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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等了良久,卻不曾見典韋戟落下。莫非在消遣我不成?臧霸正自心生納悶,耳旁突然聽到了典韋的詢問聲。

“不錯,家父名諱正是上藏下戒。不知典將軍卻是因何問起?”臧霸心下懷疑,聽典韋的語氣之中,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奇怪。父親他似乎不曾與姓典的人有所交集吧?那他又是因何問起父親他老人家?

“減戒,曾任華縣獄操,其間因依據國法,不肯聽從泰山太守憑私慾殺人。太守因而大怒,令將域戒收監並送到太守府去,其時監送者約有百餘人之多。城霸,俺老典來問你,可是有此事?”典韋收回了短戟,目視著臧霸問道。

“不錯,卻有此事,當時我臧霸年一十八歲!”臧霸更是疑惑,這些事,似乎只在泰山境內有所流傳吧?典韋據傳乃是陳留人氏,他卻又從何聽說?莫非真與我臧家有何交往不成?

“域宣高,你當時年僅一十八歲,聞汝父親蒙難後便引領從客數十人於費縣西山道中半途截劫,奪救汝之父親,監送者見狀,均懼汝之勇武而不敢妄動,汝便與父親亡命奔逃於東海,而你臧宣高亦從開始以勇壯至孝而聞名於世。俺老典卻是不曾說錯吧?”典韋憨憨的笑著,如數家珍一般,將臧霸的老底全部抖了出來。那神情,若不是其滿身鮮血,只會被人認做多年未見的老友乍然相遇一般。

“承蒙典將軍謬讚,敗軍之將,又有何面目稱之!”臧霸羞愧的答禮道。城霸又豈是不明事理之人?見典韋這般禮待自己,自然再不好冷言相向。

“我家主公曾對俺老典說過。百善孝當先,你臧霸為求父能如此,俺典韋只有佩服一說”典韋咧嘴一笑,對臧霸說道:“汝乃至孝之人。典韋不忍殺之,你,走吧!”

說完,典韋一撥虎頭,欲向敗退的呂布軍兵趕去。

“典將軍可是與霸之父有何淵源?還請明告之!”聽典韋竟然說不殺自己,再看其也不是做作之人,當不會以此來消遣自己,這樣看來,想必是真的了。不過,典韋這般,城霸卻更是疑惑,這是兩軍陣前若說沒有淵源,怎可能就這麼放了我?見典韋欲走,城霸滿腦子的問題還不曾弄清楚,連忙集聲喚道。

“淵源?”典韋疑惑的看了看臧霸,不確定的道:“淵源就是關係的意思吧?嘿嘿,若是問主公,那俺老典可以告訴你,俺老典和你們減家可沒什麼關係,未曾蒙面過,不認識!”

“那典將軍又因何知曉霸之一切?卻又因何不殺與我?”藏霸急急的問道。不問清楚,估計他連覺都睡不得安穩。

“咦?你這人奇怪啊,不殺你你卻還問個沒完沒了,莫非你就那麼想死不成?”典韋詫異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打量臧霸,末了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以上所說這些都是俺家主公告訴我等的。要不然,俺去哪裡知道?主公稱你臧霸乃是至孝之人,為人磊落,卻不失為一條漢子,只可惜明珠暗投,選錯了主公。主公讓俺們若是與你交了戰,若生擒,可放你一條生路。非是俺老典放你,實乃是我家主公之令也,不得不為之!”

“典將卓的主公?莫非是天王所說?”臧霸疑惑的問道。這天王黃逍又是從哪知道我城霸的身世?

“非是天王又會有何人?這天下間,誰又配做俺典韋的主公?俺家主公說了,呂布此人乃小人也,為一匹赤兔居然殺其義父丁原,留戀高官再認董賊,實乃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有勇無謀生性又多猜疑、自恃有功而十分驕您、愁兵抄掠、荼毒百姓。早晚間會使得上下離心,大禍臨頭矣。主公他憐惜你是個人才,不忍心你受此無妄之災,讓俺們見到你之時勸說你一句,莫要誤了自己的性命,話盡於此,信與不信,你自己看著辦吧,俺老典要殺敵去了。最後告訴你一句,臧霸,俺敬你是個人物,但是希望咱們不要再在戰場上相遇,若不然,俺老典可不會手下留情!主公他只讓俺老典饒你一次,可沒讓俺放你第二次!”

典韋說完,也不再去管臧霸如何,心念前面戰況的他一催座下猛虎,急急向戰場中趕了過去。

典韋所言者,作為呂布部下、常年有所接觸的臧霸又豈能不知?其多有看不慣呂布所作所為的地方,每每出言諫之,其結果,,臧霸是有苦自己心裡知道,自己好心相勸,換來的卻是什麼?是猜疑!臧霸早有心離開呂布,只是念及其對自己有知遇之恩,不好相棄也!今天典韋的一番話,卻正是說中了臧霸心中的痛處。

呂布啊呂布,非我臧宣高欲棄你而去,實在是入止所為太令我臧霸寒心矣!前番,非我臧霸不想棄之,實乃是棄之顯我臧霸不義也!今天,我臧霸也丹兒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