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背地裡我又給人磕牙娛樂大眾了。
“客氣了,我帶我男友來泡泡溫泉。”我話一出,旁邊的吳起然掛起了淡笑,手搭上了我的腰,半個身子都靠在我的身上:“開門吧……”
“行,呵呵……”我笑,這小子,掐我的癢穴。
關上門,把那經理關了門外,吳起然就往浴室走,這是以溫泉為主的酒店,浴室造得豪華得不比臥室遜色,他脫了衣服把自己扔浴池裡,整個行動中沒多餘一句話施捨我。
看得出來,肯定出了什麼事,他心情糟糕得很,我摸摸鼻子,開啟冰箱自己拿酒打發時間,這等情況,他還肯賞臉在外人面前還跟我作戲,我已非常感激,要知道吳起然可是除了他哥外誰都不給臉的人。
我這酒還沒喝半杯,房間裡的電話就叫鬼一樣的響起了,我端著酒杯細細打量著紅酒的成色,看了好一會,喝了一口:“嗯,不錯。”
電話還在響,吳起然在浴室裡暴吼:“媽的,讓我靜靜。”
我無奈了,只好接:“你好……”
有人在磨牙,聲音卻冷冰冰:“你在幹什麼?”
我沉默,那邊傳來了壓抑的怒聲:“你他媽的在幹什麼?王雙唯……”
頭有點暈,唉,如今我這酒量也不行了,喝一點不是頭暈就是那裡疼這裡疼的,還沒到而立之年就廢了,不是一個慘字了得啊……我還沒想夠我的一年不如一年的酒量,那邊傳來斗大的聲音,震得我耳朵直嗡嗡,害得我只好掛了電話,捂著耳朵直揉,不能這樣啊,耳朵要是聾了我就成一釘鐵板上死翹翹的準殘疾人了。
我邊樂呵呵的揉著耳朵邊把電話線拔了,把酒瓶子一股腦地搬浴室,諂媚地朝大赤赤坐在浴池中的裸體先生說:“不介意我跟你同泡一池水吧?”
裸體先生臉陰得足可以引起狂風暴雨了,我只好苦笑:“等會李越天可能會來……”
吳起然陰著臉低咒:“媽的……”
我把酒遞了過去,他接著,我回到門口,按著他脫衣服的軌跡一路也把自己脫光光,扔池子裡時吳起然半眯了眼撇了一眼,嘖了一聲:“就一把骨頭,虧得還有人要奸你……”
我半坐他一邊腿上,絲毫不介意,當年老子跟他還在一個水庫成天成天的泡,早些年就把彼此看光光了,還共穿過同一褲子,還吻過同一小女同學的小嘴,沒啥不好意思的。
一杯一杯地跟著吳起然幹,半醉時兩人身子就快疊一處了,門外傳來門鈴的狂叫聲時,吳起然摟住我的脖子哈著氣:“咱們乾點什麼吧。”
我醉了,但意識還是有的,身體我控制不了,但思想卻不會被酒精麻醉得有一絲含糊:“別,咱不能犯錯誤,沒等我收拾完李越天就被吳起浩收拾了。”
吳起然呵呵直笑,他千杯不醉,但裝得非常有狀態,門外鈴不聲了,吳起然舌頭往我耳朵裡鑽:“怕什麼,你都找我演這出了,還怕什麼會被我哥撕了?”
我抖了一下,想起他哥那個看似正人君子實則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在吳家挖了一個坑了,他幫我,何嘗不是我想幫他?哥們啊,這之間的感情,唉,難解……
身體猛地被吳起然抱緊,只見他驚呼:“李先生……”
我抬起半醉的眼,朦朧地看著前方那個像嗜血修羅的男人,揚起笑容打招呼:“Hi……”
第十七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被人拉扯著活生生像要脫離身體,拉出浴池,在空中橫飛了一米乍然之間被人掐住,腰被捏得生疼,糊塗間就聽吳起然溫怒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
房子裡一片混亂,我癱著身子使不上力,就聽吳起然在說:“李越天,放開小唯,你想對他做什麼……”
“啊……”又是悶哼聲。
我搖搖腦袋,忽視生疼的手跟腰,撇過頭一看,驚了大喊:“你們他媽的想幹什麼?放手……”有兩個大漢一人一手揪著吳起然困在地上。
冷冷的哼聲自頭頂發出,我還沒抬眼看上去,就被騰空被他媽的李越天像抱殘疾人一樣抱著出了門,雙手一自由,我掐住他脖子,“放我下去,李越天,龜孫子,放我下去,聽到了沒有……”
此刻我完全體會了身為弱勢群體的痛苦,喝酒成事也敗事,我手軟綿綿的構不成太多威脅力,李越天更是沒把我放眼裡,連反抗一下也沒有。
一被扔到床,我立馬跳起來:“你想對起然幹什麼?媽的李越天,你別為所欲為……”
李越天的眼睛血紅一片,粗魯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