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炮足以連帶周圍很大的一片街區都給化為平地了!
險死還生使得車中除了嬴政之外的三人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驚魂,普定之後,接著而來的就是無限的憤怒!狠狠地捶了一下座位的扶手,雷冰氣得聲音都有些發抖:“孟家瘋了嗎?竟然在市區發射小型艦炮?他們的腦袋燒壞了?不知道這一炮會造成什麼後果嗎?人渣!垃圾!豬狗不如地東西!”
秋雅的臉色也極端難看,這一炮就算不會牽連到別人,但是毀掉這部車和車中的人是絕對沒問題的。就是剛才那險險發生的車禍,也沒有再區分特定的目標。也就是說,孟家的這次襲擊已經是連她和雷冰也都算進去了,這怎麼能不讓她又驚又怒!
至於嬴政的情緒則完全沒有什麼變化,在第一次受到襲擊後,孟家從上到下在他的心中就已經全都是死人了,和死人還有什麼好生氣地。
“謝謝你!”坐在他身邊的雷冰向他道謝,感激中頗有些尷尬。說來慚愧,原本要求與嬴政同行時還說是要保護他的,可是這幾日下來,她們並沒能幫上什麼忙不說,現在更是要原本的被保護者出手相救,實在讓她心中不是滋味。
嬴政淡淡地道:“用不著謝我,我只是在自救而已。只是臣下這樣無法無天,為君者居然不管,這東浚到底是姓秋還是姓孟啊?”
他的話讓車中的三人都覺得臉上發燒,秋雅忍不住開口為父親辯護:“不是不管,而是……”
話到一半說不下去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大帝壓制不住孟家是事實。雖說造成這一情況的原因有很多,但卻都不是可以拿來理直氣壯為這一現象辯駁的理由。對一個帝王來說,連自己的臣子都壓制不住,那麼被人詬病也是無話可說的了。
這個問題實在是很難回答,所以秋雅說了一半就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而雷冰則根本不開口,至於那名護衛,就更沒有說話的資格了。一片沉寂中,這輛車進入了市郊。
之後的行程一帆風順,沒有再受到任何襲擊,一個多小時後,他們到達了文禾太空港。
在她們到達的時候,接到通知的相關人員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就等他們登船了。在通往那艘為他們所準備的私人豪華飛船所在的通道出口處,雷冰忽然攔住了嬴政。
“你……你真的是秦人嗎?”看著嬴政,雷冰的神色有些複雜地問道。
嬴政看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
雷冰急道:“你先回答我!”
“當然。”
這兩個字讓雷冰心中一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眼看就要上飛船了,自己竟然會開始猶豫。她明白身邊的這個男子一旦入京,那麼等待他的結果只有兩個,如果他是秦人那麼還沒問題,如果不是的話,這一去就等於是自投羅網、絕無生路。
雖然這些日來的種種跡象,使得在她的心中嬴政是秦人的機率越來越高,但是終究還不能完全的確定。就在剛才,她不知怎的忽然想到:如果他不是秦人的話……念頭才起,她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攔下他問出了那句話。
如果答案是否的話,我……我絕不讓他上京!
這忽如其來的念頭讓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眼看就能完成大帝所交付的任務了,怎麼會想要親手拆自己的臺?
帶著嬴政登上飛船的時候,她總算給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是因為此事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才會在意他的安危,才會不願意讓他因此而陷入險境。
首都星的皇宮中,看完傳報的秋俞大怒,雖然知道孟家一向專橫跋扈,可是沒想到竟然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為了給孟欣報仇,竟然在市區裡動用小型艦炮,更過分的是連雷冰和秋雅也一起列入了攻擊的目標。
雷冰也就算了,這次孟欣的事她是禍因,孟家遷怒也可以理解。可是秋雅就算撇開公主的身份,算起來也和孟家有親,竟然連她也不放過,孟家難道真的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
而這時的齊王府,孟家的家主孟覺正對著他的大兒子咆哮:“在市區使用小型艦炮?你的那些手下腦子裡都是糨糊嗎?而且那個雷家的丫頭死了也就算了,可是你難道沒告訴他們秋雅是絕不能動的?你的腦子也給驢踢了?”
孟離的這頓罵實在捱得很冤枉,他明明是下過嚴令絕不許傷到秋雅一根頭髮的,怎麼知道竟會出這樣的事。
在市區使用小型艦炮,更是不知道是哪個瘋子的主意!但是老爹在氣頭上,這時辯解根本就是火上澆油,只有乖乖地低頭聽訓,那一肚子的火氣只有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