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上的才能能夠趕得上羅援朝,就是年輕一輩的隱忍,羅木也是極為難得的人才。但是壞就壞在這個人才除了是個人才之外,還是個變態。李純原寧可軍區發展的慢一些,沒有這麼宏才大略的領導者,也要將這兩個傢伙除去。
一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二是為了自己的心中僅有的那種堅持。這算不算為了自己害了軍區?李純原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大概就像是餓狼牧羊一樣,餓狼能將羊群養的很好很好,但是作為代價它要吃羊。有可能被吃的羊如果反抗,對於其他沒有被吃的羊來說當然算是不識大體,但是終究來說,這隻羊應該反抗,因為微笑著走向死亡的畢竟少數,掙扎的才是真實的反應。
現在餓狼的牙齒尚未咬到,李純原就已經被開始了處心積慮的反抗,不得不說,這有些不合時宜,但是李純原並不會考慮這一點。或許羅援朝對於別人來說是個英明的領導者,但若是有一天羅木那個變態把目光投向了玉玉,李純原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虛妄?即使不是玉玉,這種人間慘劇難道就能接連上演?
或許在羅援朝縱容他的孫子,為他的孫子滅口的時候,這種事情就已經註定了。
至於該怎麼對付丁洋,李純原倒是感覺輕鬆了許多,現在自己如果從張樂天手裡借兵並不太難,對付丁洋也算是名正言順了。看看還等著自己回答的羅援朝,李純原也多了一些繞彎的心思:“丁洋的事情要解決卻也不難,他的手下異能者武者都有,看似龐大,我估計不過三天就能形勢易手。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更加重要的事情?”羅援朝,張樂天;左立業三人都是機敏的人,聞言頓時知道了李純原的意思,一個個沉下臉色。即使是左立業也無心再和李純原計較私人怨恨了。一個殘酷無比的問題直直地擺在眾人面前:明天的喪屍狂潮該怎麼對付?
羅援朝也有些暗罵自己過於疏忽,只想著對付李純原和丁洋了,卻忘了這時候還有這麼一個生死存亡的大事。“與喪屍狂潮相比,丁洋的確算不了什麼,這事情的確是我剛才想差了,也是因為見到李純原高興的一時失態。這次要能守住軍區,丁洋也是我們不得不借助的力量,所以我們暫且不要內鬥,先齊心協力將這次的難關度過為好。”
這話說的,彷彿他要算計丁洋全是因為李純原一樣。李純原心內冷冷一笑,淡然張口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丁洋現在是否還是三個小隊輪班去······”想到這裡李純原一直毫無表情的臉上猛然一變:似乎老張和吳巖兩個人還在丁洋的手下?!萬一他們兩個輪班今晚正好在省城周邊,那豈不是糟了?
羅援朝三人聞言一愣,隨即明白李純原是指丁洋的手下應該會碰上喪屍狂潮,左立業臉色沉重道:“今晚丁洋的確有三個小隊在省城。”羅援朝和張樂天頓時沉重地撥出了一口氣,要是平時,丁洋手上力量少了一半他們還會幸災樂禍,但是現在,他們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因為能用的力量又少了一點。
“那三個小隊的帶頭人是誰?吳巖和張雲遠在不在其中?”李純原沉聲問道,心裡也有些緊張,吳巖和老張兩人都是他可以信得過的朋友,兄弟,他實在不希望兩人有什麼差錯。
似乎是感應到了李純原心內的緊張,正在李純原身前烤火的李菲菲靠在了他身前,一雙已經暖乎乎的小手握住了李純原冰冷的右手。
李純原無暇顧忌這些細節,反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眼睛看向了剛才說話的左立業。左立業冷哼一聲,但是感覺到李純原目光不善,此時也不是賣關子的時候,便直接說了起來:“在省城的三個小隊隊長是顧成軍,黃海濤,還有吳巖。在軍區準備明天換班的有總隊長丁洋,小隊長張雲遠和小隊長王陽。”
李純原手掌一鬆,說不清該是什麼心情,該慶幸老張死裡逃生還是該悲傷吳巖有死無生?慨然長嘆一聲,李純原感覺到自己心裡心潮湧動很難再繼續思索問題了。冰涼的左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李純原這才好一點。
“其實,吳巖最近被丁洋看的很緊,各種物資方面很是照顧他,只是他卻沒要多少,即使要了也都是些兒童的東西,看起來他對你院子的那個小女孩兒還是挺不錯的嘛。”左立業語氣輕鬆地說道,他知道應該怎麼打擊人,這時候如果說吳巖的壞話只會減輕李純原心裡的傷痛,不如干脆將實話說出來,讓李純原更加傷心。
李純原抬起了眼,直直地瞪著他,左立業毛骨悚然:“你看什麼?”
李純原冷冷地吐出了一口唾沫:“呸!就憑你也想噁心我?”
“你!他ma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