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分錢而爭得面紅耳赤;看著在交換中不慎掉入水中的貨物成為的漂浮的垃圾,
所有的一切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貧窮’,我不知道我該是可憐他們還是敬佩他
們,在這種‘逼迫無耐’環境中的‘充實’著自己。
他們很多人都懂英文,因為泰國的旅遊者每天數以萬計人(泰國國庫的總收入
有35% 是來自旅遊觀光部分的)
我的出現也是很平常,他們現在的目標不是受傷、大病出愈、臉色難看的男人,
就是一個長髮的女孩,而我一個健康的、頂多就是帥的冒泡的日本男生(一路上
還真有好多的女人對我眉目傳情呢,難怪有些男人寧可沒有錢,但是不可以忍受
自己不帥),所以我現在大搖大擺在這裡是不會有人懷疑的。
下了船,我到了郵局。這也是他們不會想到的,拿著先進的武器(指的是無言
他們在行動的時候),平常我們也會用電腦來進行聯絡,所以他們不會想到我會
在郵局裡用長途電話來聯絡。
不過這到是提醒了我,下一次讓他們幾個設計一套我們可以聯絡到對方的簡單
工具。
剛撥通電話,那邊就有人接了,時差在我們之間和這個時刻已經不是問題。
“無心,是你嗎?”無耐得聲音充滿了焦急,而且聲音中還有著顫抖“無耐,
是我。聽著!我長話短說,你要記好!第一,如果無慾來電話,告訴他今天的12
點到2 點我在希爾頓飯店的等他,(我知道無慾和我失去聯絡後一定會打回去聯
系無耐)房間號是我的生日;第二,告訴我林少傑的地址;第三,你那邊也開始
行動。第四,不要過來,不要著急,不要擔心,我們很好”簡簡單單地說完,無
耐直到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所以告訴完我要的地址後,只是說了一句‘保重’就
掛了線。太多的擔心,千言萬語也說不完,但是這麼多年的默契,這麼多次的死
裡逃生,讓我們懂得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寄了郵件,我的負擔減輕了一半。
大約又來來回回的轉了好久,回到了希爾頓飯店,找出了我的衣服,幾乎都是
男裝,原本計劃著手術後只穿男裝出現的我,連所有的護照內容都是有關男性的。
已經過了2 個小時,剛剛到12點,我想只要無慾沒有生命危險,他今天一定會
與無耐聯絡的,而無言現在應該還沒醒,我儘量讓昨天一切的混亂在腦海中在重
現一遍,最後剩下的只有兩點我很擔心,第一,就是阿海的安全,他昨天的掩護
有些太刻意了,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在別人的眼裡是否是一個多話的人,如果是,
他們應該不會聯想到他身上,只是會想到一個雛妓殺了胡泰奪走了他們的證據,
不過我留下很多重要的線索,意外的突發情況讓我根本措手不及,只希望林少傑
趕緊出現能夠引起他們的恐慌。
第二點,就是是誰告的密????
就在這時,我聽見有人敲門“room service”是無慾的聲音,我的心一放鬆,
我開啟了門“先生,這是下午茶,我可以幫你端進去嗎?”他看了我一下,把水
壺遞到我的眼前,看來這張臉讓他不敢確定。
“謝謝,請進!”我讓開了一條路,門在他身後被關上。
“咖啡好嗎?”無慾試探著我,但說的話就如同正常的服務生“不,我不喜歡
喝苦的,只有我的家人才會每次逼我喝”像是聊著天,我知道直接承認,以他那
謹慎的性格,反而更加懷疑我,還浪費時間,不如???
“喝什麼?”無慾的眼神還是毫無異樣,不愧是一流的殺手,哪怕心理已經確
定就是我了,但不到最後不會留下一絲痕跡,繼續試探我,“湯藥和補藥,每次
都是十面埋伏,一個後面架著我,一個前面圍攻”我看著他,淚水已經留了下來
“丫頭”他一下子抱住了我,如同臨走前的那一天晚上一樣,緊緊地抱著我。
“無言,他?”
“他已經在安全的地方了”他的眼神專注著我,有些難以接受,好半天,拍了
我一下肩膀“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