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是讓老孃白白地養著你，這些姑娘裡頭，也只有你是個吃閒飯的，還沒吃夠啊你？”

輕靈不予理會老婦人的話，她聽習慣了，習慣到可以當成沒聽見一樣。“我沒事！公子想聽什麼曲子，我彈給你聽！”她看了眼眼前的這個男子，很是乾淨秀氣，身上透露著一種勾人的魅力，讓人不自覺得會陷入到某一種說不表道不明的狀態裡去。“我不想聽，都離我遠點，你們真的好吵呃！”孫慶明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是吧，老女人傻眼了，鎮樓之寶都亮出來了，他怎麼就沒有一點子動心呢，老婦人心下是徹底失望，想著他應該是個有錢的主。老婦人問道：“你不要人陪，那來我這燕子樓做什麼，我這裡是做生意的，雖然皮肉生意令人恥，可也是自負盈虧，不招誰不惹誰，客人有需要，咱就送上相應的服務。我的燕子樓就是吃這碗飯的，你不要姑娘，這叫我情何以堪哪？”孫慶明起身，掏出一枚金葉子丟在桌上，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老婦人伸手便給了輕靈一個耳光，罵道：“賤人就是賤人，你也太不爭氣了，整天只知道彈曲子，掃客人的興。怕什麼呀，你也是個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能有那麼多的男人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讓你享樂了還付給你錢，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樓裡的眾人議論紛紛。有人道：“媽媽，別打她，讓我們看著心疼，這麼漂亮的姑娘，你怎麼對她這麼狠毒？”有人道：“媽媽，你可真偏心，我們也算是常客了，你也不介紹輕靈給我們？”有人道：“媽媽，出個價吧，今天輕靈姑娘我包了。”“不行，媽媽，我出雙倍價，今天輕靈姑娘陪我。”

068謝謝你我願報答你

你一言我一語的，哄著哄著就把價位給抬上去了，笑得老婦人是合不攏嘴，只聽她唯諾地說道：“大家夥兒彆著急，都有份的，只要看輕靈姑娘願意不願意了。”說話間她眼露兇光地看著一旁伸手輕撫著自己臉的輕靈，心下道：你就逞強吧，看你能捱到什麼時候，我還就真不信了，你是這麼守節的人，不就是陪陪男人麼，無私奉獻一下會死嗎？若是再不從，定然有你好看的。

老婦人說道：“你們先帶輕靈姑娘去沐浴更衣吧，今天她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燕子樓是靠男人吃飯的，她不接客難道讓我們這群人全都餓死嗎？”她是鐵了心要把輕靈姑娘拉下水，長得這麼漂亮的姑娘，一旦入了行，肯定能為燕子樓帶一不錯的收益，這樣的買賣怎麼能不做。自己弄來了那麼多的女孩了，有哪個剛來到這裡是自願服務的，可是後來不都習慣得自然而然了。

“輕靈妹子，你就依了老媽媽吧，再這樣下去，受苦的只能是你自己。”一旁的姐妹們向輕靈說道。輕靈搖搖頭，道：“絕不可以，要我墜落，除非我死！”姐妹又說道：“可是咱樣鬥得過老媽媽麼，看著你天天捱打還不給飯吃，我們也很疼惜，可是如果幫了你，我們也會受到連累，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媽媽的手段。咱們落到了這煙花之地，已是身不由已，還能怎麼樣呢？”

她抬起頭看了看窗外的夕陽，鮮紅如血，照著樓外樓，竟顯得如此悽美。“我不想接客，並不是因為我清高，也不是因為我覺得這是件恥辱的事。只是我不想違背自己的心，還有我不想辜負了某個人，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讓自己沉倫。”她淡然地說道，可是被他們抓到這裡來，想逃都逃不掉，她的心裡還念著那個人，他說過等他金榜題名時定不負自己溫柔，她相信他的話。

老婦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一手拽住輕靈，便將她往另一個房間裡推，然後重重地摔在鮮紅的地毯上。既而老婦人端起一碗赤褐色的渾濁液體，厲聲說道：“喝了它！”輕靈使勁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喝，就算是你們打死我，我的答案還是一樣的。”老婦人是一臉的不悅，嚷道：“給我喂，今兒個不喝也得喝！”幾個大漢便將她架得牢牢實實的，輕靈緊閉著嘴就不喝。

老婦人來氣了，這丫頭怎麼這麼倔，看來不來點暴力的是解決不了問題。她正準備伸手掰開她的嘴把藥給灌下去，卻聽見一個很有磁力的聲音說道：“別對她這麼用強，今晚我包了她，你們都出去吧，銀子不會少了你們的。”話畢，一吊金葉子不知從何處落在了桌子上。老婦人雖是沒有看見說話人，但一見到桌子上的那吊金葉子，心裡便樂開了花，忙叫他們快些鬆開輕靈。

“還站著幹嗎，都出去！”老婦人邊叫著那幾個大漢向外走去，邊掩上門，朝裡邊說道：“輕靈姑娘好好待他！”邊笑著邊把玩著手上的那吊金葉子，樂得忘了看路，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連忙罵道：“哪個婊子乾的，把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