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石頭已經回來了,見杜文浩進了大門,趕緊迎上前去。
杜文浩道:“有什麼收穫嗎?”
石頭點點頭。
杜文浩道:“走,到我書房去說。”
兩人到了杜文浩的:“小的帶人去了王十八說的那咋。王家鋪子,才現那個地方根本沒有叫王十八和王五的,而且那個地方雖然是叫王家鋪子,不過住在那裡的人沒有誰姓王,說是有一年鬧了瘟瘦。那個村莊的人全部都死了,後來幾十年沒有人住了,大概在十幾年前才陸陸續續有一些災民過去居住,慢慢有了人煙的。
杜文浩道:“這麼多,那個王十八在騙我們?”
石頭道:“小的也是這樣想的,若是有機會跟蹤他們便好了。”
杜文浩道:“這引今天我毋那王五好像動了我們五味堂的念頭,我公不善。用計將他暫時留下來了,那王五我也留了下來。”
石頭道:“老爺您看這樣行不行,回頭他們那邊一定來人,等他們回去的時候我跟著去看看。”
杜文浩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沒有什麼功夫,這些人一看就厲害,我哪裡放心你一個人去。而且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石頭道:“不礙事,帶的人多了容易被他們現,小的一個人小心一些便是。”
杜文浩道:“那也好,你自己千萬小心。”
石頭道:“老爺放心。”
晚飯過後,杜文浩到了林清黛的院子去找她。
林清黛聽杜文浩說了石頭的事情甚是驚訝,道:“怎麼會呢?最初招那些個護院的時候我試探過他。他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會功夫的,後來在山坳的時候,情勢那麼緊急,他完全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可是還是現他動用一點功夫,要不怎麼會受傷呢?”
杜文浩讓凡心讓門口守著不讓人進來,然後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若是和那蔡六一樣只是一個逃兵到也罷了,就怕引狼入室,萬一是個山匪強盜什麼的,那可就糟了。”
林清黛對石頭的印象甚好,大概也是因為他冒死救過自己命的原因,還是為他說話:“應該是逃兵啊,不敢回去了,於是就躲在秀山郡這個小地方,我們也不是什麼官,只是一個做小生意的,所以也不會現他的從前,他這麼忠心,大概也是想安心在我們家裡幹下去,混口飯吃。”
杜文浩道:“希望是這樣。”
林清黛見杜文浩還是半信半疑,便道:“要不我去京城一趟,既然蔡六說他是個官,自然不難打聽得到,而且馬上就是樂琪的大喜日子,我們不是也要去人賀喜的嗎?順便了,免得石頭也懷疑我們。”
杜文浩道:“這樣也好,但是你去問誰呢?”
林清黛笑了,道:“問一下古一飛不就清楚了?”
杜文浩道:“不妥!”
林青黛不解,道:“那是為何?”
杜文浩道:“你怎麼聰明一時糊塗一時呢?萬一石頭真是一個逃兵,他和蔡六不一樣,他一旦被現,那就是砍頭的罪名,那我們豈不是害了你的救命恩人了?”林清黛這才明白過來,道:“還真是的,我竟然給忘記了,那你說怎麼辦才好?”
杜文浩想了想,道:“廖碧兒的父親不是兵部尚書嗎?這件事情讓廖碧兒去問他爹才不會讓人懷疑。”
林清黛道:“那廖薦兒那邊如何說啊?”
杜文浩道:“你去給柳子旭說,他不會透露出來,而且廖碧兒那麼喜歡他,自然會幫他問的,但是一定不要讓廖碧兒看出破綻來。”
林清黛道:“這個辦法好,只是我們都不知道石頭的真實姓名,怎麼讓廖碧兒去問呢?”
杜文浩道:“傻瓜,你只需讓她打聽那幾年有沒有失蹤的將軍或是軍官,可以說說他的相貌。兵部管的就是這個,若是那廖恪璧生疑,就給廖碧兒說也是自己一時好奇才問的,便可以遮掩過去。
林清黛道:“還是你聰明,那我明天就動身,先去京城找子旭。
杜文浩道:“不可,樂琪他們應該是三天後出,這點時間還是等得的,你們一起走,免得石頭懷疑。”
林清黛點頭答應了。
杜文浩突然想起畫像一事,便道:“你上次去遠山縣購藥,有沒有丟下什麼東西?”
林清黛想了想,搖了搖頭。
杜文浩笑著說道:“是不是丟了一張畫像?”
林清黛一聽,臉一下就紅了,嬌羞道:“你從何得知的?”
杜文浩將林清黛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