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想要娶到合意的老婆。多少就要有點本事了。(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而質子的孩子也會成為質子,生下百日之後便也會被戴上那個和父母一樣的鎖形耳飾,如果沒有本事能夠被考核的官員看上派回祖國奪位。那麼就只有在大秦當一輩子的質子了。等待他們的命運要麼是在大秦窮困一生直至老死,要麼就是因為祖國再次與大秦開戰而被處死。
看著眼前這個一生下來就成為了政治犧牲品的青年,嬴政道:“你恨大秦嗎?”
雅格搖頭,神情一片淡然:“不恨。”
“哦?為什麼?”對於他的回答嬴政倒有些出乎意料。
雅格道:“我和父親雖在大秦為質,但被送來地原因卻是盧裴迪斯得罪了索爾聯邦。索爾比盧裴迪斯高上一個等級,根本不是盧裴迪斯能夠抵敵地,所以盧裴迪斯才將我父親送來大秦,再割讓了五個星系,以換取大秦的插手調解。所以,我不恨大秦。只恨我的親族。其實哪怕就算是因祖國戰敗才被送來做質子,也沒有什麼好恨地。強者為王乃是至理,要恨也只恨我的祖國無能,別說百姓,連自己的子孫都無法保全。與其有這精神去恨,不如想想怎麼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夠改變自己和所珍視的人的命運!”
“嗯,好!很好!志氣可嘉!我相信。有這樣的志向,你絕不會一輩子象草蛇蜿蜒在地的!”嬴政大笑。難道最近一陣子他真的在走運?幾乎快到了心想事成的地步了!先是雒羽,再是佳齊格,然後是恆波和明海,而現在隨便找家酒樓吃飯都能碰上這樣的好苗子!
前一陣子還在為光之一系地組成核心而頭痛,雖然發狠說讓光尊自己來解決,可也只是說說而已,就光尊那性子,實在很難成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哪怕再逼也沒有用!就算能讓他不再懶散,可是對於不擅長治理的他來說,也一樣是不知道許多問題該怎麼解決。所以還是得給他找一個有管理經驗的人,來幫他處理他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的事。
而眼前就是這樣的一個有力人選,有野心、有慾望、有識見,還是少有的光屬性體質,實在是非常符合嬴政的條件。只是不知道底子如何,他現在可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象對恆波一般地手把手從基礎教起,所以這個他看好的青年必須有一定地能力打底,不然便也只能遺憾地放棄了。
吃了一口菜之後,嬴政忽然問道:“你認為治國之道應該如何?”
雅格一呆,眼前的這個貴公子和他這個質子討論治國之道?這實在是有些奇怪!但他在嬴政的目光注視下,還是答道:“治國之道並沒有一定的定勢,因為每個國家的具體情況不同,所以治國的方式也不一而同。但是世上之事萬變不離其宗,總有一定的脈絡可循。一般來說分為三種,即‘勢’、‘術’、‘法’。‘勢’即權力與威勢,‘術’即政治權術,‘法’即法律與規章制度。這三者便是治國的基礎。”
嬴政點了點頭:“那你認為這三者裡那種最重要呢?”
“都很重要!明君如天,執法公正。這是‘法’;君王駕馭人時,神出鬼沒,令人無法捉摸,這是‘術’;君王擁有威嚴,令出如山,這是‘勢’。此三者不可一無,皆帝王之應具備。”
“為人臣者陳而言,君以其言授之事。專以其事責其功。下一句是什麼?”
雅格不加思索地便接道:“功當其事,事當其言,則賞;功不當其事,事不當其言,則罰。”
嬴政又點了點頭,再問道:“如果,一天你坐在那裡打瞌睡,身上蓋著的披風掉了,可是此時你的侍女卻不在,你地侍衛怕你著涼。幫你撿起重新蓋上。等你醒時你該如何賞罰?”
“婢女失職。自然該罰。侍衛忠心侍主,自然該賞。”說完見嬴政輕輕搖頭,雅格不禁奇道:“怎麼。難道不對?”
嬴政淡淡地道:“或許在你看來,這樣的處置是最合理的,但如果是我,就將兩個一起罰。”
他這樣的答案顯然讓雅格非常想不通,脫口問道:“為什麼?”
“你可知在其位謀其政,婢女固然是失職,可是照顧主人的起居是她份內之事,而不是侍衛的。侍衛的職責是保護主人的安全,應當將全部精神都放在警戒之上。可是他卻離開了自己地崗位去做婢女的工作,擅離職守。多管閒事,一樣該罰!”
雅格愣然,嬴政的話雖然很不近人情,可是聽聽卻是很有道理,有道理得讓他完全無法反駁。不禁鎖起眉,開始認真思考到底是該以情而賞,還是該以越職而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