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惡魔吟唱般蠱惑人心,“你……永遠贏不了我。”
“說得好!總大將,我們現在就幹掉這三個人吧!”
“沒錯,什麼奴良組,怎麼能和我們的組織相比!”
白沉底下的妖怪們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目露兇光,滑頭鬼和毛娼妓全都戒備了起來,雖然他們都知道總大將的實力,但是那麼多妖怪他們還是很難逃脫昇天,不管怎麼說,他們誓死也要保護二代目離開!
白沉不爽了,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手下的聰明妖怪不多,但是愚昧到打斷他的話還是讓他多少有些不悅,白沉冷冷的掃了周圍的妖怪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周圍的妖怪們還是渾身打了個激靈,天狐大人生氣了!這個認知讓所有起鬨的妖怪們戰戰兢兢的縮回了原來的位置,場面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這樣不是很好嗎?安安靜靜的。”雖然是句聽不出語氣的話,但是白沉手下的妖怪們全都冷汗直流,大氣不敢出一聲,他們顯然把‘安安靜靜’這個詞聯想到另一個方面去了。
“煩人的聲音消失了,我們繼續吧。”白沉習慣性的揚起了在四番隊練就的溫和微笑,“知道你為什麼贏不了我嗎?因為你還有沒看清這個世界的本質。”
奴良鯉伴再次想起了赤河童大人給他的忠告——
“不知道天狐所指的真實究竟是什麼呢?”奴良鯉伴好奇了,長遠以來,他一直站在妖怪世界的頂端,雖然他沒有天真到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但是在連續被人連說兩次贏不了另一個人的情況下,他還是有了好勝心,尤其是這另一個人還是連他父親也沒有能真正打敗的對手。
白沉輕輕勾起了嘴角,他應該說魚餌上鉤了嗎?本來並沒有打算這麼早就投下種子的,不過既然對方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不做點什麼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你知道黑之書嗎?”白沉低沉的嗓音猶如循循善誘的惡魔,不斷蠱惑著他人墮落。
“黑之書?”奴良鯉伴輕輕蹙起了眉頭。
“看來你的父親並沒有告訴你,黑之書是我當初被封印之前留給滑瓢的小小禮物,也是屬於我的一段回憶,不過由於內容太過血腥黑暗,基本上看過的人之中,十個裡有八個會瘋狂而死,你父親當然看過,不過他是少有的意志力強大的妖怪,所以至今無事,不過既然那隻滑瓢沒有給你看,那就代表……”白沉沒有說下去,但是他相信奴良鯉伴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這是在挑撥離間,那麼我想說我對天狐的手段有些失望了。”奴良鯉伴的臉上依舊掛著從容不迫的笑容,彷彿天塌下來了也難不倒他。
“哦?這難道不是你為了逃避欣賞那段回憶而找的藉口嗎?”白沉繼續刺激著眼前的黑髮男人。
“我相信我家的老頭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奴良鯉伴說到這裡,嘴角輕勾的轉過了身,只留一個瀟灑的背影給了白沉,“選擇拒絕比起選擇接受更考驗一個人的意志力不是嗎?”
白沉的眸子在這一刻猛然驟縮,這個男人……簡直出乎他的預料了,滑瓢那個傢伙還真走運,居然有了這麼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繼承人,只不過……這個男人現在表現的越出色就越等於在自掘墳墓,本來還只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想要從這個男人身上恢復力量,但是現在就是一定要弄到手了,畢竟這樣的男人只要不半路夭折,那麼最後就一定會獲得強大的力量。
奴良鯉伴說完剛剛那句話就轉身離開了,白沉沒有阻攔,今日一談,他們各有所得,算是成功的會面了,而且從今天的情況來看,如果形勢沒有發生變化,短期內這個男人是不會再來遠野了。
“天狐大人,就這樣放他們離開真的好嗎?”眾妖怪們離開後,白沉的房內只剩下幾個小狐妖,因為白沉本身是狐妖,所以他組內狐狸妖怪的數量最多。
“當然。”白沉摸了摸他懷裡那隻小狐狸的腦袋,怎麼說呢,他有些想念跑滾輪的哈小黑了,不知道狐狸跑起滾輪來會是什麼模樣。
趴在白沉懷裡的小狐妖沒來由的背脊竄上一股涼意,不過善良的小狐妖顯然沒有想到白沉是在打他主意,所以小狐妖繼續興奮的問道:“天狐大人,那個黑之書真的是大人您的回憶嗎?這樣的話我也想看看。”
“會死的。”
“哈?”小狐妖一臉迷茫的抖了抖耳朵。
“像你這樣的妖怪,看完之後會發狂而死。”白沉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我知道了!”小狐妖一臉我很聰明的甩著尾巴道:“大人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