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陷入一種痴呆中,用一種很是變態的、淫蕩的色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天啊, 莫非,今年的春天提前來臨了麼?
一陣陣雞皮疙瘩猛地浮現全身,那裡還敢猶豫,它提腿轉身便跑,一眨眼的工夫,竟是如風如電一般跑出至百米遠外,再一會的工夫,留在一臉吃驚與驚愕眾狗眼中的,便只有那飄飄半空的塵土飛揚了。。。。。
一直跑啊跑,只到阿福力氣用盡再也跑不動半步,它這才往地上一蹲,張大嘴巴吐著舌頭喘息起來。
休息了好半會後,喘息終於稍稍恢復,只是這呼吸正常身體卻開始痠痛。而且更糟糕的是,肚子又開是如刀割一般折騰起來。
仔細想想,自從那頓骨頭大餐後,它已有六天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了。這些天來無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什麼吃的。肚子一直處於空虛狀態。現在又是這樣急速長跑,肚子不鬧意見才怪。
但是比起肚子的飢痛,清早同伴的種種古怪更是讓阿福疑心重重:為什麼一大清早的大家就莫名其妙盯著它,雖然自己長得很“帥”,在大夥之間的關係也都不錯,可也不至於這麼誇張,集體跟它開玩笑啊!
再說,看它們那個摸樣也不象是開玩笑的神情啊?莫非,它們是集體發狗癲不成?
越是思索,阿福腦裡的疑問便越多起來。漸漸的,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它忽然想起這幾天來自己身上所發生的種種變化,難不成,自己的身體今天又起了什麼變化?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因為如果不是這樣,那些同伴也不會表現的那麼詭異,像它們這些流浪生物,每日裡都是飢不裹腹,開玩笑也只會在肚子飽的時候。更何況是讓它們集體如此。
身體猛地湧起一陣涼意,阿福不自覺嚥下口唾沫,彷彿費盡了千均之力一般,脖子僵硬無比的緩緩低下,死死的盯著自己前肢的腳趾。
印入阿福眼簾的雙腿,既不是它以往那雙髒不拉及、黑毛糾結的瘦腿,也不是毛髮脫盡之後現出來的白皮肉棍,而是。。。而是一雙,上下左右都長滿了半寸長短、亮銀之色上午白毛,五個腳趾之上生著一根根閃耀著淡淡黑色光澤的短短尖甲,肢體雖稍嫌瘦,但卻肌肉凹凸,整體看上去柔和順滑,蘊藏著極大力量的陌生肢體。
阿福的心中猛地升起一陣恐慌,不對,這絕不會是自己的腿,可是,可是它明明又是長在自己身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又起了什麼變化?
一想到這,它心中開始焦躁起來。那裡還坐立得住,撒開四腿便向外面跑,邊跑邊四處張望想找個有水或有鏡的地方,此時的它極其迫切想要看到自己的模樣。
找尋了半天終於在一條巷子發現個水坑,就著巷子內那暈暗的光線,它按奈不住心中驚懼,小心翼翼地,緩緩把頭移了過去。
路面上的一塊麻石不知因何緣故有半截不翼而飛,現出一個如面盆般大的水坑,坑中之水渾濁不堪,而此時,就著這渾濁的水面,一個古怪倒影印入阿福眼簾,它看到的,是一個大約有40厘米多高,全身長著一身柔順白毛的漂亮小狗,軀幹肢體雖然略微有點單薄,但肌肉凹凸有致圓順和滑,不但沒有一絲瘦弱無力的感覺,反到顯示出一種特別的和諧和美感。
小狗的面龐鼻樑高挺,鼻孔隨著呼吸微微張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可愛。鼻子下的嘴巴如一彎殘月,彎彎延伸至兩邊,此時這張嘴正自半張半合,好似在表達著一種驚奇與愕然。從那半張的嘴裡,還可以清晰看見幾顆白色虎牙。
往上看去,不同與身體的潔白毛髮,兩隻半橢圓小耳上通體長著層短短的、淡淡粉紅的絨毛。耳尖微微垂下,又微微抬起,頗有一種想揉捏的感覺。
而那雙眼睛更是奇特,在那雙微扁的橢圓眼眶內,那如同棕色琥珀般的眼珠靈活之極。別看僅如彈珠大小,但裡面卻蘊涵了無比複雜的情緒,有悲傷有絕望有痛苦有癲狂;似乎還有一點清靈空濛,一點兇殘桀驁,種種複雜之極的情感竟皆蘊藏其中。
絕對無法想象,在這麼一雙小小眼睛裡竟會蘊涵著這麼多的東西,似乎全世界所有生靈的情緒都被壓縮在了裡面,又或者是一個經歷了千萬次轉世的靈魂,那印記不滅的凝聚,億萬載的滄桑。
可是,無論這眼睛多麼的誇張多麼的奇異,問題是,那絕對不會是自己的眼睛!
不—不—不—,不止是眼睛,自己的身體幾乎完全變了個樣,如果,這確實是自己身體的話。它們已經變得。。。變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雖然這身體這鼻子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