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成答道:“怎麼會呢!要是老哥能把果兒培養成才,我願意將二分之一的家產全部送上。”
苗震山正色道:“我跟員外相處這麼長時間了,莫非員外爺還不知道我苗某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嗎?我若是貪圖錢財,當初又怎麼會拒絕員外送給我的那一千兩白銀呢!”
張天成見苗震山不悅,忙陪不是道:“老哥千萬莫要見怪,我這也是望子成龍心切,所以才會……。我知道老哥是世外高人,對些許錢財是看不上眼的。只是多次受到老哥的恩惠,卻無以為報,不免心中不安。斗膽問一聲,難道老哥就真的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苗震山聽張天成這麼說,臉色立時緩和下來笑著說道:“我一個糟老頭子不愁吃不愁喝的,還有什麼好麻煩員外爺的!”
張天成道:“既如此,今後老哥若有什麼難處儘管和我說,我一定會盡全力為老哥分憂的!”
苗震山道:“如此甚好!”
第二天,張天成親自將張果老帶到苗震山家中。行過了拜師禮後,張天成又特意對張果老訓誡了一番,這才放心的離去。
苗震山對張果老說道:“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老師了,我不管以前你是怎樣,從今天起你必須好好跟我學習,不許再任性胡鬧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想那張果老向來無法無天,除了父親外從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自然也沒把眼前這個老頭當回事。剛才張天成在時,他尚不敢放肆。可現在張天成已經走了,所以他立時又神氣活現起來了。他指著苗震山的鼻子說道:“老頭,你有什麼本事敢教本少爺。我告訴你,若不是看你年紀大了,經不起拳腳。就衝你剛才你恐嚇的那句話,我就可以把你打得連你親孃都不認識你!”
苗震山不怒反笑道:“小娃娃,年紀不大口氣可不小。這樣吧!現在我們倆到院子裡去,那有個兵器架,你隨便挑件兵器來打我。若能傷得了我半根皮毛,我便拜你為師。你看這可公平嗎?”
張果老也是少年心性,拍手笑道:“好好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若是被我傷著了,可不許去我爹爹那告我!”
苗震山微笑著說:“這個自然!”
二人一先一後來到院中,張果老在兵器架前看了半天,覺得還是薄薄的護手刀看起來比較輕便些,於是便選了它。張果老雙手握刀,飛快的向苗震山的小腹刺去。眼看著刀尖都快沾到苗震山的衣服了,可他好像突然平空消失了。張果老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他身後輕輕的拍了他一下。他一回頭見苗震山正和藹的望著他,他小牙一咬,回身就是一刀,他不信這次苗震山還能躲掉。然而這次苗震山又在刀鋒幾乎沾到苗震山身上的時候,忽然之間又在眼前消失了。張果老連砍了數十回都沒砍到,不禁有些心灰意懶。他知道如此下去,縱是砍上一天也是枉然。他將手中的刀扔到地上,憤恨的說道:“真沒勁,成天只知道躲躲藏藏的,不是個英雄!”
這時只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說道:“真不知羞,輸了就是輸了,還說人家不是英雄!哼!我看你連狗熊都不如呢!”
張果老聞言大怒,回過身向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托腮看著自己。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張果老怒極反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個黃毛丫頭。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好狗不跟雞掐。我張果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
苗婉茹也是從小被爺爺寵壞了的主,從來沒有受過半點委屈。今見張果老罵她是黃毛丫頭,還看不起她,心頭亦是火起。她“霍”的站起來說道:“你不和我計較,我卻偏要和你計較。看你這個好男是否鬥得過我這黃毛丫頭。”
張果老撅著嘴說道:“我才不和你打呢!省得人家說我欺負你!”
苗婉茹冷哼了一聲道:“莫不是你怕了吧?”
張果聞聽此言冷笑了一聲道:“既如此,打疼了你,你可別哭!”
苗婉茹道:“到底是誰哭,還不一定呢!”說完便一拳照張果老面門打來。
張果老此時雖不會武功,可也沒少了和小朋友們打架,倒也有些對打的經驗。他稍一閃身便躲過了婉茹這一拳,趁勢低頭一把抱住婉茹的腰,想把她摔倒在地。婉茹雖小,可她也知道男女授授不親的道理,今見張果老竟抱住了自己的腰,立時臉都氣綠了。口中大罵了一聲:“臭流氓!”,接著便用胳膊肘用力的打在張果老的後腦海上。張果老“唉呀”一聲倒在了地上。
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