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芊月沒有想到,那天曾經被她和韓容一揍過的人,居然傳到了冷暮那裡,魔雲族直接上奏摺,聲稱有人故意挑釁他們魔雲族,並且,這人居然聲稱自己是雲芊月,且,是由魔雲族的左長老親自上呈的!
並說因為這關係到魔幻皇族的聲譽,故而才特請女皇能夠徹查清楚。
雲芊月剛剛回去,吃晚飯的時候,只有他們五個人在場,其他的都進分散到世界各地去了。
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怕影響她的食慾,待吃完飯之後,宮昊南才抬頭問了她句:“月,你打架了?”
她先是一懵,不知他說的是那回事兒,因為這一連兩天,她都打架了。
輕眨著睫翼,眸光流轉,看了看宮昊南,又看了看靜默而坐的魚修,那淡然的玉顏接觸到她的目光,才看向了她。
蕭然自是不知,不解的看了看雲芊月,也同時看向了冷暮。
“左長老親自上呈的奏摺,說一個也叫雲芊月打了他們的人,讓皇族給他一個公道。”冷暮輕沉的聲音,緩緩說著。
雲芊月彈了彈衣服,抬眸看了看他們,說道:“是我打的。”
冷暮眉毛也沒有抬,徑自說著:“我知道。”
她不說話了,冷暮知道她的性子,雖然她平常看起來乖巧的很,其實骨子很叛逆,見著某些不順心的事,便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蕭然看了看雲芊月,看向冷暮說著:“大哥,既然是月打的,那事情要怎麼處理?”
“魔雲族仗勢欺人,公然在我面前打人罵人,我教訓了那個兔崽子一下,誰知後來,他居然叫來了上百人的想要圍攻我,我自然看不慣,就出手把他們都給教訓了一下。”她簡而言之的把事情給交代了一下,如果是左老頭的話,那麼他的口中,肯定沒有一句真話,所以,她還是有必要說下當時情況的。
“是啊,大哥,魔雲族出了名的手下愛仗勢欺人,若是我現在不瞅著機會好好教訓他們一下,他們以後定然還會生出很多麻煩的。”宮昊南揚著飛揚粗狂的墨眉,看著冷暮說道。
“大哥,三哥說的沒錯,若是我們這次還護著的話,他們不是會更加變本加厲嗎?”蕭然立刻附和到,總而言之,自然不能把寶貝兒給交出去。
“……二哥,你也說句話啊。”正當所有人都給雲芊月求情時,魚修依然是安然不動的坐著,蕭然急的湊眉輕聲喊著他。
魚修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唇邊一抹淡如煙的笑容:“急什麼,大哥根本就沒準備委屈她。”
那目光輕輕緩緩的投向了雲芊月。
“那……那大哥,準備怎麼處理?”蕭然轉向冷暮,急問道,大哥向來都是懲罰分明,自小他們做錯事,大哥都是嚴懲不貸。
不過……似乎……確實……沒見過,大哥怎麼懲罰過寶貝兒。
雲芊月卻是在那裡事不關己的坐著,看了看那些關心她的男人們,目光最後也定格在了冷暮身上。
“等會兒跟我來書房,擬一份摺子。”冷暮說完,站起了身,朝書房而去了。
冷暮走後,蕭然立刻朝魚修問道:“二哥,二哥,你快說,為什麼你知道大哥一定不會委屈月呢?”
魚修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撥弄著茶杯,唇邊的笑似是蓮花清湛般美好,淡淡笑道:“你們是關心則亂。雲是誰?當今的魔幻族女皇,若是我猜到沒錯,大哥定然是讓下一道旨意,把當時的人都給召見進宮,並且,把親眼目睹的證人也找來。”
“不過,這樣只是逢場作戲罷了。真正的就在於,她是皇。不管對方是誰,膽敢派人圍攻當今女皇,那罪名是什麼?即便是不知者不罪,那也是罪責難逃!”
聽著魚修說話,他們才緩緩鬆下了口氣,的確,他們是關心則亂,聽著大哥話,便以為這件事,寶貝會有危險,實則,大哥心裡早已有了謀劃,只是要她的一個肯定回答而已。
雲芊月壓根就沒往心裡去,自小到大,她雖然因為是庶出,自小便懂事乖巧,可暗地裡沒少闖禍,有些她看著不順眼的人,她面上無辜可憐,背地裡不知整了人家多少次,不都是大哥替她擺平的?
她起身去了書房,冷暮還在忙碌著,看著她去,深長的棕眸望了眼一旁的桌子:“坐下。”
她應聲,落座到了那張桌子面前,低頭間,已經看到了那放著的一紙範本,原來真如魚修所說,他心中早已有了謀劃,這字裡行間,看似處處顧著魔雲族的面子,卻射影三分直中他們的要害。
她照抄寫完,而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