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曹琳身上透露著渾然天成的嫵媚,毫不造作,微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周揚嘲笑自己至少比她大十歲左右,卻在這女孩面前才剛失態,又起色心,急忙收納心神,羞愧地解釋道:“我在想,這些西涼軍在安定的時候那麼窮,一到洛陽就變得如此排場。”
曹琳噻道:“他們的錢都是靠搶來的。”
周揚暗忖這董卓確實夠狠的,才剛到洛陽多久,就開始掠奪財物了,便問道:“這些西涼兵竟敢在天子腳下這麼猖狂,難道洛陽就沒有軍隊,維護百姓的利益嗎?”
“董卓藉著搜尋十常侍餘黨為名,四處搜刮百姓,所有人都害怕他,”曹琳道,“真正維護百姓的卻只有我爹和袁伯伯。”
此時,李儒的馬車已經遠去,街道上又恢復了正常。
周揚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現在回到董卓身邊的話,就算沒有李儒馬車的級數,至少能享受到比普通官員更奢華的生活了。
果然,人都是有貪念的。
不過自從修練了太平經圖案以來,他總能迅速地找回自我,恢復冷靜的狀態,所以當日被李肅背叛的時候,才沒有受到太多的打擊。
“我想見一見你爹。”周揚乘機說道。
“你想幹嘛?”曹琳閃靚的大眼睛望著他,問道。
“幫助你爹,完成當今天下最偉大的事業。”周揚雙目放出電芒,神情冷酷地答道。
這少女從小到大,都生活在皇宮裡,和曾爺爺曹騰住在一起,因此也染上了一身的貴氣。
偶爾會跟著曹操一同出去狩獵,與其他古代少女不同的驕縱無約束,反而使她越來越覺得身邊人無聊。
然而,周揚與眾不同的造型,剛見面時便令她十分好奇。
如今又被對方這突如奇來的轉變鎮住,心生愛慕,竟然順從聽話地答應帶著他去見父親。
兩人來到了一座規模較小的府宅,只有前院大廳和幾個廂房而已。
這裡便是曹操住的地方嗎?看起來有點像北京大雜院似的。
曹琳剛一進門,兩名雜兵立刻為她牽馬,然後知趣地幫周揚拿著弓箭和野兔。
周揚問道:“這裡住多少人?”
曹琳道:“只有父親獨居而已,弟弟們和後孃們都在陳留老家呢!”
周揚立刻想到這曹操行事確實小心,身在洛陽當官,卻不將家小接到這裡住,明顯是為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只不過他為何偏偏帶著一個女兒?
剛才曹琳說的是“後孃們”,想必曹操這時候已經三妻四妾,卻沒有一個是她的親孃。
所以,這粉紅少女可能是曹操早年在外面沾花惹草生下的情種。
曹琳找不到父親,便帶著周揚來到一處廂房。
房裡到處都是可愛的圖案,床簾地毯等盡是粉紅色。
周揚問道:“這裡不像是你爹的房間。”
曹琳站在窗邊,正微笑地盯著他,柔聲道:“是人家的房間哩,爹不在呢!”
周揚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起以前在天秤酒吧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寂寞少女獨自喝酒,很容易就可以邀她出去開房。
但是像曹琳這種姿色,又是如此年輕貌美,卻是從未想過。
如今孤男寡女地呆在少女閏房,幸虧不是晚上,否則他恐怕會受不住美色而下毒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周揚趕緊掃除了腦中的胡思亂想,正兒八經問道。
“你有什麼天下最偉大的事業,為什麼一定要跟我爹說?”曹琳嗔道,“跟人家說不行嗎?”
此時周揚才知道,竟中這小丫頭片子的計了。
照理說,這時候的曹操要麼整天出入皇宮,或者與袁紹開始密謀,如何剷除比十常侍更麻煩的董卓,極有可能經常不回來住。
因此這座荒蕪的府宅,才會只有兩名雜兵。
如果真要在這裡等到曹操回來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同時心中浮起對曹琳的同情,她確是個即孤單,卻又很活潑的女孩。
周揚不忍拆穿,卻也不想跟這少女談什麼偉大事業之類的話,只能說道:“也就是升官發財罷了,男人的偉大理想便是如此。”
曹琳跺足跑了過來,扯住他的衣袖,撒嬌道:“你們究竟想完成什麼天下最偉大的事業,快跟人家說說嘛!”
周揚嘆了口氣,聳聳肩道:“真的沒騙你,我打算創出一條發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