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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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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和老謝的合作還算順利,我沒賺到一分錢,原因不在老謝而在我。我之所以被騙過還仍然找他接生意,都是因為有錢可賺,但方剛卻又不方便或不肯接。而老謝又把辦事的節奏控制得很好,坑過我一次之後,馬上又會給我點兒甜頭吃,讓我覺得上次的不愉快真是誤會。說到底還是因為錢,要是換成那種性情中人,被騙過一次,打死不會再有第二次。可我那時太貪財,總抱有幻想,總想著用這次合作賺的錢,來彌補上次的損失。

幾天的勞累加鬱悶,我在火車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人搖醒,一看玻璃窗外,天色已經全黑。我很驚訝,我是中午出發的,到瀋陽應該是下午四點多鐘,天不可能黑。難道是坐過站了?再看看身旁,嚇得我頭皮豎起來,我上車的時候記得很清楚,鄰座是個中年男人,可現在居然坐著包先生的老媽,那個包老太太。

她惡狠狠地看著我,說:“你敢勾引我兒媳婦,看我不打死你!”一巴掌扇過來,我還沒清醒,正打在臉上,老太太手勁真大,打得我耳朵嗡嗡響。還沒等我回應,老太太又是幾個嘴巴,抽得我直髮暈,我邊躲邊站起來,大叫列車員,這才發現整個車廂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我和包老太太。

我驚恐萬分,想跳到後座上去,包老太太揪住我的頭髮不放,一巴掌接一巴掌抽我。我忍不住大叫:“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眼前一花,窗外又變成白天,面前的包老太太又變成了原先的中年男人,他站在過道,周圍的乘客也都遠遠躲在旁邊圍觀,像看精神病似的。列車員和列車長擠進來:“怎麼回事,吵什麼……同志,你這臉是誰打的?”

我呼呼喘氣,臉上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摸,腫得老高。列車長問:“到底誰打的你?是他嗎?”他指了指那中年男人。

那人連忙擺手:“不不不,我才沒打他,他一直在睡覺,忽然跳起來大喊大叫,臉上就、就這樣了。”

列車長不信:“沒人打,他的臉能腫成這樣,難道是自己打自己嗎?”周圍的幾名顧客紛紛作證,都說確實沒人打我。列車長問我要不要報警,我心裡很清楚怎麼回事,連忙說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臉撞在玻璃上了。列車長和列車員互相看看,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既然雙方無事,也沒多說什麼。那中年男人坐在我身邊,直到火車在瀋陽停靠,他全程都緊盯著我,像看賊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瀋陽北站,剛出站就收到來電提醒,一看簡訊,老謝在火車上給我打過好幾次。連忙回電話過去,老謝問我生意解決沒,我說已經解決,正在回瀋陽途中。老謝笑著說:“田老弟真厲害,連這麼複雜的生意都搞得定,太佩服你了!”

“佩服個屁,”我沒好氣地說,“你倒是賺錢了,可我一分錢沒賺著,這你也佩服?”

老謝奇怪地問:“怎麼可能?難道事主耍賴不給餘款?”

我把情況和他一說,老謝說:“老弟,你惹的這個末陽男還真難纏。不過也好解決,來一趟泰國吧,我找阿贊師父將你妹夫孫喜財身上的陰靈給弄出去。”我問大概多少錢,老謝說等他電話。

回到家,老謝發來簡訊,驅除孫喜財體內的末陽男,報價五十萬泰銖。好傢伙,這就是十萬元人民幣啊,雖然禍是孫喜財闖的,他們倆最近連撿錢帶彩票,手裡也有幾萬塊外財,但以孫喜財的貪財性格,肯定不會出這筆錢。如果要我來出,我也心疼,現在佛牌生意不好做,十萬塊那得賣多少條佛牌?解決陰靈和落降的肥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回復簡訊說太貴了,能不能打折。老謝說不能,這已經是最低價。我說之前你不是答應給你的生意利潤五五分成嗎?這樁生意我分文沒賺到,你是不是應該分我一點兒?這老狐狸又開始打太極拳,說他也沒賺多少,就賺了一萬泰銖,可以分我五千。我心想你這老狐狸怎麼可能只賺一萬泰銖,但我又沒證據,五千泰銖就是一千塊錢人民幣,不要白不要。

幾天後,我乘計程車到民政局去辦事,在車裡孫喜財打來電話,說最近店裡生意轉好,想讓我再批發十幾條正牌和古曼童給他,讓我報價發圖片,還說很多顧客都指名要請泰國陰牌。

我說:“報價明天發你,泰國陰牌當然有,只是我不想讓你碰。實體店可不像網路經營,陰牌雖然功效好,但很多顧客貪心不足,麻煩也多。到時候顧客找你處理善後,你肯定搞不定,我也不想給你擦屁股。”

電話結束通話,我心想看來那個末陽男的陰靈對孫喜財的控制還不完全,他現在還算時