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不過彈之一瞬,哈迪斯自從讓塔納託斯傳言後,一次也沒有去過奧林匹斯,就彷彿那天塔納託斯傳所帶來的訊息,不過是不經意間的一個玩笑。
百年的時間中,奧林匹斯依舊舉行了大大小小的酒會很多次,但是冥王卻一次也沒有赴約,眾神在感到大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想到……當初那個流言果然是假的,想想也是,冥王哈迪斯怎麼會喜歡上阿爾墨斯這麼庸俗的傢伙,說實話,他們當初也真的是抽風了,冥王本就不是會對任何人動心的性格,結果他們還一頭栽在流言裡出不去。
不過雖然白沉和哈迪斯之間的流言漸漸已經煙消雲散了,但是他和宙斯之間的流言卻始終被眾人所津津樂道,尤其是白沉在這幾十年裡又重新被宙斯招回了身邊,這讓眾人再次有了茶後飯餘時的話題。
這些年來,白沉早就已經擺脫了分配酒品的工作,他的職位可謂是被宙斯一路提拔,年紀輕輕就已經穩坐宙斯身邊第一紅人的位置,雖然赫拉對他咬牙切齒,但是在宙斯的庇護下,赫拉還是拿白沉沒辦法。
說白了,宙斯可以允許赫拉生氣,可以允許赫拉吃醋,甚至那些和他做過身心深入交流的女人們,赫拉想要報復,只要不是他特別在意的,他全都可以睜一隻閉一隻眼,但是他真正下了死命令的,即使是赫拉也不敢輕舉妄動,不論如何,宙斯始終都是神王,赫拉如果真的惹怒了宙斯,最後倒黴的只有自己。
但是赫拉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習慣了暗中報復那些可恨的女人,即使宙斯知道是她做的,只要拿不出證據,宙斯也拿她沒辦法,但讓赫拉最痛恨的還是阿爾墨斯,因為不論她用多少手段,卻始終除不掉這個人!更何況……她的頻頻動作已經讓宙斯不滿和警覺了,這種時候再出手,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
赫拉收斂了動作之後,白沉的日子也就愈發的舒心,百年的時間,已經讓白沉完全適應了奧林匹斯的生活,也完全習慣了拉皮條的工作,說實話,他早就已經忘記有哈迪斯這麼個人了,直到那一場奧林匹斯最盛大的酒會。
這次的酒會不但哈迪斯答應了出席,屆時海皇波塞冬也會到場,酒會當天,白沉是和宙斯一起出席的,他現在身為宙斯的貼身侍衛,自然是經常跟在宙斯的身邊,就在白沉盡職的扮演著一個小跟班的時候,隨著一個黑色身影的進入,整個大殿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聲音,那是如同死亡一般的靜謐,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漆黑如墨的長髮,刀鑿雕刻的深邃輪廓,冷俊的面容以及……一雙湖水般翠綠的眸子。
男人的臉上和過去一樣沒有任何表情,沉默到令人覺得心悸,白沉再次失笑,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哈迪斯時,也是這樣的場景,應該怎麼說呢,奧林匹斯的神還真是有趣?哈迪斯明明每次都是同樣的出場方式,結果這群人還是每每被這王八之氣給震懾住,到底是什麼原因?
就在白沉內心為了這個腹誹不已的時候,一道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白沉抬起頭,就那麼對上了哈迪斯的眼睛,那雙湖水般翠綠的眸子顏色逐漸轉深,如同混沌的深淵,把一切暴風雨全都抑制在這黑色的淵洞之中。
哈迪斯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白沉就是莫明的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不悅的氣息,沒等白沉仔細琢磨,那邊宙斯也早就關注到了自家老哥,他帶著白沉,就那麼走到了哈迪斯的身邊,宙斯朝哈迪斯舉了舉杯道:“你每次來,都能嚇跑一群美女,怎麼樣,這回有沒有中意的?”
白沉作為跟班,除了保持最官方的笑容外,就是裝瞎子和裝聾子,對於宙斯和哈迪斯兩人的對話,他完全發揮了站樹樁的最高境界。
哈迪斯沒有回答宙斯的話,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白沉的身上,那雙翠綠的眸子彷彿蘊涵著比死亡更沉重的深邃,良久的沉默後,宛如嘆息般的低語終於輕輕響了起來……
“對於你來說,一百年的時間,還不夠嗎?”
‘哐當’這一秒,宙斯的酒杯就那麼直直的掉在了地上,就連什麼時候碎的他都沒有發現,而白沉也徹底的怔住了,
臥草!哈迪斯這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這麼苦逼的好象被人拋棄遺忘的幽怨語氣到底神馬?!誰來告訴他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他有做對不起哈迪斯的事情他有嗎?!
這一剎那,白沉覺得自己徹底被咆哮帝附身了……
作者有話要說:CJ:於是白沉咆哮帝附身了,挖鼻孔IG~
C:V後留言急劇減少~叔憂鬱~~
BY:猥/瑣模式全開的叔(不留爪的孩子被就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