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黃逍的意思如今,天子把持在黃逍的手中,雖然至今世人都無有其專權的把柄在手,但是,誰人又不知黃逍的真真竊漢之心?這一聖旨,表面上是當今天子的意思,其實不過是那黃逍利用天子的名義詔主公你入天都,這一入天都,無疑於入了龍潭虎穴,將一生被其軟禁啊”王累冷笑一聲,說道。
“王從事,你這話言重了吧?世人都道黃逍之賢明,其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措?”劉璋還是不願意相信王累所說的話,反問道。
“主公,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黃逍以天子的名義東征西討打壓的諸侯還少嗎?如今,天下足有四之其一落在他的手中其這次以天子名義發這聖旨,乃是窺視主公的益州,想要謀奪主公的基業啊”王累苦勸道。
“那如卿所言,我當推辭了這聖旨之意,不去天都赴任的好?”劉璋仔細的想了一想,感覺這王累所說,也在情理之間,若真如他所說的那般,自己這一去天都怕真討不到好處。當下說道。
“不可”這時,一個不甚和諧的聲音響起,眾人尋聲看去,見一面貌醜陋之人站了起來,卻是別駕張松只聽張松說道:“主公,此事萬萬不可”
“張別駕,我聽王從事之言卻是句句在理,你又為何說不可?難道,我當去天都赴任不成?”劉璋奇怪的問道。
“非也”張松微微一禮,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主公,松之意思,卻是這聖旨之意萬萬推之不得”
“放肆”王累聞言,不由得急了,大聲喝道:“張松,你難道想陷主公於萬劫不復之中嗎?”
“王從事,你先不要發怒,聽聽他怎麼說”劉璋擺了擺手,止住了盛怒中的王累,隨後對張松說道:“張別駕,你說說看,這聖旨之意又為何推之不得?”
“主公,你想想看,如果主公你推了這聖旨之意,當屬什麼罪名?”張松見王累發怒,也不生氣,臉色不變的說道。就像是沒有聽到王累的喝罵之聲一般。
“這乃是抗旨不遵之罪”劉璋想都不想,直接回道。看來,這劉璋雖然沒什麼能耐,這法律學得還是不錯的
“那麼,王從事你想想看,這抗旨不遵,按我大漢的律法,當處以什麼樣的刑罰?”張松笑了一笑,看向了王累,問道。只不過,這笑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當誅……誅九族……”說著,王累的汗,不受控制的淌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劉璋的面前,連聲說道:“主公,屬下絕無害主公之意啊”
“起來吧,汝之心,我當然知曉,只是一稅考慮不周罷了。”劉璋此刻心煩意亂,哪還有心情去計較王累有罪沒罪。
“是以,松這才說,這聖旨之意推之不得。然而,這還只是其一,如果真如王從事所說的那般,那接下來的,才是最為厲害的”張松似乎專門做火上澆油的事,也不管現在的劉璋什麼樣的心情,繼續加火道。
“子喬(歷史上,張松自子喬;《三國演義》中字永年,是老落瞎掰的,本書採用正史),你就別吊著大家的心,如果那般會怎樣,你速速講來”劉璋急得,都快哭了,連聲催促道。
“主公,松說了,你可不要怪松妄言啊”張松看了看劉璋,本就有些瞧不起的心,此刻更甚。當下一禮,稱道。
“你說,我不怪就是”劉璋有病亂投醫,此刻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還談什麼怪不怪啊
“那松就說了”張松整理下思路,沉吟片刻,這才說道:“其實,主公,以當今大漢天朝的軟弱,這抗旨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主公抗旨,卻也不是頭一份,早就有其他諸侯抗旨在前,所以,單單是抗旨,誅九族也誅不到主公的益州來”
“接著說,接著說”劉璋連聲催促道。聽了這麼幾句,他的心情稍稍穩了一穩,是啊,自己遠在益州,小皇帝怎麼能管到這裡來?無論是從自己是皇親,還是自己擁有大軍來看,自己都沒什麼大礙
“但是,關鍵就在於,這聖旨並不是當今陛下的意思,如王從事所說的那般,當是天王黃逍的意思,如果主公你抗旨不遵的話,落了黃逍之口實,只怕,這訊息一傳到天都,不久的將來,黃逍的大軍就將降臨益州吧”張松沉聲說道。
“啊?”劉璋一聽,頓時就傻了,半晌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我當……當如何……如何是好?”
“主公,怕他什麼?有我張任在,必保主公的益州無恙”這時,武將一方為首的一員將官抖甲葉霍然而起,郎聲說道。
“不錯,張將軍說的不錯,我益州,素有天險之稱,黃逍若來,必從北面入川,然劍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