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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然後又闖入藏經閣,掠走了石叔。”方晴如此推斷,但隨即不好意思地找到了自己推理中的破綻,“可是,掠走石叔是沒有意義的,他們發出了古格銀眼催命符,目的是殺人,而不是別的。”

案情推理是一門大學問,同樣的證據,在不同人腦中會形成截然不同的證據鏈,有的簡單卻謬以千里,有的複雜但更接近真相。

丁峻沉默了一陣,忽然自嘲地笑了:“可惜地窖裡沒有攝像鏡頭,否則把‘詐屍’一幕拍下來,足夠我們在這個不眠之夜好好研究了。如你所說,‘詐屍’的確是為了引我們入套,但誰拿走了玉牌?戈大娘嗎?如果是她,她又去了哪裡?玉牌的真正價值何在?還有,掠走石叔有意義嗎?他的價值,甚至不如孕婦司琴。”

他們聽那女子訴說時,對石妙手的所作所為有些不齒,但世界上有很多人為了達到目的而謊話連篇、曲意逢迎,男騙女,女騙男,這是很正常的,因為人類社會中,本來就充滿了聰明人騙傻子的例項。

就算石妙手騙了那女子,陳年舊賬也應該在石妻被殺後告一段落了。

“到哪裡去找石叔?”方晴提了一個更現實的問題。

丁峻長嘆:“不知道,我有時候感覺站在這裡像個矇在鼓裡的瞎子,咱們知道的情況甚至都不如阮風多,有點‘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的感覺。”

就在這時,有僧人來通知方晴:“赤桑嘉措大師重傷昏倒在寺外土林中,現在已經被抬回禪房。”

方晴立刻起身:“我馬上去看看。”

她是赤桑嘉措的弟子,師父遭襲,她必須放下手邊所有的事,先去照顧赤桑嘉措。

房間裡只剩丁峻自己,何家三人、朱爺都各自佔了一間,彼此隔閡越來越深,幾乎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