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隨朕狠狠的殺,進日,袁紹送上門來與兄弟們殺,咱們若是不殺他個人仰馬翻,又怎麼對得起袁紹的盛情?兄弟們,儘管放才手腳,直到殺過癮為止殺,殺他個七進七出”黃逍縱虎一躍,在袁紹大軍將士震驚的目光當中,這些“死神”一般的將士,似乎砍殺的更歡了
“殺活捉袁紹殺”“虎神衛”重聲長嘯,吶喊聲,振聾發聵
魔鬼這些人一定是魔鬼袁紹心裡一陣的不舒服看眼前的情勢,袁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有點搞不懂了,怎麼現在看上去,被圍的好象是他的大軍一般?
“報陛下,不好了,方才撤出城外的天國軍,如今又殺進城來了”這時,一名士兵快步跑到了袁紹的近前,連聲稟報道。
“什麼”袁紹大吃一驚,忙向西門處看去,可不是麼因為注意力都在黃逍的身上,西門出攻城車什麼時候被挪走了都不知道,一支鋼鐵的洪流已經湧入了城內。
與“虎神衛”相反,如果說“虎神衛”是耀武揚威,烈火一般的存在,那麼,“陷陣營”就是死氣沉沉,寒冰一般得刺骨任何一個小看“陷陣營”的對手,不是後悔,就是進入了永恆的長眠。
“呼”高順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高順大戰前的習慣性動作,永恆得一張撲克臉,高順也不說什麼動員士氣的話,一者,他不會說,二者,“陷陣營”用不到高順左手間一擎制式的大盾,右手一順手中的長槍,磕在了盾牌之上。
馬上,他高順可以縱馬衝鋒陷陣,但是,指揮“陷陣營”,他卻也是步下的一員悍將雖然用不得什麼武藝,但是,熟悉高順的人都知道,高順的步下功夫,比起馬上的武藝,也不遑多讓
“當”
彷彿命令一般,“陷陣營”千名將士齊齊揮槍磕在盾牌之上,清脆的擊打聲音,攝人心絃。
“陷陣”高順目測著敵軍距離己方的距離,陡然請喝道。
“陷陣喝陷陣喝”
“四排,列”
“踏、踏、踏……”隨著高順的一聲令下,一千陷陣營邁著整齊的步伐,步履鏗鏘間,列成一個陣勢,徐徐上前。
“立盾,弩”望著壓上來的聯軍大軍,高順彷彿沒有不曾見到一般。大盾猛然望地面上一杵,手中的長槍斜倚在盾牌上的四處,回手自腰間擎出一具連弩,不屑的看著兀自撲來的大軍,待得其來到近前八十步上下,高順猛然扣動手中的平端的連弩,冷喝道:“射”
得到高順的命令,早早準備停當的一千“陷陣營”紛紛扣動手中的連弩,弩箭三連射。三千支弩箭,分身為一十二排,呼嘯著撲向蜂擁而來的袁紹大軍的軍兵。
“啊……”
淒厲的慘叫隨著陣陣弩箭的入體聲響起,哪個會想到,看似槍盾兵的“陷陣營”會用弩箭?“陷陣營”的將士,也是完弩的高手,雖然是四排,但是,卻也不是一味的朝著一個方向射擊,根本不用高順的吩咐,弩箭以方陣為中心,四散開去。措不及防備下,將近兩千士兵一排又一排的倒下。
“換弩”彷彿眼前到下去的,不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一般,高順的音調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將箭盡的連弩回手掛回了腰間,隨手又擎出一具連弩,“射”
不帶半點感情的字,輕喝而出,隨後蜂擁而上的聯軍將士,再次倒下了兩千上下計程車卒僅僅一個照面,聯軍的將士還不待到得“陷陣營”的近前,就被折去了四千上下彷彿,人命如同草芥一般的存在
莫要小覷步軍,步軍之中,也有不可抵敵的存在
“哈哈,都說黃逍極善用兵,時時都能聽到有人誇獎於他,觀眼前這支軍隊,也不過如此而已怪不得黃逍沒有帶他們進城都說黃逍乃一愛兵之人,如此不通陣法,無疑於斷送將士的性命,又何談得上是愛兵之人?哼,不過徒有虛名罷了”看著“陷陣營”正處在交戰中的陣勢,郭圖譏諷道:“被我大軍包圍,尚列方陣,難道黃逍就不曾教他們圓陣麼”
袁紹可沒郭圖那麼好的心情,他已經看出來,這支部隊的前進速度,比之被圍在大軍中的黃逍的百十來人也不遑多讓而一旁的龐統,此刻的眉毛,已經糾結到了一起,顯然,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那麼樂觀了
“不對,有古怪”龐統猛然色變,失聲喊道。
“龐軍師,你這是?”陡然的驚呼,嚇得郭圖一哆嗦,郭圖不解的問道。
“愛兵?愛兵?黃逍是一愛兵之人”郭圖也不管三人,顧自喃喃唸叨著,“那又為什麼將這支軍隊撤出城去?不是他黃逍的作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