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喜說著說著,就開始大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他一邊翻滾,雙手還在不停地抓向自己的腦袋。
林青峰和侯元尚全都嚇了一跳,林青峰一個箭步跳到了單喜的面前,低下身去問道:“單喜,你怎麼了?”
“宗主,我,我中了天魔宗的毒!”單喜痛苦地說:“他們為了讓我會天山派下毒,給我吃下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每天都會發作一次,我,我受不了了,啊……”
單喜說著又開始痛苦地大叫起來,忽然他猛地跳了起來,朝著一根柱子就撞了過去。
林山一見急忙將身一縱,將單喜向外一推,整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單喜,你不要命了?”林山把眼睛一瞪,裝出了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
“宗主,求求你殺了我吧!”單喜的表情已經開始扭曲,嘴角有了新的血液流了出來,說:“我現在已經將毒藥交給了宗主,所以根本沒有牽掛!這種毒藥讓人生不如死,希望宗主給我來個痛快!”
說著,單喜又想撞向柱子,林青峰無奈之下,只好跳到了他的身後,朝著他的身上就是一掌!
砰!
這一掌力道不大不小,正好將單喜打得暈了過去。林青峰將手一揮,說:“來人,把單喜抬到客房去,我要親自為他解毒!”
神雲宗宗眾答應一聲,侯元尚道:“青峰,你打算怎麼解毒?”
林青峰說:“前輩,我想用內力將單喜體內的劇毒逼出來,您看可行嗎?”
“唉,難啊,”侯元尚嘆了一口氣,道:“青峰,天魔宗既然下了毒,那這毒藥就不一般。另外,單喜已經中毒了兩天,毒藥恐怕早就已經散開,你的內力應該起不到什麼作用!”
林青峰說:“前輩,我也知道這樣做可能於事無補,但是我不能不救人啊!要不然,我怎麼向單老前輩交代?”
侯元尚道:“青峰,剛才單喜說這種毒藥每天都發作一次,我估計時間不長。你現在已經將他打暈,等一會兒他醒過來的時候,應該就不會再有痛苦了。我們先詳細詢問,然後再想辦法!現在看來,天魔宗既然還有分壇存在,你我的處境就大衛不妙了!”
林青峰點了點頭,說:“前輩,那我們現在先去看看單喜,請前輩與我同行,如何?”
侯元尚答應下來,兩位當家人親自去關照單喜,林青峰迴過頭來吩咐道:“三護法,你們去照看林海護法的靈堂,然後派人下山找出家人,做上七天法事!”
“是!”
林江、林河和林山答應一聲,三個人就去靈堂照看了。來到了靈堂外面,林江說:“兩位兄弟,宗主說要找出家人做法事,可這神雲鎮上,哪裡有什麼出家人啊?”
林山的眼睛忽然一亮,因為他知道,神雲鎮上雖然沒有出家人,但是距離神雲鎮不遠的一座村子裡,卻有一間寺廟,那座寺廟名叫伏虎寺,有十來個僧人。
“兄長,你難道忘記了伏虎寺嗎?”林山說:“那伏虎寺裡有僧人,我們可以讓他們來做法事!”
“伏虎寺?”林江和林河全都一愣,林江道:“賢弟,我好像也聽說過這座寺廟,只是不認得路,要不然,你親自下山一趟?”
“也好!”林山一聽正中下懷,如果自己下了山,正好可以跟司馬昌見面,所以便答應下來:“既然如此,那小弟馬上下山!”
林江和林河全都同意,林山為了快去快回,還騎了一匹馬。
現在的時間將近中午,林山快速地離開了神雲山,直奔神雲鎮而來。來到了神雲鎮上,他又立刻找到了那家酒樓,見到了司馬昌。
本來,司馬昌打算今天就離開神雲鎮,前去神草谷解決醫聖藥玄子。就在這時,林山卻找上了門來。
司馬昌一見十分高興,兩個人落座之後,司馬昌問道:“林兄,你為何來的如此之快?董雄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他……”
“少盟主,董雄已經死在了神雲宗禁地之中,”林山說:“意外的是,他竟然殺死了我的兄長林海,現在神雲宗正在為林海兄長沮喪,我奉命下山找僧人做法事,所以才來見你!”
司馬昌一聽十分高興,道:“林兄,既然如此,那我就藉口給林海上香,前往神雲宗如何?你前日說林青峰的老婆漂亮,我真的是很想見識一下啊!”
“真是個酒色之徒!”林山在心裡罵了一句,臉上卻帶著笑容,說:“少盟主,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林海兄長之死只是其一,還有幾件事情,我要跟你說清楚!”
司馬昌一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