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三分畏懼。巖玉召自由跟隨巖吉大和尚修行佛法,又得了雨師爺傳授的《黑暗傳》,眼界早已大開。
怕他倒是不怕,只是覺得麻煩罷了。想想自己身後有幾隻豺狼尾隨,不論是誰心情都好不了。
五人沉默的在路上走著,氣氛漸顯壓抑。
只有阿季和老米不時說幾句話,才顯出了一點生氣。老米也是被阿季嚇怕了,說話說不過三句,最後把阿季鬱悶的索性也閉了嘴。
但他天生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又想去和齊銘說話,齊銘沒理他。
這會兒又找上了巖玉召,巖玉召直接叫他閉嘴。
至於雨師爺,他想找沒敢找。最終只能索性撅了撅嘴,悶頭趕路了。
連夜趕路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一件事,火把雖然能照亮前面十來米的距離,但眼睛也會非常的不適應,而且疲憊帶來的睏意不時的會拖慢行動的腳步。 “居然是他?”小和尚阿茶遠遠的看見那降頭師的相貌,心中猛地一驚,下意識的轉身就走。
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這人滿頭白髮,臉上有三道刀疤,面貌雖蒼老卻還是一臉的兇相,按輩分來說是他師傅那一輩的人。
這降頭師姓麻,行事非常毒辣,喜怒無常,一身降頭功夫詭異無比,幾乎可以殺人於無形。小和尚心中暗道,自己還是趕緊躲開為妙。
可是想走哪有這麼容易,他剛一轉身,就聽見後面傳來一聲蒼老的呼喊:“對面那個誰,趕緊過來,別逼老子動手。”
一聽這話,小和尚心裡咯噔一響,知道是走不了了。不得已,只能堆滿了笑臉,恭恭敬敬的轉過身來,雙手合十道::“南無七世佛,原來是麻大貢師,小僧這廂有禮了。”
“嗯。”那降頭師微微的點了點頭,冷著臉說道:“你是哪家的和尚,怎麼看見我就走,好不懂禮數。”
小和尚心裡叫苦,面上卻是笑容不變道:“家師龍婆鬼,想必麻大貢師應該有所耳聞吧。”
小和尚心中忐忑,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不得已只好把自己師傅的名頭搬了出來,希望能夠鎮住他。
果然,那降頭師一聽這話,思索了片刻說道:“原來是那老骷髏的徒弟,那你走吧,我不為難你。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透露了我的行蹤,天涯海角我也要讓你死無輪迴之地。”
小和尚心中大喜過望,趕緊又拜了一拜,連聲道:“不敢,不敢。小僧告退。”
這降頭師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讓小和尚走了。
小和尚幾個縱躍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背後卻是出了一層冷汗。
那降頭師面沉如水,看著鍋中的人頭,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他來這裡是來幫兩個弟子報仇的,就在白天他突然收到大弟子的託夢之術,自己的兩個徒弟居然全都死於非命,而且行兇之人居然是同一夥人。
雖然他不是很在意大徒弟的死活,可二徒弟卻是他的心頭肉,這才不惜利用狂頭降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元江城。
只是那裡人的面貌在夢中看不分明,這茫茫人海要去哪裡找這幾人呢。
集老的靈魂印記已經消散了,想了想老頭子抬腿就朝著“天星閣”的方向走去。
孔雀也在剛才收到了四人離開元江城的訊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暗暗的還是有些不爽,不知道是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太窩囊,還是巖玉召等人太厲害,反正事情不順利,他很不開心。
想了想,孔雀叫人去飄香樓,把那白爺給請了過來。
白爺一臉的不高興,論誰在興頭上被人打擾,都不會有好臉色。
“孔雀兄弟,有什麼事情啊,非要這個點來找我。”
聽著白爺口氣不善,孔雀滿臉堆笑道:“實在是萬不得已,還望白爺海涵。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孔雀就把巖玉召幾人假裝花子,趁著天黑出城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當然這裡面也少不了從那些叫花子那裡聽來的,誇大其詞的成分。
那白爺聽得臉色越來越黑,他雖然沉迷女色,可以知道自己來這裡的使命,這要是放跑了幾人,回頭還怎麼去高發財面前吹牛。
想到這裡,白爺如坐針氈,面色一沉問道:“你們可有幾人的貼身之物,比如毛髮指甲之類的。”
孔雀想都沒想,雙手一攤道:“沒有。”
白爺臉色一沉,又問道:“那生辰八字有沒有呢?”
孔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