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雖然他不會喝醉,但是……當清醒的時候面對發酒瘋的女人,這才更可怕。
“不清楚。”白哉淡淡的答道。
“恩……?還真是令人好奇。”白沉和這些人相處那麼久了,自然知道浦原這傢伙雖然表面看起來非常不靠譜,但其實不論是身手還是那顆頭腦,絕對都是屬於鬼才級別的,能讓那個廢柴大叔廢寢忘食,甚至是冷落夜一都要研究的東西……這個價值,可想而知有多巨大。
“你可以問他。”白哉說這句話的時候,伸手擋住了即將撞上白沉的小孩,那個小孩抬眼看到白哉肩膀上的臂章和他臉上冰冷如霜般的表情後,立即慌張的逃開了。
白沉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衣著襤褸的孩子,微微勾了勾嘴角道:“剛剛謝謝了,不過或許還是撞上了比較好。”
白哉聞言,頗為不贊同的蹙起了眉頭,“為什麼?”
“很簡單,我不缺錢,但是他缺。”白沉回答的理所當然。
白哉聽完白沉的說辭後,眉頭的鎖結更深,“偷竊並不正確的行為,不應該被縱容。”
“是嗎?”白沉無所謂的笑道:“不過我聽同僚說,你所指的偷竊行為,在七十幾街區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如果不偷竊就活不下去,你是否還認為這種行為是不正確的呢?畢竟並不是所有的街區都和這裡一樣,不是嗎?”
白哉的眸子在這一刻猛然驟縮,雖然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明顯的變化,但是深蹙的眉頭卻已經充分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白沉沒有在意白哉臉上的表情,而是往前又走了幾步道:“話說回來,白哉,你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無趣?”
白哉:“……”
良久的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其實白沉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對白哉說這樣的話,但是自從白哉的父親去世後,白哉的心態就始終存在著一定程度的問題,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卻瞞不過和對方相處了那麼多年的他……
“你啊……究竟是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家族的榮耀?眾人的期盼?還是說……束縛住你的人其實是你自己?”白沉難得第一次對人說教,如果不是他還指望著從這位大少爺身上恢復力量,他也懶得說那麼多。
白哉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危險了,即使他目前在眾人的眼裡看來是合格的繼承人,遵守規則,恪守禮儀,進退有度,但是……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建立在怎樣的基礎上?因為父親死了,所以重擔就落到了自己身上?不能丟朽木家的臉面,必須維護朽木家族的榮耀,一直被這種想法所束縛,可是一輩子也無法變強的,打不破規則的人,只會原地踏步而已。
明明是這麼好的一棵苗子,如果僅僅在這裡止步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他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白哉這小子搞好關係,可不想到頭來只有這麼點收穫。
“好了,我言盡於此,朽木白哉,你不應該只是這種程度的男人,我先走了,你好好想一想。”不用回頭,白沉也知道對方現在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會好看,因為他從身後所散發出的寒氣程度就知道了。
那天談話後,白沉一直沒有機會去驗收某位大少爺的收穫如何,因為四番隊再次迎接了繁忙新紀元,虛界再次蠢蠢欲動,受傷的人員也越來越多,白沉本想去查訪一下浦原喜助到底在研究些什麼,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根本無法踏出四番隊一步。
等到白沉忙完了,終於有機會喘一口氣的時候,一個震驚的訊息卻傳遍了整個屍魂界,那就是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和二番隊隊長夜一兩人一起叛逃了屍魂界,雖然山本總隊長已經下令立即追查,並派了不少人追捕,但是至今卻沒有任何訊息。
白沉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叛逃?那個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這兩個最討厭麻煩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叛逃,除非是……浦原那個傢伙研究的東西出了問題。
真是麻煩,這兩個傢伙……喝酒的時候倒叫他們叫得勤快,一旦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和白哉反而是最後才知道的那個人了,白沉想到這裡,輕輕嘆了口氣,不過也並不是不能理解夜一他們的苦心,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尤其是對於白哉來說,朽木家作為四大貴族之一,確實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出什麼差池。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白沉雖然不想攬麻煩上身,但是作為一起混了長達六十幾年的四人組之一,白沉還是順道去找了白哉一次,不過他並沒有能順利見到白哉,而是從管家那裡間接得知了白哉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