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甘草軟弱無力,斷斷續續剖白,“你……你還……還不明白,你喜歡的……喏……不是我……”
她使勁掙出他的嘴唇,粗喘著辯解,“你喜歡的……是……是那個白衣仙子,而我,不過是芙蕖門的……妖女……”
“我既不胸有千秋,也不蕙質蘭心,你託錯了心思。還是說……你真的等不及尋覓的太苦,也就湊合了……”
嶽洛水無視她斷斷續續的辯駁,含住她的另一隻|乳尖,更加用力的吮吻,“或許是一種頑固的痴迷和執念,有時我也覺著,我這十八年的追逐彷彿是求仙問道的病態。但有一點你卻說錯了,如今我見到的是你,那就是你,不會再有別人。”
他終於停下了動作,無比莊重的看著她的雙眼,“我知道我有許多奇怪的想法,或許你並不能體味和諒解。或者這麼說吧,我的心結因為那畫兒而起,卻指引我遇到了你──當初年少孤高,總以為見識過了那樣的女子,再也不想給旁的女人一個機會,以至於蹉跎到後來,我似乎已經漸漸失了尋偶的心,只有一個信仰──如今苦尋有了結果,信仰變成了真人,而從此賦予了它內容的,卻是你。”
甘草呆呆的看著他表露最心底的心跡,她不能全部明白,但多少有一些動容。
“你還不明瞭嗎,不會再有這樣的一個人,你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取代你。”他說著模稜兩可的話,“你是妖女,還是仙女,那不重要……”
因為,你到底是什麼樣,我自信自己不會看錯──這句話,他卻是留在心底,沒有出口。
甘草被他如此莊嚴的說出這些,幾乎忘記自己玉體橫陳的事實,她有些瞭解他的意思,那便是說:怎樣開始或許是一個偶然,但結局已經是既定,而她也註定與畫中人脫不開千絲萬縷的干係──而這也正是她隱隱憂心不安的地方。
她又深切覺得,如果嶽洛水換到現代,一定是那種有強烈偏執的人,會和一幅畫進教堂,或者抱著一隻動物去結婚,她一點都不奇怪。這樣的人通常都我行我素,行事不羈,可是想到這樣的人也通常都有強烈的佔有慾,甘草不知此生何處是解。
他見她毫無防備陷入恍惚,怎好辜負她這難得可貴的乖巧?對著她愣怔的模樣,已經飛快褪下自己的褻褲,露出了粉紅色的粗大,正可愛的翹著,乾淨而頑劣。
明明甘草才是經驗豐富的那個,可是他鎮定的模樣,井井有序的從容,都讓她成為羞澀莫名、手足無措的那個,她不知不覺的緊緊閉住雙腿,雙手緊張的抓緊了身下柔軟的錦衾。
嶽洛水見她如此,忍不住笑了,隨意撫摸著她的小腿,捉住她的腳踝,低頭吻了上去。
“啊──”甘草意外的叫出聲來,卻不防他一邊親吻,一邊一隻手往小腿中間遊移,很快就穿過了膝蓋,在她平滑而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摩挲。
即使是這樣無足輕重的地帶,被這樣出塵淡定的嶽洛水摸索下來,也充滿了違和的致命誘惑。
甘草舒服的繃著腳,他的吻同步上移,順著她的小腿來到膝蓋上方,手指在她的大腿中間上下穿梭,帶出一陣顫慄的感覺。
“啊……”甘草的腿微微分開,忍不住伸手下去摸索到他的發頂,想要制止他的亂動。
男人的手指意猶未盡的在大腿中間探索了一會,摸到一手溼滑,“呵呵”的輕笑了起來,轉臉壓上了她的身體,低頭看著她。
“你笑什麼……”甘草惱怒的垂了眼睫,撲閃了幾下,下巴稍稍扭向一邊。
他不說話,心中卻是歡喜她為他的撩撥而輕易動情,不由愛極了她的生動模樣,低頭扣上了她的唇,她的唇香軟甜糯,撫平了這些年來所有寂寞的等待。
☆、(12鮮幣)190。邪惡3(h)
他的舌頭靈活而熱情的繞著她的香舌,像是本來就想要這麼做,兩人吻得密不可分,互相分享著彼此的津液,和進一步連線在一起的訊息。
“你……平時不是一副要得道飛天的樣子麼……”她喘息著避開他的第二個吻,半是不解半是不忘回敬他。
真是個記仇的小妻子呢,嶽洛水笑笑,得道飛天麼?跟她一起,怕是此生無望了。
“神仙就不能有妻子,行夫妻之事?”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在他下身玩耍,試圖找到一個源泉所在。
“不要……啊……”她舒服的尖叫,一動也不敢動,她此時絕對不能否認,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這個寡淡又古怪的男子所帶給她的刺激,永遠多於任何她經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