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前的印象,但是此時看在眼中阿福仍然感到心中壓抑,正自心生楚楚時,突然死寂的戰場再一轉換,原本的戰場上突然出現無數異民,正靜靜的把屬於本族的屍骨拾起,向著一個洞穴中走去。
原本戰鬥得彷彿幾世仇敵,現在卻又互相合作收斂屍骨,怎麼看都是一幅很古怪的場景,但眼前的一切卻明明白白的展現在阿福眼前。
場景猛地拉進洞內,這個洞穴阿福居然毫不陌生,正是之前他們四人從基地進去的死人洞。視野一路跟隨著這些收斂屍骨的異族,路邊還有不少異族在洞壁上描繪著各種圖畫,講敘著那場戰鬥的血腥與歷史的滄桑。
無數的白骨都被集中到一個巨大的廳中,而在那坑中的正中心是一個樹立起來的圖騰,當圖騰立起的同時,周圍的一些穿著如同祭祀般的異族們開始祭拜唸咒,無數顏色各異的能量開始在四周旋轉飛舞。原本毫無動靜的雕塑開始慢慢放出光芒。一圈圈潔白的光芒向著四周盪漾開去。彷彿在安撫著死者的靈魂。
但就在這時突生異變。原本放著白光的圖騰突然改變自己的形狀,竟是變成了之前四人在白骨殿堂中看到的那個雕塑模樣。更重要的是光芒也由白變黃,彷彿洪水一般迅速籠罩整個空間。
正各自忙碌的異族突然丟下手中東西向著外面狂奔,但是不等跑出多遠便被黃光追上,迅速被感染變異,原本弱小的種族瞬間變得巨大,原本強悍的則變得更加兇猛。
外型的改變帶來的更是力量的瘋狂,這些生物彷彿都失去了原本的理智,互相撕殺起來,而整個洞穴到底承受不住這樣的戰鬥,轟然一聲巨響開始紛紛坍塌。整個空間沉浸到幾十裡的地下。
“砰”的一聲巨響,眼前所有景象片片碎裂,整個空間一陣劇烈扭轉,一時沒有提防的阿福“啊”的一聲慘叫,等到回過神來,眼前只留下一變耀眼的白!
呆立了片刻阿福這才回過神來,因為在吸收魎猋殘軀自我修復時,他全部的心思都內視潛息,所以並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直覺告訴他,事情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
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不知由何種材料製成的牆壁,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阿福剛想伸抓試試牆壁的硬度,卻愕然發現,自己伸出來的爪子居然呈現出一副古怪模樣。
原本應該佈滿鱗片的爪子,此時卻改變了顏色,金黃的色澤刺得他眼睛都有點發蒙,而原本的五爪長出了深深的倒鉤,更讓阿福驚訝的,是每塊鱗片上原本密集的紋路符圖已然消失
——不,或者說是已經細微到不用心觀看更本看不出來的密集程度。甚至連骨骼都比以往強大了不少,難道,吸收了那隻魎猋居然對自己身體的改變有這麼大嗎?
只是此時不是疑惑的時候,收起滿心疑腹他對著白色牆壁輕輕一推,只聽得喀嚓一聲,牆壁頓時碎裂開來,但另阿福預料不到的是,一股橙色液體瘋狂向著他倒捲過來。
想也不想猛地妖元外放,金黃光芒瞬間透體而出形成一個護罩。那那倒捲進來的液體通通攔在了外面。眨眼功夫液體越進越多,到最後只淹沒了阿福半身。
看著這金色護罩阿福滿心苦笑,看來這次不當是身體改變,似乎連體內太烏真元都受了變化。不再多想幾爪撲出把身前牆壁縫隙擴大,抬腳走了出來。
一出骨牆他才明白,怪不得會有液體倒流進來。原來此時他居然是在一個巨大的容器之中,而包住自己的那個白色牆壁,居然是一個如同蛋形,足有三米多高的巨大囊包。
透過牆壁看向外面,此時自己所在的玻璃容器正放置在一間大廳中,而容器的周圍是一排排的電子儀器和無數穿著白色大褂的人類,更遠點的地方則是幾十個全副武裝的男子持槍戒備。
剛才阿福出殼帶起的騷動已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此時不少穿著白色大褂的人磚頭看了他一眼後又回頭各自忙碌,而遠處幾個明顯是頭目的武裝人員,在看到他出來後互相嘀咕了幾句,接著其中一人叫來一個手下說了些什麼,那人立時行禮轉身便跑出了大廳。
阿福心裡有些奇怪,不但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被關在容器中,又被這些人類如J市地下基地那些妖怪一般當實驗品研究。更重要的是,他總覺得在場這些人類都有些古怪,似乎並不是正常人類。
但是不等他疑惑多久,突然的一個扭頭看到自己身後立時心神一震。原來在他這個容器的旁邊還有著另外一個容器,同樣大小體積裝滿液體,只是那裡面卻浸泡著一個渾身裸體的女子,她的面目如此另人熟悉,不是肖鳳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