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我的脖子,他的舌頭靈巧的在我口腔內翻攪,時快時慢,像蛇的信子,帶著醉人的毒液,吐著芬芳誘惑著我,然後媚笑著將我拖入無底的煉獄。
他撕扯著脫掉我們之間的阻隔,雙手遊遍我的全身,酥麻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而升騰,一點點擴散。空氣稀薄,黏稠的在狹小的空間裡流淌,我喘著氣,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細細的,一點一點的,如蟄伏已久的野獸,在歷經漫長的沉睡後,小心翼翼卻貪婪而瘋狂地撕咬著捕獲的獵物。
楚炎翔抱著我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長長的木椅在橙黃的燈光下泛著詭譎的光。
“小翔,你在上面。”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氣音,聽得人全身都忍不住顫抖。
“喔,好。嗯?什麼上面?”
我沒聽錯吧?
他胡亂扯了幾件衣服鋪在椅子上,喘息著看向我,一雙深邃的眼睛裡波光瀲灩:“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能會弄傷你。”
我看著他,所有的神經又再次被切斷,我懷疑我激動過度出現幻覺了。
他挑眉,用指甲輕划著我的面板,吐氣如蘭:“怎麼,你不想做嗎?”
我,我TM想死了,今天就算是強我也要強了你。
我作惡狼撲虎狀,撲過去將他壓倒在椅子上
他笑著抱住我,笑得那叫一個動聽。
我拽開我們身上最後的衣物,吻遍他全身,小心的做著前戲。然後,楚炎翔從地上的衣服的口袋裡翻出一瓶潤滑液遞給我。。。。。。
我知道這種時候我不應該如此掃興,但我。。。。。真的傻了。。。。。。
我驚詫地看著他。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伏在我頸邊咬了咬我的耳朵,再一路吻下去。
算了,管他什麼原因,反正這瓶潤滑液出現的正是時候,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缺,小爺我再不行動就真該以死謝罪了。
我一邊吻他一邊小心地做著擴張,他全身緊繃,手指用力抓著我的背,指甲越陷越深,彷彿要穿透面板,撕裂我的肌肉。我聞到血腥味,帶著濃濃的□鋪天蓋地而來,沁入每一個毛孔,靜靜地潛伏在身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像死亡張開的巨網,瘋狂的罩住了蒼白的靈魂。
我抱著他,用盡全力抱著他,我聽到自己貪婪地啃食著他的一切,他的血肉,他的靈魂,他心底所有的愛恨。
熊熊的火焰在眼前燃燒,燒碎了最後一絲光亮,無盡的黑暗襲來,無盡的快感奔湧而出,將我們所有的血液燃燒至沸騰,再燒成灰。
整個世界都被燃燒殆盡。
我們在這片燒到荼蘼的火海中,灰飛煙滅。
☆、第 34 章
睜開眼,久違的光線衝撞著刺入眼球。
我抬起手遮擋在眼前,感受著特屬與陽光的那種慵懶的溫暖,同時感受著相伴了16年的,熟悉的無力感——這該死的低血糖,每天早上都讓我生不如死。
昨天醒來的時候,炎好像倒了一杯葡萄糖水給我,效果不錯,呵,有人照顧的感覺就是好。
而且昨晚,真銷魂那~親愛的炎,我真是愛死你了。
我翻了個身,想抱著身邊的人再好好溫存一番,沒想到,意料之外的撲了個空。
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床,用手在床單上仔細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米色的床單,軟軟的被子,上面還有一股清淡熟悉的的甜香,但是床單是冰冷的,陽光灑在上面,嘲諷的笑著。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看了看四周,雪白的牆壁,有些地方依稀可以看到暈開的水跡和細小的裂縫,床邊是殘舊的書桌,上面堆滿了雜物,地上擺著一把黑色的吉他,吉他旁的凳子上掛著一套藏藍色的西裝,正是我昨天穿的那套。
這是我熟悉的小窩。
是,一切都再熟悉不過,包括那件衣服,還有空氣中甜甜的味道,可是,味道的主人呢?
我跳下床,胡亂抓了一條褲子,一邊穿一邊單腳跳出房間,外面是一間小小的客廳,紫色的沙發,圓形的餐桌,一切都安然無恙,靜靜地立在原地,沉默的,毫無生氣地審視著我。
難道,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南柯一夢?
不可能,昨晚在更衣室,在我家裡,每一個吻,每一次觸碰都如此真實,就連呼吸聲都依然縈繞在耳旁,這怎麼可能是做夢?
我飛快地跑回房間,從衣服裡翻找出電話,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右手的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