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那就去。”白沉斜躺在地板上,單手支撐頭。
銀時顯然沒有想到白沉竟然這麼輕易就同意了,他微怔了片刻道:“那妖怪大叔你呢?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參軍?”
“不了,我去參軍反而是累贅,我說過的,大叔我啊……可是不會殺生的。”白沉笑了笑。
“為什麼這麼堅持?是因為過去殺得人太多,所以想要贖罪嗎?大叔你突然這麼有人性了,阿銀我會受不了的。”銀時恢復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挖著鼻孔說道。
“贖罪……噗……”白沉有種被雷到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很快就緩了過來道:“殺人是罪孽嗎,還真是天真的想法……不早點丟到這種念頭,你在戰場上可堅持不了多久。”
“切,阿銀我逃跑的速度可是快的!”銀時不屑的彈了彈小拇指。
月光在兩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輝,良久的沉默後,銀時突然開口說道:“阿銀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總是能看到老師站在火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但是當我伸出手,想要抓住老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抓不住……”
“恩……那是噩夢的內容?所以你才在大半夜把我叫起來?”白沉挑了挑眉,他有些意外身邊這個少年也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候,不過也並不是不能理解,因為畢竟松陽對於銀時來說不僅僅是老師,或許還承擔著父親的角色。
“妖怪大叔你果然無法理解人類的感情!阿銀我真為你感到悲哀。”銀時拍了拍屁股道:“我去睡覺了,妖怪大叔你也早點休息。”
白沉看著銀時離去的背影,沒有再說什麼,第二天清晨,銀時和桂還有高杉向白沉辭行,白沉頂著黑眼圈,笑容滿面的送三人出門道:“一路走好。”
“太假了啊喂!妖怪大叔,我看你是因為走了一堆麻煩而開心?”銀時忍不住吐了槽。
“你怎麼可以懷疑我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