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則幫忙把車裡的被子疊好,等林清搬完東西后,把被子也放到了木板上。
東西有些多,除了昨天拿的米麵臘肉還有厚衣服之類的,還有就是以前林歡放在車箱裡的鍋,鹽,柴刀還有一把軍刺。
林歡回家後,便到林業局申請成了預備守林員,預備守林員要比正式守林員辛苦,所以他每次巡山都會開車去,所以他也習慣性的把經常用的東西放在車裡。而他的軍刺則是他退伍前,他連長送的,他因為很喜歡,所以便隨身帶著。
不一會兒,不大的木板上被塞的滿滿當當,林歡將汽油分成兩半,一個小孩拿上幾瓶,而他和父親則抬著木板,一旁要照顧小寶的黃玲也跟在他們的後邊。
“天不早了,要想跟我們走的,就跟上。”林清抬著木板看著坐著的人群。
他的話音剛落,那個三十幾歲的漢子便頭一個走了出來,也許有了他的出頭,便陸陸續續有人站了起來。
“好,從此咱們就是一家人!”林清頓時有些豪氣的說道。
也許是一家人這三個字打動了些人,於是又有三個人站了起來。
林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朝前吼道,“咱們出發!”
跟在林清身後,有十五男的,四個女的,再加上他們原來的五個半人,這個隊伍便有了初步的規模。
林清讓四個女人將木板上的衣服拿起來穿上,而男人們繼續光著膀子,提著硬梆梆的衣服跟在後面。
這片山域很廣,它是全國最大的自然保護區,它由於曾被人發現有野人出沒,所以這片山域很快紅遍世界。
林清從小便在山裡長大,四十幾年將這片山域的外圍走了個遍,對哪裡有什麼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敢進入山域的內部,據老人說山域的內部是一片詛咒之地,只要進入,便永遠不可能再出來,但不管詛咒是不是真的,但老人們都絕對不會亂說。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頓時熟絡很多,名字也都大多知道了個七七八八,說來,只要是一個姓,大多都可以把輩份排出來,所以有些連稱呼都開始變了。
就像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名字叫林大虎,他一把自己派字一說出來,再和林清一對,頓時他叫林清便成了叔。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他們也到了山腳下,山裡與鎮上不同,山上沒有被洪水衝過,所以山上的雪依舊安然無恙的呆在自己該呆的地兒。
雪大概有十公分厚,人踩進去可以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有時不慎,還有可能滑倒。
路並不太好走,人走的很慢,林清在最前面領著大夥一步步向生存大道進發。
只要有希望,人就能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一章,想必有人可以猜到寫的倒底是哪了吧~~沒錯,是神農架,不過俺不是神農架的人,也沒去過神農架,俺是宜昌一個小鎮上的人,那個派可是真的,我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但我們那自己的派字一定是要很清楚的,比如俺是梨字派,俺爹是明字派,俺爺爺是成字派,我們那不管認不認識,只要是一個姓的,一說派字,艾瑪,稱呼就出來了~~特別神奇有木有??完全的高階大氣上檔次啊~~
當然了,派這個字有可能是個別字,畢竟是個方言嘛,俺也不知道具體是咋寫的,所以便用了“派”這個字~~
☆、天災,暴雪
林清帶著大夥一路往南方走,原本還有些力氣說說笑笑,可這時間一長,大家都低著頭氣喘噓噓的趕路。
林清並沒有隨便找了個方向,這往南邊走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地震之前,他有觀察過,跑出來的動物都是往南邊跑的,他們跟著動物走肯定沒錯,再加上,南邊他也熟,那裡有好幾個山洞,只是相隔都有些遠,不過最重要的是,那兒有一條河流。
山與山之間,有一些低窪處,日積月累這些低窪處,便慢慢變成了小溪,再由小溪變成了河流。
時間一點點過去,早上只吃了點餅乾的人,現在都餓的兩腿打顫,只是餅乾早就已經分完了,只剩下一些需要加熱後才能吃的東西。
山裡,放眼望去,只有白這一種顏色,寂靜無聲的山裡,只聽得到人喘息的聲音。
原來是林清和林歡抬著的木板,現在早就被人接過手,讓別人抬了起來。
林歡腰裡彆著軍刺,兩隻眼睛在樹林裡不停的掃蕩,冬天的山裡是很危險的,萬事都得小心。
“那是什麼?”李汐驚喜的指著不遠處灰色的東西,那個灰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