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離軌道,整個人將會昏昏沉沉的迷失。
感覺手腕上他的鉗制鬆開了,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感覺他的體溫跟她一樣火熱、灼燙,那燎原的火從心口上逐一蔓延,直至四肢百骸,她迷醉的發出喘息、呢喃。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身體四處遊移著,隨著親暱的吻逐一落下,她的口中不斷髮出嚶嚀。緩緩睜開迷噦的眼,握緊的手掌不斷的放鬆又再度握得死緊,她覺得自己幾乎要死去,但又渴求……
“君右。”
“嗯?”她嚶嚀一聲望著他。
他笑得魅惑,驀地,狂狷的封住她的唇,身子也覆上她……
她敏感的身體感覺自己正在接受他,被封住的唇喊不出那股刺疼,眉頭緊攢著,雙手卻在他背上抓出傷痕,她的眼角滑出一滴淚。
之後兩人的十指交握得死緊,他倆的激情那樣焚烈,在不斷的嚶嚀、吶喊裡臻至解脫,一種令人發顫、極度喜悅後的解脫。
他們緊緊相偎,戀戀不捨……
“睡吧!”他摟緊激情後渾身發顫的她,給她全然的安全。
床頭的鬧鐘驟響,樊孝昀一古腦兒的坐起身。
天啊!他怎麼好端端夢起過去的事情?看看旁邊,空蕩蕩的床位顯示君右早已經起床了。
“阿樊,你怎麼了?”從浴室梳洗出來的裴君右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恍惚的樣子。
“做夢了。”他拍拍腦袋。
“做夢?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她覺得荒謬。
“噩夢!”他披上浴袍走向她,耍賴的摟著她,“君右。”
“嗯?”她無奈的看著這結婚後反而像個孩子似的老公。
“今天不出門了,你在家陪我。”他賴在她肩上說。
“不行,我今天要到機場去接雪凝。”她推開他。
“什麼?她要來住我們家?”
“懷疑啊?”
“沒有,”他又磨蹭了一下,“那你再陪我賴床一下,反正今天是星期天。”
他死命拖著她往偌大的床上一躺,隨即鉗制住她。
“沒睡好?”她溫柔的問。
“剛剛做了一堆夢,我決定重新好好睡一會兒。”
“瞎說。”她親暱的拍著他的頭,“只能睡一下。”
埋在她頸窩的他不安分的啃咬著,原本惺忪的眼睛頓時睜得晶亮,雙手又大膽的四處遊移著。
“阿樊。”
“給我嘛……”他完全不想停止。
電話鈴聲像盆冷水,在兩人陶醉的時候響起。
“一定是媽媽叫我們去吃早餐了。”
“喔——”x÷#%*他心中咒罵著,抓起電話,“媽,我們在為你的孫子努力,別吵。”
隨即任性的把電話線拔掉,繼續他的溫存。
裴君右敏捷的閃躲著,趁他一時不察,翻身下床,“趕快去梳洗,大白天的別縱情,媽媽會罵人的喔!你要當個聽話的老公才行。”
說完便一溜煙的逃開,留下扼腕的樊孝昀。
曾幾何時他才可以擺脫岳母的陰影?老天爺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