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了。到了郡主府外,司馬晴空狠狠地推開了她,大聲說道:“你是越來越小氣了,我就喜歡她怎麼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難道你就希望我司馬晴空這一輩子都吊死在你這棵樹上?再說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有添過一子半女麼,依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能生育,我也沒怪你,可是難道你想斷了我家的香火不成?”木清苓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把話說得這麼尖銳,自己怎麼就不能生育了,可能只是時候還未到而已,這種事情是自己急就能急得來的麼。不過也確實,這麼多次了,怎麼就沒懷上呢?
回到長明宮,司馬晴空悶生生地坐在房裡,一聲也不吭。木清苓知他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如果他有了別的女人,就不會再在自己身上下這麼多功夫了,自己就會失寵,這不是自己想要的。木清苓端了杯茶水舉到齊眉處,恭敬地說道:“相公,喝杯茶吧,算是清苓向你賠個不是!”但司馬晴空還是安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這可怎麼辦才好,自己不能惹怒他,否則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然而自己不想他有別的女人。她輕輕走到一邊,看了看窗外的月亮,淚潸然而下,輕微的抽泣在空氣裡盪漾開來。聽得司馬晴空又有些心軟了,走到窗前,從背後攬住了她。
木清苓的哭聲就更加地厲害起來了,訴道:“既然已經厭倦我了,還來我身邊做什麼,既然你想擁有一群女人伺候著,又為何要說那些叫人聽了開心的話。現在呢,什麼都成了過眼雲煙,什麼海誓山盟,什麼天荒地老,我清苓只想和自己深愛的人一起度過每一天每一夜。現在清苓明白了,呵呵,愛是什麼東西,它只是你想洩慾時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的痛苦之上,情又是什麼東西,嘆只嘆情比紙傘班駁,經不起半點風吹雨打。我們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已經開始對我沒有任何感覺了,你就已經開始把我當成是黃臉婆了,這就是你所謂的會一生一世的愛著我?”
“清苓,別這樣,我只是氣不過而已,才說了那些不中聽的話,你就別往心裡去了,我現在也難受著呢。清苓,你別哭了,你知道這樣哭著叫人多麼傷心麼,你以為我真的不會心疼啊,我對你的心,別人不明白,難道你自己還不明白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最好了,只有你才能讓我如此地快樂,我要鄭重地感謝上蒼讓我遇見了你。好了啦,夜這麼深了,一起睡吧。”
他說的話向來十分只有三分真,木清苓雖是還有些後悸,可是畢竟自己只是個女子,太霸道了似乎也不怎麼好。她這才稍稍地安靜了些,一把投在司馬晴空的懷抱裡,司馬晴空將木美人攔腰抱起,送到床前,輕輕拉下紅綃帳。花月清香月有陰,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又開始一輪的男歡女愛且不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在這種酣暢淋漓的快樂裡忘得一乾二淨,重新開始。
綺月苑裡,小影子突然被什麼東西驚醒了,只要有一點點的動靜,她就會很快地醒來。醒來時倒沒有發現別的什麼異樣,只是公主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吹了吹火摺子將蠟燭點燃,一看公主的臉色好蒼白。“怎麼了,公主?”小影子輕聲問道。司馬晚晴搖搖頭,沒有說話,既而小影子看見她將右手翻轉過來想將被角扯動一下,血?公主的手上滿是鮮紅得刺眼的血,小影子有點兒慌了,喊道:“公主,你怎麼了?”
晶瑩的淚,從她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湧了出來,司馬晚晴哭了,很吃力地說道:“嘉楠哥哥,對不起,孩子沒了!”小影子忙叫人道:“快,公主小產了,你們也別睡了。”叫了幾個下人照顧著公主,她便去稟皇后,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時也無主意,只好向公主的母親求緩去了。皇后急急地趕過來,小影子在廳裡走來走去,看著進進出出的宮女端出來一盆盆帶著血水,心裡也只能乾著急。好久屋子裡才平靜下來,皇后坐在女兒的床邊,撫了撫她的頭,說道:“晚晴啊,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不過,你什麼時候懷上孩子了,娘怎麼不知道?”
“娘,都是女兒不好,沒有好好照顧肚子裡的小生命,他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已經永遠地不能見到陽光了。”司馬晚晴好想哭,可是剛剛已經哭幹了淚,母親在身邊安慰著還好些。皇后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恬淡地笑了笑,然後回頭向身後的丫頭說道:“去把箜篌拿來!”一會,皇后手撫箜篌道:“晚晴,別傷心了,娘彈你最喜歡的曲子給你聽,好不好?”說話間,行雲流水般的箜篌之音便在綺月苑裡響起。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彈過箜篌了,她還記得第一次和司馬氏相見的時候,她在亭子裡彈箜篌,他剛好從院外走過,鏤花牆開處,兩雙眼睛對視!
司馬晚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