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浣溪哦了一聲,道:“我要去看看,有沒什麼好東西。”
兩人慢慢進了集市。
韓狗剩以及原氏姐妹三人正忙得不可開交,見到葉長生來了,韓狗剩忙把手裡事情交給兩個小姑娘,屁顛屁顛走了過來,搓著手笑道:“老大,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閒逛。呃,這位是,二嫂子麼?”
葉長生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道:“別胡說,這是我妹妹,林浣溪。”
韓狗剩心道:“就沒聽過你有什麼妹妹,肯定是情妹妹,還裝腔作勢,一點也不如天哥爽快。”不過嘴巴里當然不敢這麼說,滿臉堆笑地道:“原來是小姐,我是店面大夥計韓狗剩,以後小姐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好了,跑個腿傳個訊息什麼的,絕對沒有問題。”
林浣溪掩口嬌笑道:“好啊,長生哥哥,你這個店夥計好有趣。”
韓狗剩被她容光所懾,不敢再看,心道:“我的乖乖,這妞兒笑起來太好看了。”
葉長生讓韓狗剩去忙活,自己帶了林浣溪慢慢向前走去。
臨海劍會雖然還沒開始,但是劍會廣場的人已經頗為不少,尤其是這集市上,更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集市上有一半以上的攤位都被臨海城各個店鋪所佔,餘下的一半便是散修以及各個宗門的。因此除了東西多一點以外,沒有特別稀奇之物。
饒是如此,難得出門逛逛的林浣溪亦是逛的異常開心。當然,最開心的是葉長生陪在她身邊。
前方不遠處忽然有人圍成一圈,中間還傳來大聲說話的聲音。
林浣溪忙拉了拉葉長生的手,道:“長生哥哥,那邊在幹嗎,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葉長生自然沒有意見,兩人擠了過去,便看見兩名修士正在吵個不休,旁邊地面上還放著五六隻玉盒。
兩人聽了片刻,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擺攤的這散修異常狡猾,他尋了一種和醉無憂洞窟的玉盒異常相似的玉質,刻了百十塊玉磚來,外面弄成玉盒的樣子,然後擺在攤子上販賣。
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很久,醉無憂洞窟已經基本上被探尋的差不多了,現在能夠流出來的玉盒極少,因此這玉盒現在還算緊俏。
那玉磚剛剛擺出來,便有不明真相的修士自以為佔到了便宜,花了大價錢將百十塊玉磚盡數拿下,然後回家去想要慢慢開啟。
卻不料,神識圍著玉磚磨了幾十個時辰,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後這修士急了,直接摸了個錘子,把玉磚砸開,然後傻眼了。
這,這玉磚居然是實心的。
此時他哪裡還不知道是被人給騙了,只不過那擺攤的散修早已經不知所蹤,因此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卻不想,今天他來這集市逛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修士又在擺攤,於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立刻撲上去,讓擺攤的修士還了他的靈石。
擺攤的散修自然不肯,嘴裡還振振有詞:“我從來沒說過我賣的是玉盒,我賣的就是玉磚,怪你愛佔便宜,又沒眼光,關我什麼事。想鬧事,爺不怕你,想打架,爺這裡接著。”
遠處兩名劍宗修士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裡,買到玉磚的傢伙想動手也得掂量下,於是便乾脆不走了,站在攤子前和那擺攤的人吵了起來。
葉長生不禁為之失笑,這擺攤的修士還真是有創意。
林浣溪也是捂著小嘴不住嬌笑。
兩人打又不敢打,賣嘴仗賣了半天,最後那擺攤修士眼見自己的攤子都擺不成了,於是便和那人商量下,退了一半靈石了事。
葉長生和林浣溪則是繼續向前走去,再走了兩步,卻看見了兩個熟人。
李烈火和周恨水二人正一邊低聲談論,一邊招呼著過往的修士。兩人面前也擺了個小攤,攤子上擺著一些妖獸內丹及皮毛之類的東西。
葉長生呵呵笑道:“兩位道友,好久不見啊,最近在哪發財呢?”
李烈火一抬頭,驚喜道:“原來是劉道友,真沒想到會在此處見到你。我們最近才前來了臨海城,打算在這一帶定居下來。劉道友呢,也是在臨海城長居麼?”
葉長生認識李烈火及周恨水的時候,報的是自己的假名,劉一刀。他笑道:“在下真名葉長生,那劉一刀只是一個化名,先前有諸多不便之處,這才沒有給兩位說出自己的真名。我現在在臨海城開一個雜貨店,勉強度日而已。對了,那洪山沒和兩位一起麼?”
李烈火和周恨水二人此時修為已經超過了葉長生,兩人均是築基後期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