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麼。突然,她覺得自己很可笑。別的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和別的女子在一起時都是妒火中燒,為何自己反而很欣喜呢?
星助輕鬆地躺在舒適的浴桶裡,輕輕地閉著雙眼,一臉享受的樣子。
“吱”的一聲,房門忽而開了。
“棋妍姐姐,你把熱水放到桶旁吧!我自己會加的。”星助閉著眼道。
“助少爺,為什麼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不同呢?”魂伏在桶邊,驚奇地望著星助的身體。
星助猛然睜開雙眼,見她正盯著自己的下身,臉倏忽一紅,忙緊緊地貼著浴桶,大聲吼道:“當然不同啦,我可是男人。”
“男人?不都是人嗎?為什麼會不同呢?”魂好奇地問道。
星助肺都被氣炸了,咬牙切齒吼道:“你問我我問誰啊?”
魂盯著他肌肉虯結的胸膛,又望了望自己豐腴高聳的雪峰,素手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胸肌,淡淡道:“你的胸部怎麼這麼硬,我的為什麼這麼柔軟?”
“白痴也該有個限度吧!”星助被她氣得全身顫抖,低喪著頭,長髮在臉上垂下陰影,看不清他的眼睛。
“助少爺,我也要沐浴,感覺好有趣!”魂淡淡道,星助還來不及反應,魂已經一絲不掛。
星助望著她那妖嬈浮凸的身子,幾欲噴血而亡。但見其形也,翩若驚鴻,婉如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閉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皓如冰之雪蓮;迫而察之,華若月下之玉瓔。丹唇外朗,皓齒內鮮。雪乳連峰,腰若約素。雪臂纖纖,玉腿頎長,柔情綽態,魅於言語。驚心動魄的美麗,超凡脫俗的氣質,令人見之窒息。
水聲清泠,心跳怦然。
星助全身熱血沸湧,心似要跳出喉嚨。但感頭暈目眩,全身痠軟無力,彷彿就要融化了一般。
“助少爺,你的臉又變紅了。怎麼了,又生病了麼?”魂雪臂似霜,輕輕貼著他俏美的容顏。
星助耳根燒灼,臉羞得更加緋紅,遠遠望去,宛似一塊被燒紅的鐵片。他緊緊地閉上雙目,低頭不敢瞅她一眼。
“助少爺,你為什麼不看著我啊?”魂玉體往前一傾,體香脈脈,淡淡清馨若盛綻的幽蘭,細細嗅嗅,令人身體都要爆開了。
魂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酥軟豐盈的雪胸有若泰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
“助少爺,你怎麼了,感覺你好痛苦啊!”魂瞪大眼睛望著他。
“沒······沒······什······什······麼?”星助興奮得不能言語。
魂素手支開他的雙眼,道:“助少爺好奇怪!總是臉紅,為什麼啊?”
星助細眼瞄到她白皙圓潤的雪峰,頓時鼻血噴湧,眩暈過去。
“助少爺,助少爺,你怎麼啦!”魂大聲叫道。
可是星助兀自不醒人事。
“棋妍,棋妍,助少爺好像要死了。”魂跑到廚房急切道。
棋妍一驚,連連放下手中活兒,跟她來到星助的房間。望著躺在床上的他,赤身裸體,鼻血噴湧,堅挺的下身雄偉壯闊,俏臉倏忽一紅,連連用被子蓋住他的身體,嬌慍地望著魂,羞澀道:“沒事的,小助只是暈過去了。”
“太好了。”魂舒了一口氣。
“小魂,快穿上衣裳。”
“嗯!”
棋妍望著單純過頭的她道:“小魂,我覺得我該給你上上課。”
“上課?為什麼?”
“你別問了,去我房間,讓小助好好休息。”說著二女便出去了。
月色溶溶,天地廓落。
雲淡風輕,亙古幽寧的夜空,群星寂寞地閃爍。
寒氣絲絲脈脈,從遠處的窗戶侵入,襲向孤燈,散發著冷氣。
庭空夜闌,環繞周身的唯有孤寂;悵望銀河,不眠人發生奇想。
星助悠悠起身,淡淡望了窗外一眼,燈影憧憧,月華似霜。
長夜難眠,動舊日之思;殘燈霜清,嘆今夜之孤。
他開門出去。夜色溟濛,風情夜冷。
子夜幽寧,魂與棋妍二人正喁喁私語,言笑晏晏,一派溫情。
他聽了片刻,莞爾一笑,轉身上屋頂了。
白月似霜,清瑩的月光似秋水一般澄澈,靜靜的灑落,帶著一絲悠遠的孤涼。
他悽然望著那杳渺的夜空,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我沒有哪一天想過你,因為我沒有一刻忘記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