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整得自己地那些下屬灰頭土臉。而當年根本還沒有成道地嬴政卻讓他一頭鑽進圈套,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固然一力可以降十會,但四兩亦能撥千斤,修為的確不是唯一的參照標準。
暗自一嘆,光尊轉移了話題,開始提及他最關心地事。看著嬴政,他萬分不是滋味地道:“本尊先要恭喜你,找到了水尊的候選者。”
嬴政淡淡一笑:“哪裡哪裡。朕的運氣比較好而已。”
他的話讓光尊更是鬱悶,他找了這麼多歲月都沒能找到一個合意的,可是這個傢伙居然才花了不到千年就如願以償,這個差異也太大了吧?當然,這麼長久的歲月也不是說連一個候選者都沒有出現過,可是火尊的條件苛刻到了完全不可能的地步,有過那麼兩三個勉強夠格的,卻都是還未等他找到就在天劫之下化為飛灰。水尊則稍微好點,但他好像總是遲了一步,待得找到之時都早已娶妻生子,不再純淨的身體參雜進了別地屬性,就好像被墨汁染黑的清水,使得他們根本不可能再問鼎那個位置。
可是眼前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好運,竟然一出手就逮了個正著。而且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就完成了靈魂契約的簽訂,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所以,光尊很想見一見那個也許今後將要共事的人選,順便認認人,找尋一下是否還有可以下手的破綻。
是而光尊對嬴政道:“不將他叫出來讓本尊見見嗎?也好讓本尊認識一下未來的水尊。”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嬴政沒有任何推脫的理由,是而他點了點頭:“當然,還請光尊稍候。”
憑著契約地聯絡,他根本不用命人去請雒羽,一念傳去便可。沒多久,雒羽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向著嬴政盈盈施禮:“陛下。”
嬴政伸手虛扶:“愛妃免禮,前來見過光尊。”
雒羽轉身,對著光尊微一欠身,淡淡地道:“見過光尊。”
自從簽訂下靈魂契約之後,嬴政已經告訴了她所有她應該知道的東西,所以對於這位站在眾生頂端的創始神,雒羽並沒有什麼敬意。事實上除了面對嬴政和幾個至親的人,她對於任何人的態度都是清冷至近乎淡漠,就更不要說是一個陌生人了,尤其這個陌生人還是嬴政唯一的對手。
而對她這樣的態度,光尊也沒有生出什麼不滿,畢竟這位候選人有極大的可能成為與他同級的存在,當然不能要求她對他頂禮膜拜。
看到雒羽,他一愣之後便禁不住苦笑,終於有點了解為什麼她修煉的速度會那麼快了。女的?這一次的候選者竟然是個女子?而且她雖然已經破了身子,但是那體質卻不止未曾被汙染,反而越發的純淨,除了經受過另兩種源力的庫煉,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而嬴政的那一聲“愛妃”,更證實了雒羽的身份。
看了一眼嬴政,這個傢伙雖然已經成就了至聖大道,但是卻怎麼看都不象是個有道之士。七情六慾,他一樣不少,對於那男女之事也是依然樂此不疲。光尊實在想不通,陰陽相交固然是宇宙的至理,但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來說,自身就如一宇宙,造化之道根本沒有必要外求。要說追求感官的快樂,能夠完全控制自己身體的他們,有什麼感覺是模擬不出來的?在光尊看來,嬴政這樣的行為純粹是在浪費時間和精神。
可是他雖然沒有將女人當作麻煩,但是從小修道而從來沒有沾染過男女之情的光尊卻不會明白,自身模擬出來的感覺畢竟只是模擬,怎麼能比得上真正擁抱一個水靈鮮活的美人,那種肉體上的快慰尚在其次,精神上的滿足是獨自一人所無法比擬的。何況若是真的能清心寡慾也就罷了,可明明有那樣的需要卻自己去模擬那種感覺,這和自慰有什麼區別?有女人不碰,卻硬要自慰,這不是自虐是什麼?這樣滑稽的事估計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去做的。
所以說光尊和嬴政在某些觀點上簡直就是南轅北撤,雙修固然是加快修為的捷徑,但若當初找到雒羽的是光尊,他也絕不會想到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儘快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況想要收穫便得付出代價,這是不變的真理。雙修的確是捷徑,但也不是隨便兩個男女在一起上了床就是雙修了,它也一樣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就是感情。若不是能身心全都交融無間,別說是增進修為,不走火入魔就不錯了!
所以當初嬴政在對雒羽動了心之後,才決定要採用這種方法。否則以他的性情,若真是情況需要,還管什麼是不是真的喜愛,先抱上床再說。反正以雒羽的美貌,這也算不得是樁苦差事,而等到簽完契約之後,想要怎樣還不是他說了算。
可是,這件事遠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