗓子;瞪著眼睛;知道這些並不足以讓古逸風放手;他之所以能炮火對準了北廄;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袁家父子的人頭;為夏二秀報仇;但假若夏二秀沒死;才會平息這場戰事。

“夏二秀還活著。”袁德凱說。

“如果她還活著;馬上放了她。”古逸風皺起了眉頭;他在觀察袁德凱的神色;似乎那不是假的。

“我想讓她留在北京;而且也必須留在北京;她還沒醒過來。”袁德凱的話讓古逸風的面色再次冷冽了下來。

“你想要挾我?”古逸風握緊了拳頭;他現在真的相信了;秋茵還活著;只是傷情嚴重;還處於昏迷之中;可她的傷到底重到何種程度?有沒有生命危險;古逸風迫切地想見她。

“你喜歡這麼說;就算是吧;如果她回到你的身邊;我想……古司令現在就可以下令平了北京;你認為我有那麼幼稚嗎?我們還需要點時間觀察後續效果;放心;他不會虧待她的;不過……”

袁德凱從衣兜裡舀出了一張帶血的紙;在古逸風面前晃了一下。

“猜;我在哪裡得到的;夏二秀身上的;想不到你已經和她離婚了;哈哈;古逸風;我當你有多喜歡夏秋茵;原來不過如此;既然她現在不是你的姨太太了;留在北京;還是其他什麼地方;和你有什麼關係?”袁德凱張狂地笑著。

古逸風盯著他手裡的那張紙;看著紙片上的血;想象著秋茵身中數槍流血如注;心如刀絞;他憤怒出手要搶過去;可袁德凱死死地握在了手裡;又傲慢地放回了衣兜裡;然後他將一張照片扔在了桌子上;說夏秋茵還活著;古逸風不信可以看照片;這是他來時照的;他希望古司令不要再繼續打下去了;北京的保證書東北軍也舀到了;大家還是心平氣和一段時間;火氣太大;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全國不知道多少人想坐收漁翁之利。

古逸風伸出手;慢慢地將桌子上的照片舀了起來;目光移到了照片上;只是一眼;冷酷刻板的男人渾身一震;神情中浮現了痛楚;水霧迷濛了他的雙眼;他緊握著照片;猛然轉身背對了袁德凱;但他的悲傷已經寫在了脊背上;堅持許久的冷;許久的硬;都在看到照片後分崩瓦解;秋茵真的活著;她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黑白的照片;更顯悽苦;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疼痛。

“我想見她。”古逸風的聲音很低;似乎在剋制痛苦;略帶著沙啞。

“不行。”

袁德凱冷然地拒絕了;他不會讓古逸風見到夏秋茵;至少現在不行;夏秋茵是牽制這個雄獅一樣男人的最後利器;就一己私利來說;他更不願他們相見。

古逸風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袁德凱;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他的眼眸森冷;如果他想;也敢;袁明義現在就要跪在他的面前;他可以拋棄什麼大義;什麼民族;什麼百姓生死;他僅僅是個軍閥;如果不是秋茵的話時時提醒著他;現在北廄就是一片廢墟。

“我是沒資格;可我有資本;你收到信後;立刻撤了火炮;這就是我今天敢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底氣。”

袁德凱聽說東北軍的火炮撤了;就知道夏二秀在古逸風的心裡具有很重的分量;勝過他千騎軍隊;他有夏二秀在手裡;古逸風一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