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槍盾的結合下,完全形成了一個整體的存在
很是難以想象,區區一千“陷陣營”在這個三萬多人的戰場中,不過是極為渺小的一筆。甚至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而在數十倍袁軍的大軍面前,也僅僅只有排成內外二排“陷陣營”將士罷了。但是,任憑袁軍計程車卒如何衝擊這個圓陣,卻是無法撼動分毫,彷彿,那是一座山一般的存在。而圓陣的外面,兩丈長的長槍,去掉盾牌後面的一截,裸露在外的,尚有丈四五的長度,整個圓陣,彷彿一個身上長滿了刺的刺蝟一般的存在。望著森然如麥芒的槍尖,袁軍的將士,一陣陣的膽怯,前衝的步伐,不由為之一緩。
整個圓陣,以著一種特殊的節奏,緩緩的向前推進,雖然速度並不是很快,但是因為這安喜城小,一下子湧入三萬多的人,卻是顯得擁擠不堪了起來,所以,雖然“陷陣營”結成的圓陣前進的緩慢,但是,前面的袁軍士兵,卻是也無處躲閃,只能是人推著人,滿面驚恐的看著一杆杆鋒利的長槍在身體上劃過……
城牆上觀戰的袁紹等人的面色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這麼一會,死傷的軍兵,卻是大大的震撼了這些帶軍多年的將領,簡直是,難以接受整個“陷陣營”的將士完全似一個整體一般,外面樹立起的長槍,就好象是刺蝟的長刺一般,明明知道獵物可口,卻偏偏給人一種無從下口的感覺而內層“陷陣營”將士時不時**而出的弩箭,更是給了這可移動的刺蝟增加了遠端傷敵的能力
看著被袁軍衝擊下,圓形未變的陣型,龐統心中升起一種無力的感覺。面對這樣的一支軍隊,縱然是他心中有千萬條妙計,也是無從可施
“軍師,你可有辦法對付這支軍隊?”袁紹緊皺著眉頭,問向龐統。
“陛下,除非,除非能從這支軍隊的內部突入,而且,人數少了,還不夠瞧,這……這當真是棘手之極比起名聲遠撥的‘虎神衛’,這支軍隊更是難對付得多他們的盔甲實在是太過堅固,尋常的刀劍,根本就傷之不得,除非……除非呂布呂將軍的龍泉寶劍或許可破得,只是……哎”龐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
“可是,如今,我軍又要去哪裡尋找什麼神兵利器?呂將軍遠在信都,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這樣下去,遲早要被黃逍突出城去,我們這一番舉措,豈不是全白費了嗎?著實可惱啊”袁紹用力的擊打著面前的城牆,懊惱的說道。
“這也是沒奈何的事,畢竟,我們不瞭解‘陷陣營’,先前得到的情報,也不知道這就是‘陷陣營’,若不然……咦有了”龐統說著說著,眉頭突然一挑,頗顯興奮的說道。
“軍師,你可是有妙計了?”袁紹見龐統面現喜色,不由得心生期待,滿懷希望的問道:“軍師,若有妙計,且快快說與朕聽,遲了,恐怕黃逍要逃走了”
“如今,就要看陛下能不能捨得了”龐統平靜的說道。
“怎麼一個能不能捨得?”袁紹聞言不由得一愣,很是不解的問道。
“捨棄這三萬大軍的性命,換來黃逍的一死”龐統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你……你要朕捨棄這……這三萬大軍?”袁紹頓時吃了一驚,愕然問道。
“不錯陛下,你是一明白人,應該知道,如果這樣下去,黃逍遲早要突圍而出。而臣所行之計策,卻是不得不將這三萬大軍留在此處以拖得黃逍一時半刻,若不然,向要撤出這些人馬,黃逍必然會尾隨殺出,到時,縱是有張良、陳平之計,也是難以奈何黃逍。陛下,還望三思啊三萬大軍與黃逍、典韋、許楮、高順以及‘陷陣營’、‘虎神衛’相比,究竟是孰輕孰重”龐統苦口婆心的勸道。
“那軍師之計是?”戰事緊急,袁紹也不敢多做思考,微一思量後,面色平靜的很是可怕,問道。
“燒城”龐統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淡然的掃了一眼城牆下方的拼殺,接著說道:“一旦全城都陷入了火海之中,那黃逍縱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再難脫身,必然會與這三萬的將士陪葬”
“噝……”龐統這計,不可謂不毒辣,城牆上之人聞聽,不由得連連倒吸涼氣,袁紹的面色陰晴不定,顯然,還處在兩難之中。雖然,他知道龐統所說是正確的,也是如今當行的良策,可是……
龐統知道袁紹這人好謀而無斷,見袁紹還未拿下注意,忙接著勸道:“陛下,不要忘記了,黃逍一死,樹倒猢猻散,到時,不只是冀州,就連並、司、益、涼、關中五州也是指日可待若是奪了黃逍的基業,剩下的一個孫策,又有何懼?而這,損失的,不過是區區的三萬大軍而已,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