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到‘地球軸心’的明確線索。至於你,不過是猿飛族發展史上的一隻小螞蟻,動動小指,就能把你捺成粉末了!”
林軒很耐心地等對方說完話,見旁邊很多忍者臉上都有了譏諷的笑意,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想激怒對方,或者是自甘示弱,使對方傲慢輕敵,露出破綻。
“元首真的找到了‘地球軸心’?那麼說,只要找到元首藏身地,一切難題就都迎刃而解了?櫻井大師,我手裡也有一張牌,透過它,就能找到元首——”林軒所指的“牌”,其實就是駱原。不過,這種駭人聽聞之語,亦是為了分散櫻井大師的注意力。
“什麼?”
櫻井大師果然中計,連續追問。
林軒在櫻井大師張嘴提問時衝出,當對方“什麼”二字落地,他已經拔槍在手,連七槍,射殺七人,將猿飛族的包圍圈撕破。
他向前直衝,一直到了陡壁下,蹬牆借力,身子騰起於半空,隨即後空翻,半空中卸掉消聲器,從上向下射擊,打完了剩餘的十顆子彈,又有六名忍者頭部中彈,猝然倒地。
射擊引起的回聲此起彼伏地混響著,林軒落地,單手切換*,左手從一名死者袖子裡抽出一柄蛇形軟劍,抵擋櫻井大師的亂刀追擊。
櫻井大師手**有四把刀,分別是極短、短、中、長。當然,她身上也出現了四隻手,自如地操控著四把刀,平均每秒鐘要劈出十二刀。其中一刀是擦著林軒的額頭過去的,只差半厘米,就要將他的臉削掉半邊。
這應該是一種奇妙的幻術,畢竟迄今為止,世界上並沒有出現真正的四臂怪人。
林軒贏得了寶貴的三秒鐘,第二個*換好,隨即向櫻井大師連射五槍。
櫻井大師的四把刀不斷地架為米字形,巧之又巧地將五顆子彈全都崩開。但是,她手下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因為林軒每一次扣動扳機,猿飛族都有人倒地。
“吱嗚”,櫻井大師發出一聲尖銳的唿哨,更多人影從苔蘚中躍出來,再次形成包圍圈,衝向林軒。
林軒心一沉,因為這次的忍者人數已經超過了他的子彈總和,看來只能在打光子彈後棄槍,以冷兵器與對方死拼到底了。
“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猿飛族想殺的人,就一定得死。”櫻井大師一把扯下了面紗,傲慢地高舉,輕輕揮動著。
那只是她其中一隻手,另外三隻手也不再握刀,而是拿出了小扇、梳子、鏡子,慢慢地開啟腦後的髮髻,將一頭烏黑的長髮松垂下來。
她對於四隻手的使用非常從容自如,彷彿這些手全都是從她身體裡自然生長出來的。
“我們也許可以再談談合作的事,殺了我,對你要做的事毫無幫助,反而白白樹立了敵人。”林軒仍然不放棄說服對方的希望。
櫻井大師舉起乳白色犀牛角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長髮。她肯定聽到了林軒的話,但卻只懶洋洋地微笑,並不開口回應。
“喂,再考慮考慮,怎麼樣?”林軒叫起來。
“我應該再考慮考慮嗎?在我眼裡,男人只有兩種——可用,或者該殺。你本來屬於第一種,但你不爭氣,竟然連續殺了猿飛族的人,完全超出了我的忍耐限度。你說,我會再給你機會嗎?”櫻井大師斜睨林軒,手挽長髮,如一尊多臂怪佛一樣。
她的五官相貌在日本女人裡屬於中上水平,再配上一頭過腰的烏黑長髮,頗有幕府時代大名帳下歌舞伎的古典味道。當她的目光落在林軒臉上時,眼波流動,風情宛然,充滿了挑逗意味。
“這裡的情況非常古怪,我們互相傾軋,只會增加傷亡,削弱大家的戰鬥力。不如,就此罷手,各退一步,怎麼樣?”林軒努力地擠出微笑。
連續射擊後,槍管已經發燙,如果能有五分鐘至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從槍管到撞針的所有部件溫度就會降下來,完全消除子彈卡殼的隱患。
“你殺了那麼多人,總得有個交代吧?”櫻井大師問。
“什麼交代?”林軒反問。
櫻井大師的四隻手各自忙碌著,有條不紊,高低有序,彷彿她肩頭趴著一隻成了精的多臂章魚一般。
“你歸順猿飛一族,成為我們的人,所有的賬就一筆勾銷了。”櫻井大師微笑起來,其中一隻手拿出了口紅,對著另一隻手裡的鏡子,慢慢地將她蒼白乾澀且佈滿皺紋的雙唇塗成了光鮮亮麗的猩紅色。
“是個好建議,但是——”
林軒的話只說到一半,眼前一花,櫻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