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唐家的女子,為了唐家嫁與自己不喜歡的強者,無論如何被折磨迫害,都不發一言。只是在心中默默流淚;有多少唐家的男子,為了能夠讓唐家能夠生存下去。甚至向自己的敵人卑躬屈膝,多少血淚生生吞入腹中。
只有那雙早已經被汙濁的眼睛中,依然深藏著對未來期盼,那怕只有那麼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希望。
就算如此,唐家依然難以逆轉的逐漸沒落,多少唐家男兒血撒海天,只為爭取那一片渺小的生存之地。
苦等了這麼多年,忍受了那麼多的屈辱與痛苦,付出那麼多的鮮血與汗水,唐家終於找到了他們的歸屬,找到了唐家生存的天空。
這一刻,唐家多少人都喜極而泣。
“若這蒼天有心,我唐青河願意以此命此軀,請求蒼天佑我唐家,佑我太一王城,佑我之主永世得安。”唐青河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身為唐家之主,唐青河眼看著唐家所經受的一切苦難,沒有人比他更痛苦更撕心裂肺,若是能夠用命去換,他寧願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唐家人的平安,可是這個世界卻沒有這種交易,他只有帶著那令他難以承受的痛苦,咬著牙那怕被眼淚模糊了雙眼,也要一步一步走下去。
因為他就是唐家這艘亂世長河中逆水而行的殘船縴夫,在那洶湧澎湃的浪潮中,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唐家殘船,早已經不堪負荷,他這個縴夫,那怕雙手被繩索勒斷,那怕雙腳被尖石刺穿,那怕用鮮血染紅了堤岸,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算是爬,他也要繼續拉著繩索繼續前行。因為,他害怕自己只要稍微鬆懈,那殘破的戰船瞬間就會被那浪潮撕碎淹沒,整個唐家都會被那名為亂世的怪物吞的連一點骨頭渣子也不剩下。
劍光橫空,如刑鞭一般,狠狠抽打在被鎖於刑柱之上的狂潮王身上。
狂潮王憤怒若狂,被鎖於刑柱之上,雖然不能完全壓制他的力量和移動能力,但是卻大幅度的削弱,使他完全處於被毆打的局面,雖然白蒼東的本命神光依然打不破他的防禦,但是一記記劍光斬在他身上,卻如同一巴掌一巴掌抽打在他臉上一般,打的他羞憤欲死。
“白蒼東,任你有逆天之能,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卻都是無用的,你斬不死我,我必要你之命。”狂潮王已經憤怒的完全不顧及白蒼東的身份,心中生出了無邊殺機,一但脫困而出,必要把白蒼東碎屍萬斷,才能消他之恨,洗他之辱。
“我早已經說過,你沒有那個機會了。”白蒼東手握死刑之斬仙劍,目光平靜地看著被鎖於刑柱之上的狂潮王。
劍尖遙指狂潮王的胸膛,一股可怕的力量自劍身之上爆發,但是卻沒有劍光斬向狂潮王,反而是狂潮王身上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向著白蒼東噴湧而來。
準確的說,準備是向著白蒼東手握的死刑之斬仙劍瘋狂的湧去,那奇異的秩序神鏈力量接觸了死刑之斬仙劍後,竟然奇異的被吸入劍身之中,使得劍身上生出驚天的驚濤駭浪之音,越來越多來自於狂潮王的秩序神鏈卻被死刑之斬仙劍所凝聚。
逆蒼天,這可怕的劍道特權,終於再次展露出它的崢嶸。
“怎麼可能!”狂潮王臉色大變,駭然大叫。
轟!
當逆蒼天的力量到達極限,白蒼東毫不猶豫的一劍斬出,海潮般的秩序神鏈凝聚為恐怖的劍之神鏈,當頭斬在狂潮王的身上。
鎧甲破碎骨肉橫飛,狂潮王從頭頂到跨間,硬生生被斬出一道巨大的劍痕,鮮血頓時流淌而下染紅了虛空。
“你殺了不了本王……你再如何努力都殺了不本王……我是王者,而你不過就一個公爵,你永遠不可能斬殺本王……”狂潮王瘋狂大笑,受了那麼重的傷,卻依然沒有被斬殺,王者的生命力之強,絕對是這個世界最頂級的。
“一劍不夠嗎?那就再來千百劍吧。”白蒼東神色不動,不理會狂潮王的瘋狂,再次舉起了死刑之斬仙劍。
逆蒼天再次發動,狂潮王身上的力量再次被抽入死刑之斬仙劍之內,反過來斬向狂潮王,狂暴的劍光一次次斬在狂潮王身上。
絕世劍域之下,任何劍道特權都被抹去了使用的時間限制,只要白蒼東的本命神光能夠支撐的住,他就可以無限的戰鬥下去。
破碎的鎧甲碎片帶著血肉自天空散落於大海,狂潮王一邊大聲叫罵一邊慘嚎,可是卻依然無法阻止白蒼東恐怖劍光。
一劍……兩劍……三劍……咔嚓……狂潮王的頭顱被硬生生斬開,死刑之斬仙劍勢如破竹,斬開那如金如玉的骨骼,硬生生把狂潮王已經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